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抬眼从酒杯沿儿上看他，“别人送的？”
唐可笑，“嗯，周宪章送的。”
陈生心瞬间就凉了，喝光了酒杯里的酒，又拿起酒瓶要给自个儿倒，一边倒一边貌似不经意地说，“诶，对了，上次咱们商量那事儿怎么样了？”
唐可抬眼瞅他，“什么事儿？”
陈生动作一僵，“...曾良那事儿啊。”
唐可这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都不知道摆出什么姿势好了，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
“啊...这事儿。”唐可挠了挠后脑勺，表情特复杂。
陈生递给他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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