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上辈子温良爱得爱得狼狈,兄弟禁忌的不伦之恋,尊严和一颗真心被弟弟踩在脚底下。他不曾看得起他的感情,即使他再爱那个人也没有用。最后,温良还是累了,再也不爱了。他不知道自己重生的意义是什么,许是上天看他上辈子过得太惨,这一世让他不要再和那个人纠缠,给自己一片静好的岁月。
温瑜非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暑假旅行后,哥哥对他的态度就变了个样。那个看似温柔实则凉薄的人居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没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可以对别人笑得温柔却从不肯给他半点真心?哥哥,你可以不爱我,但绝对不可以离开我,更不能爱上任何人!
第一章
温良醒来的时候,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如过去的许多个日子一样普通的早晨,似乎没什么不同。还十分微弱 的阳光静悄悄的爬到温良脸上,清晨空气中的凉意刺激着温良。这是……活着才能感受到的冰凉。
温良睁开的双眼有一瞬间的呆滞,接着便猛的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又是他的房间。迷茫地起身,钻进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浴室,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年轻的脸,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眉目精致,温良微微勾唇,镜子里的人也做出相同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很是温文尔雅。做梦吗?温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温热的。不是梦,梦里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触觉。那么...是重生了?想要证明什么,温良快步地走回卧室,床边桌子上的日历显示这是温良十七岁上高二那年,今天就是开学的日子。温良笑了,笑声又慢慢变成一种低声的呜咽。
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在这个寂静的早晨,少年的身体的换了一个灵魂,十七岁的身体里装的是28岁的自己。
可是他回来干嘛呢?十七岁的自己唯有那个人放不下,而28岁的自己已经无牵无挂了。活过一辈子,他并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曾经浓烈的情感早在上辈子漫长的岁月里消磨得不起波澜。呜...也许有点遗憾,上辈子盲目地追寻一个人的目光,一直没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放弃了自己热爱的钢琴,也许这辈子会有所不同。
17岁的温良心底藏着一段背德禁忌的爱恋,暗自挣扎沉沦,不得解脱。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那人早就知道,甚至在后来利用得彻底,再把他当垃圾一样扔掉。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短刀,拔出,银白的光芒亮的刺眼。温良上辈子就是死在这把刀下的,那人的新欢拿着这把刀一刀一刀的划他的脸,最后捅进他的心脏。可笑的是,这把刀原是温良求来的,只因那人赞叹过那是一把好刀,他便千方百计地从刀的原主人手里买下这把刀,只为在那人生日时送上,能讨得他的欢喜。后来吗,这刀被那人送给了自个儿的小情人,成了害死自己的凶器。呐,多可笑。
温良还记得那个比他年轻貌美的男孩是怎样一边笑的一脸天真,一边毫不手软地划破他脸上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流淌了一地,男孩的脸因凶狠的表情而扭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老又丑,还有什么脸待在非哥身边,去死好了,去死最适合你了...你还不知道吧,非哥说了,你任我处置哦。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现在就去死好了……”
听到这话时是什么感觉呢?痛不欲生?没有。只是心里很凉。对那个人的感情早在那几年面目全非了。那人不爱他,他早就知道。但他一直以为那人对他总该有几分情分在的,事实是,他在那人眼底心里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那么他的礼物,如同他的感情一样,不要便不要了呗。现在呢?温良的手指轻触刀的锋芒,立马就被划出一道口子,嘶,真是一把厉兵。雪亮的刀锋沾染着鲜血,有种诡异的妖娆,还真多亏了它,上辈子能死得痛快。如今刀在自己手上,是不打算在送了。啧啧,当初可是花了自己不少钱呢,好歹留着给自己防身用。揉揉眼睛,起的太早,眼睛还有点发涩,看了下时间,已经6:30了,也是时候起床了,今天还要去学校报道。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件衣服,在配上款式简单的牛仔裤,衬得温良的身形愈发修长挺拔。温良向来喜欢款式简约的衣物,这点从少年时期就没变过。 温良笑了笑,五官愈发柔和起来,他的长相本就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类型,如今少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内敛,简直叫人挪不开眼。
此时下去正好可以用早饭,必定会遇到那人。虽说如今什么事都还没发生,而昨日种种也不必去计较,但心里还是不太情愿再看见那人。也罢,总归是要见面的。
爱既已消亡,便连恨都欠奉。
一切都要翻新重来了,那么温瑜非,我亲爱的弟弟,温良此生不论如何,但求与你再无关联就好。
第二章
收拾一番下楼后,发现温家家主已在餐桌上用早饭了,至于他的弟弟温瑜非,大概是还没起。
此时的温家主温越泽比起温良印象中的样子要年轻很多,已不惑之年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温良的长相大部分遗传自温越泽,一样清俊的眉眼,在两人脸上却有不同味道。温越泽是儒雅且风度翩翩的,周身一股名士的fēng_liú气质,然身上久居高位的上位者的威严,却让人在靠近他时承受着不小的压力,故而不敢造次。温良则更多的像一个清雅的贵公子,继承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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