不顾后果的乱来也未免太过莽撞。想想二人仍身在鱼池,生死难卜,戚少商不由苦笑,一碰到顾惜朝,真的什么都乱了!
经过刚才一阵肉搏战似的乱搞,痛楚把两人的yù_wàng都压制下去了。戚少商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腰,就要把稍微疲软的分身抽出来。可没想到这样僵持得久了,干涩的内壁和巨大的肉刃竟然粘连在了一起,这一拖动,害得两人都呻吟出声。
“戚少商!你……嗯!干什么……”内壁和肉身的突然撕离带来一阵细碎却尖锐的痛痒,像有无数的小刷子刷在了壁肉上,顾惜朝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不让那分身脱出。
“不,我……啊!”戚少商登时被他夹得一头烟霞烈火,方才没有消却下去的yù_wàng又被那一下夹了起来,火辣辣的竟然比第一次来得更猛烈。他重重撑落在顾惜朝两侧,喘息变得急促。
这边顾惜朝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虽然是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强行进入,可身体却比自己更容易地就接受了这冤家,时间一耗下来,穴口早就被撑大得足够容纳那分身。已经半入的前端紧贴着内壁搏动,强行撑开的xiǎo_xué里面却没有被填充饱满,一段肿胀一段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他想尖叫!
热流一浪浪地扑向下体,那分身迅速地一涨再涨,此时已经容不得戚少商抽离了,可这边欲火焚身,那边却艰难险阻,戚少商满脸涨得通红,额上滚下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顾惜朝赤裸的胸前。“惜,惜朝,我能不能……”他咬牙问道。
这人真是可恨!!顾惜朝一口气过不去,扭头张嘴恶狠狠地咬上一旁的耳朵,“你!你这个混帐的呆子!”明明那里又大又硬的都起来了,却在这时候装起了君子。话一出口,是含羞又带恨的,喊红了自己的一张俊脸。
戚少商当然不真的是个呆子,更不是个稀里糊涂没有知觉的药人,几乎在那骂声响起的同时,他已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咆一声,抬起顾惜朝两条长腿扣在胯上,挺腰提枪冲锋而入!
灼热的凶器仗持着蛮力无情地撕裂了与内壁的粘连,顾惜朝只感到敏感的壁肉像被一支带刺的毛球刮过,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直窜到脚趾尖上,令那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却恰恰松弛了臀部的肌肉,让那热铁一鼓作气地闯入了深处。
“嗯!!”麻、痛、酸、胀由交合的地方沿着脊椎冲刷到头顶的百会穴,两具身躯如遭电击一般战栗起来,一种异常强横地开辟却又无比契合地镶嵌在一起的感觉,让二人猛地一个仰头,自喉间撕扯出呐喊,却被半清醒的理智生生压抑成沉闷的哼叫。
隐忍得肿胀发痛的分身和虽有张力却依旧紧涩的幽穴,接下来的动作,不像在交欢,而是在交战——
下身传来肿涨得牙齿都发酸的填充感,火辣辣活生生的茎物直挺挺地在窄小的甬道内矗立起来,挤压着内壁勃勃地跳动着,那搏动引起一bō_bō的压迫感,让顾惜朝难耐地弓起了腰背,绷紧了细长的头颈抵着了地面,雪白的颈子上现出道道青痕。
伏在他身上的戚少商一声紧似一声地喘着粗气,额上的汗不停地滑下。他两手绕过顾惜朝弓起的腰背用力扣住他的肩膀,以肘为轴撑起了他艰难地弯曲着的身体,不让他因为猛力的顶撞而后滑。腰后在用力,一分分地攻掠着领地。
到了这个份上,纵使百般辛苦,亦已是欲罢不能。与其不上不下的僵着一起难受,不如咬牙做到最后,只要熬过了第一下这个坎!
顾惜朝白了一张汗湿的脸蛋,蹙起秀气的眉头,贝齿用力噬着下唇,指头狠狠地掐在戚少商肩头上,鼻翼张缩,竭力地呼吸着,一寸又一寸地打开身体,把那昂扬的雄伟纳入体内。
戚少商心中泛起一阵怜惜,想呼唤情人的名字,喉头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舌抚慰他的艰辛。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顾惜朝高阔的额头、濡湿的耳鬓、干裂的唇瓣……分身随着xiǎo_xué柔弱又坚强的吸纳一点点地推进,开拓着空间,干涩紧窒的道路就如同两人历尽艰苦走来一样的荆棘满途……戚少商张嘴把被咬出血丝的唇含进口中,怜惜地滋润着它的伤口;那唇中又怯怯地探出一尾小舌,贴着他的上颚撒娇样地磨蹭……再难再苦,也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
幸好,路总有走尽的一天。当挺进的刀锋触及那点深深埋藏的柔软,周围的穴壁不可思议地扭动收缩起来,肉刃被挤压出疯狂的快感!戚少商托在顾惜朝颈后的手猛然收紧,手指揉进了浓密的青丝中,轻怜蜜爱的亲吻陡地加重,把那声溢出的尖叫堵在了两人水乳交融的唇舌间。
被欲爆裂的yù_wàng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分身终于整根地没在了温热丝绒般的包围中,被撑到了极至xiǎo_xué本能地收缩又放松,富有韵律地按压起其中的茎物,激灵灵的快感蜂涌上头,烟霞烈火、白日烟花也不过如是!戚少商的脑袋顿时烧成了糊状,什么都想不到,一切都回归最原始的律动!
抽出、插入!
浅浅地抽出、深深地插入!
硕大的茎物在甬道内一边持续膨胀着,一边缓慢如钝刀般凌迟着每一寸壁肉,肚腹内涨满受压的感觉让顾惜朝喉间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偏生那越发坚硬的头部每一次挺进都直直地戳在稚嫩敏感的花心上。难受与快感交杂地蹂躏着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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