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阵的麻软,在比自己还更清楚地完全熟知自己身上各处敏感点的人面前,再强的功力也不攻自败,要痛扁他的行为只好暂时延缓到这场欢爱结束之后了。
“再一下下就好……”
“啊……放……啊呀……”
“嗯……呼……”
在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中结束了这算是大餐后的小点,终于舍得从惠清幽谷拔离的颜怡玉把他的双腿屈起折向胸部,傻笑着盯住暂时还没有从高潮中回复的人在这一姿势下暴露出的花蕾。粉色的蔷薇仍在不断地收缩着,那儿还流着乳白色的体液——是他的痕迹……要好好的欣赏呢!不然搞不好一会儿便是他最后一次可以看到这一美丽景象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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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颜神医是你吧?”
无怪村长惊诧,虽然是在明亮的阳光下,可是对着一张才过了一夜便面目全非、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来认人,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饿米事……昨天就喝多了……”(我没事,昨天酒喝多了……)
一片红肿中的唇裂了一裂,大概要表达的意思是笑了一笑,不过由他马上就频频倒抽冷气的动作看来,也许是想哭?
瞄瞄黑煞着脸站在他身边拧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的惠清,在昨夜大家都喝得醉熏熏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还想多留他们住几天,可是那位清公子却持意要走,并死活不肯再喝上一滴村里基本是用来当茶的杏花酝,村长只好谢过专门写下几张“千金方”留给他们的颜怡玉,然后带领着村人们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到了路口。
粉白的小手帕一挥再挥之后,终于把脑袋从窗外收回的猪头男很委屈且小心地看着上了车后就一直没有再做声的惠清,讨好的眼光发挥着源源不绝的热力望了他良久,可是却仍得不到一丝惘顾,摸了摸暂遭毁容之虞的脸——其实惠清在下手时已经有斟酌了,虽然看上去伤得很重,但都是既没伤筋动骨更不会致命的皮外伤——颜怡玉开始小声小气地掩面啜泣着,如蚊蝇之声般挥之不去不绝于耳后,终于换来了忿恨的一瞪。呜——从揍了他后到现在,他总算肯再看上他一眼了,好感动!呜……
“你有完没完?”
可恶的家伙,随便哭哭便能予取予求啊!?昨天晚上可以当大家都醉了,可是今天早上呢?他摆明了就是在食髓知味地想要自己的身体嘛!而且从他的持久力和健康程度来看,一点也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是骗自己下山,做了错事后再继续撒另一个大谎来逃过被揍的危机?
“好痛喔……都肿了……”
可怜兮兮地用着哀兵政策,虽然他在今天早上在做的时候就抱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决心,但并不代表他会不痛啊!颜怡玉摸了摸青肿的脸颊,再摸了摸疼痛的屁股——大概是惠清认为他这两个地方最能经打,脸上皮厚,屁股上肉多——一蹭一蹭地挪到还在散发着危险气焰的惠清身边,爪子拉住他的衣袖道:“亲亲吹吹……”
“你!”
本是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想瞪走一只烦人的苍蝇,可是听到他那句从小就因为老是跟在自己身后,跌倒后哭着爬起来时最常说的话,再看向这一次的确是被自己打得一片青紫的伤肿,心里又有些软了。
“别吵!”
凶巴巴地一把抢过他怀里的药膏,拿起药棉抹上他伤处的同时,手下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还有这里……”
马上就对别人的仁慈善加利用,颜怡玉拉起了衣摆,不住地找伤处让他涂抹,存心想让他看了之后心更软,好借机消除两人间的冷战。
“很痛吗?”
好象……这次自己是打得太重了。说起来,以前虽然一直威胁着说要揍他,可是从来也只是说说而已,极少真的出手。一来是因为他的武功大半还算是自己教的,他又不肯好好的学,总在取巧上下功夫。对弱者出手,有悖他的本意;二来是他在他眼中,一直是那个比自己小很多的臭小鬼,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小就粘自己粘惯了,虽然有些亲密的行为过分了一点,却也无伤大雅。那小鬼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怒火,但却又很快地用笑容或是假哭出的眼泪把他的怒气抚平。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即使是在他下山后仍持续着。但是,从上次他所谓的洞房和昨夜来看,好象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两个男人间可以亲密成那种样子吗?这样的情愫让人无法理解……
“亲亲在想什么?”
趴在他的腿上惬意地享受着他手掌抹过伤处后那种又热又痛的感觉,颜怡玉努力地找话题打破沉寂。历经了地狱后又重返天堂的感觉真好啊!
“你昨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啊?”
不学乖的某人又想开始装傻,不过考虑到疼痛的屁股后赶紧转口。
“帮小清清起名字的那一句吗?”
“……嗯。”
“就是那个意思啊!人家喜欢亲亲,最喜欢啦!一辈子都不要跟亲亲分开……”
小狗般地正想搂上他的脖子撒娇,忽然听得有呕吐声在车外响起。
乱不爽一把地掀开了车帘往外看去时,却是本来想掠上他们车顶的姬碧苓因为正好听到他刚刚发嗲的话而引发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她身边那个冷冷的黑衣男子也在强忍着什么似的,面上阵青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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