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他也不过就是个人,就是个挺有钱有势的人,凭啥就有权利干涉他的一切了?
他唐可也是个人,凭什么要像条狗一样围在在他身边摇尾巴。
周宪章可是从来就没有把唐可和自己放在同一地位考虑过,他永远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更不可能去考虑什么今儿这事儿其实不怪唐可啊唐可确实没做错啊什么的。
他就是不爽了,唐可做没做错与他无关,他只要由着自己的意愿把唐可教训的服服帖帖以后再不敢违抗自己半分就行了。
唐可大脑里乱糟糟的,上辈子出车祸时那尖锐的刹车声,周宪章第一次打电话给他时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在片儿场吴泽直直冲过来的拳头,古清和温柔安慰的声音,陈生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好干的声音,这所有的场景都在他脑袋里交织着。
唐可痛苦地皱着眉头抱着脑袋蜷缩起来。
周宪章踢了踢他的后背,不耐烦地说,“听到没有?!快去洗干净。”
唐可还是蜷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周宪章不耐烦地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俯下身把唐可提溜起来。
唐可蹙着眉头眯着眼,看到周宪章的脸,想也没想就吐出一个字儿,“...滚。”
周宪章冷笑,把他按到洗手台上后背朝上趴着,一手拽掉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裤子,打开自己的裤带拉下内裤没有做任何润滑就粗暴地捅了进去。
唐可疼的一瞬间眼泪都快出来了,痛觉神经分外清晰,本来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他剧烈地挣扎着,咬着牙骂道,“...周宪章我操你大爷!”
没有润滑,唐可后面干涩紧致,这么一挣扎周宪章刚刚挤进去的下身也是疼的不得了。
两个人都疼得要命,可是唐可绝对不会就这么顺了周宪章的意,周宪章也绝不可能就这么退出去。
周宪章蹙着眉头,大力拍唐可的屁股,厉声道,“放松!”
唐可疼的声音都颤了,压根儿不去听周宪章说话,“你他妈给老子出去!”
周宪章一个狠顶全部捅了进去,又爽又疼,揪着唐可的头发咚地撞到洗手台上,阴鸷地说,“疼吗!”说着猛烈挺动上身俯在他背上,贴在他耳边阴沉地说,“记住教训!你这么不听话...等我腻了你的时候看我不玩儿死你!”
唐可疼得不行,顺了顺呼吸咬着牙骂,“你他妈有本事现在腻了我!老子巴不得!”
周宪章捏着他的下巴把脑袋转过来,眼神像要杀人一般,“你巴不得我腻了你?”
唐可觉着自己脖子都要被扭断了,只顾着喘气儿,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看他这脸色潮红眼眶里还隐隐约约有点儿泪光的样子,周宪章心跳扑通扑通的,看准那红润的嘴唇就咬了上去。
周宪章下身挺动着,心里像过电似的渴望着身下这个人,控制不住的想要进入的更深,占领他的所有。
唐可刚才被狠狠地摔了好几次,身体本来就疼,周宪章压在他身上他一开始还有力气去反抗,可是后面流血之后他就一点儿力气也没了。
流了血之后进出就顺畅多了,周宪章本来是想教训唐可,这下却越做越起劲儿了,从浴室折腾到床上。
唐可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屁股上,疼的快要昏厥过去。
他心里满是愤怒痛恨和厌恶,现在这状态让他杀了周宪章他说不定都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周宪章终于做爽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唐可瘫在床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几乎没有了知觉,就后面那火辣辣的痛感分外清晰。
他痛苦地蹙着眉头,寻思着,无论怎样也要离开周宪章。
这人面儿上是一迷人的男人,其实内心就是一丧心病狂的变态,不但要他的身体还要他像个动物似的整天摇着尾巴围着他转,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被往死里教训,和他待在一起能有好日子过吗。
这日子真他妈没法过了。
***
这第二天唐可就在家里养伤了,这次他可是一步也不往外踏了,就待在卧室里,啥也不做,整天的就趴在沙发上寻思。
前几天他就醒悟了,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随波逐流任由周宪章糟蹋,可是还没待他细想,就又出了这事儿,脑子一热就又挨了一顿揍,他揍周宪章的那几拳被周宪章连本带利地讨了回去。
他这是气儿也没出顺畅,又被摁着干了一通。
可关键是他都没心没肺活过了一辈子了,这下突然让他整出点儿计策啥的,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上辈子虽然教书,可是那不一样儿啊,认认真真做学问和想损招儿出阴招儿可不是一回事儿。
唐可要是想滴水不漏地一步一步从周宪章身边儿逃开,那确实不太可能。
可是做学问少不了的一点就是钻研劲儿,就是那死磕的劲头,这劲头唐可可是有的,他一会儿寻思不出来,那就天天儿的寻思,别的啥也不想。
周宪章以为他毛被捋顺了,心里还挺满意,这小子总算乖顺了服帖了,不闹腾了愿意跟着他了。
昨儿秦科走的时候周宪章连送都没去送,连个信息也没发招呼也没打,还是一助琳达以公司高层名义给他买了礼物送他上了飞机。
公司其他高层知道秦科要走的时候还准备给他送行来着,可是以秦科那性子,当然是拒绝了,别人不知道他和周宪章之间的那点儿事儿,可是他心里可是清楚着呢,况且他也不想跟别人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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