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开了最低档。俯下身,将小少爷的衣物拉好,并将他随意披上的长外套牢牢绑在自己身上,使两人紧贴在一起,确保小少爷不会在接下来的奔跑中从自己背上被颠下去。
“别出声,抱紧我!”话音未落,清辉便腾跃开去,身後又是一排冰针狠扎在地上,泛著冷冷的清光。
“唔……呼呼……”小少爷也并不是任性地完全不知进退,虽是抵不住ròu_yù快感,但终究是记得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难耐的呻吟声溢出。
随著清辉的奔跑,小少爷紧贴在他後腰上的yù_wàng不断摩擦,加上後穴里的异物微微震动,终是忍不住倾泻了出来。
“清……对不起……”小少爷趴在清辉耳边喃喃低语,状似无物的手轻拂过清辉的後颈。
“什……麽……”话音未落,後颈突来的刺麻感让毫无防备的清辉感到一阵昏眩,步伐踉跄的跪倒在地後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背後,手持冰针正准备再扎他一下的小少爷。
“为……”熠,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在黑暗袭来前,清辉只来得及调整好姿势,使身体尽量前倾,避免被他背在身後小少爷在他不支倒地後被撞伤。
“清……”
(7鲜币)真相
迷雾一直笼罩在这一座豪宅的上方,黑压压,倾城欲摧。在一声枪响後,清辉知道自己又开始做那个一直重复不停的噩梦了。
在梦里,他只能以游魂的形式看著当年的悲剧不断重演,绝望与哀伤吞噬著他疲惫到极点的神经。
“妈妈……不要……熠宝宝……跑啊!快跑啊!”清辉看到的正是十年前小小的清辉宝宝带著熠宝宝在花园里玩耍的画面,原本该是无限温馨的场景,却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黑幕。
抱著熠宝宝喂饭的清辉宝宝,在一旁和苗小芽做著动物实验的祁月煜,一脸严肃地捧著金融巨著假装清修苦学实际上却是在向熠宝宝发射名为“杀死你”的嫉妒视线的大少爷,在书房中看著花园里的四个孩子玩闹的祁老爷和夫人,除了在空气中游荡的十年後的清辉,谁都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
“妈妈,不要!”清辉一脸痛苦地看著祁老爷身後,正举著枪的苗双柳……
“砰!”随著一声枪响,祁老爷捂著胸口上的血洞,难以置信地转身看著自己信任非常的祁管家的妻子。而一旁的祁夫人则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吓地尖叫出声。只是那一声尖叫还未出口便消失在了嘴边,她的胸前也多了一个与丈夫相同的血洞,凄惨惨地正往外冒著血水。
“不……”清辉悲痛地嘶吼,他想上前责问自己的母亲,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可是身体却怎麽也动不了。
偌大的祁宅突然间火光四起,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模糊了起来,他看见母亲狰狞地笑了起来,看见大火将所有人都一一吞噬,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正在和母亲沟通交涉互道恭喜,看到小小的熠宝宝被人粗鲁地抱走……
对了,熠宝宝……熠宝宝危险!!花园里的几个孩子惊恐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日耀与月煜将清辉和小芽牢牢护在身後,熠宝宝在一名黑衣人怀中凄厉地哭著。
“熠宝宝!坏人,你们是坏人,快放开熠宝宝!”小小的清辉最看不得的就是熠宝宝受委屈,挣脱日耀的保护,一下子扑了上去,张开口,狠狠地咬在黑衣人的大腿上,却在一声咒骂中被一脚踢开,随即胸前还被补上了一枪……
“砰!”
“不!清宝宝……”十年前清辉看到的最後一个画面就是日耀绝望地向他扑来,眼里是天地沦陷的痛苦。
胸口一阵刺痛,清辉幽幽转醒,这是每次噩梦过後都会出现的後遗症。十年前的那个伤口又开始作祟。
空泛泛的眼神盯著满目的粉红色,清辉知道,他又回到了祁宅。十年前那场大火後重建的,盛满阴谋、愧疚和背叛的祁宅。
是母亲,是母亲杀死老爷和夫人的。
母亲是个杀手,是暗杀组织“暗阁”的头号杀手“鬼柳”。她混进祁宅只是为了刺杀祁老爷,但是爱上祈管家,并且和他生了一个儿子却是意外中的意外,为了摆脱组织的利用,她接下了杀手生涯中的最後一个任务:杀死祁老爷……
只要完成最後一个任务,她就自由了。她就能像正常人一般恋爱,结婚,生子,和最爱的男人共度一生,就能安稳、平静、幸福。所以她一定要杀死他,还不能让自己的丈夫知道,於是她偷偷地安排好一切,让这一场谋杀看起来就像是黑社会寻仇。在完成任务後她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侍奉著祁老爷的三个儿子。
是的,若无其事。
这一切,都是清辉在她的日记本里看到的。她将过往写在了日记里,并尘封於箱底,可仍旧是被清辉看见了。
这麽多年来,清辉总是活在痛苦中,原来是自己的母亲杀了少爷们的父母啊……看著母亲在父亲怀中幸福的样子,清辉又不忍揭穿,说他自私也好,说他虚伪也罢,这一笔血债,就由他来偿还吧。他甘愿为少爷们做牛做马,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9鲜币)真相果然“大白”(正文完结)
“儿子……你醒啦?”就在清辉仍浑噩不清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无限放大的老脸。
“唉……我说儿子啊……你可真是不争气你爸我好歹也是当年的sss级执事怎麽就生出了你这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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