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著手下们动作。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rǔ_tóu,将按摩棒塞进了我的後庭,并将我的男根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後,仲青又拿起相机对著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只是後悔为什麽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後,他用手指搓了搓我的rǔ_tóu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麽预感呢?”
“呜……呜,嗯……”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後一丝转机,眼泪终於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後,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逼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逼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露,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性,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麽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乱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著我,停顿了那麽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後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等著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赤裸,口里塞著口球,身上带著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仲青已经不在了,车上只有那两个手下,那个高个子已经抓住我的手臂了,另一只手也要去开车门,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宁愿死啊!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高个子,他被我看得有点迟疑,而且目光也开始在闪躲我的视线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眼泪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後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手还是去开车门了。
我一阵急怒攻心,还是不行吗?还是要这样受辱吗?我的头还能动,而我正靠在车窗边,心想反正是要受辱了,不如撞玻璃吧,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玻璃给刺死呢。
我使尽力气坐起来以後,正准备撞窗时,开车的人回过头来,对著高个子说,“怎麽了,不是醒了吗,还不动手?咦?抓住他!”他已经看到了我的举动,连忙探过手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而高个子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
这是怎麽回事?他转过来将我的口球解开,“算了,没事了,我带你走,你别做傻事了。”
他爬到车前,将原本开车的那人推开,然後开车绝尘而去。
第二章
我不知道为什麽他会突然改变主意救了我,但我知道现在已经不会再这样被丢出车外,而我妈妈也不会因为我的事而受到打击。至於照片的事,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了,只要现在能逃脱就好,我要带著妈妈尽快远离这个城市。
他到一个无人的街角把另一个昏到的人踢下去後,再开车到了一个民居,他将我抱到了里面的卧室,然後给我松绑,而我在经历了长时间的虐待後已经筋皮力尽,所以他在解除我身上的那些玩具时,已经不能引起我什麽感觉,只是在他拿药箱来给我上药时有一丝刺痛。
除去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以外,就是手腕上的伤比较严重,被铁链磨得肉都翻了出来。待到伤口处理完毕以後,他给我穿上了衣服。
我已经回过了一点神,看著他温柔的表情,心中还是忍不住,“为什麽……?”
“你别问了,我这麽做不是为了你。”他打断了我的疑问。
可是他为什麽敢违抗青帮二少爷的命令,擅自将我救走呢?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我充满了感激,真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正被那些要吃人的记者啃食。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还有家人,是不是还有朋友,是不是还有尊严。他们只希望能挖到一些猛料以刺激日益变态的需求。
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这位大哥怎麽称呼?”我小声的问?
“我叫林义。”
“哦,义哥啊,”我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一下,後来还是决定开了口,“其实你是被我抓来的,这三个月以来,你跟踪我们二少爷,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是没什麽事的,可要不是你……,算了,不过,因为你的缘故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二少爷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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