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生怕对上那令自己崩溃的嫌恶眼神。陈蒙微微哆嗦著,嘴巴呆张著,跟个傻子似得从嘴角处流下缕缕的唾液。
“唉”
头顶一声轻轻的叹息。
陈蒙被大力提起,踉跄著,甩上床,紧接著被翻过身。
屁股一凉,一个湿乎乎滚烫的东西碰撞著就挤进他的臀缝。
“啊──”陈蒙本想发出媚淫,却半途一拐,叫成个凶杀现场。
“对不起蒙蒙,对不起,我太急躁了”胡乱的吻落下的又轻又急。
陈蒙突然很想哭,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麽,作践自己吗这是?不过就是腿瘸了,怎麽就跟个倒贴货似得,生怕人家不要自己,急急地示好,却被不断地怠慢。
“你走开”
他咬著牙,大力推开王英,歪扭著想翻身坐起。
王英一脸潮红,上衣凌乱,裤子更是大开著,露出一根直翘翘的性器,冲著陈蒙晃悠。
陈蒙看看他,他也不说话,只半低著头一幅神不守舍的表情,也摸不清心思。陈蒙心里一急,脱口而出,“你也嫌我了?”
“怎麽可能?”王英猛抬起头,似乎十分吃惊。
“那你怎麽,怎麽都──”他难以启齿。
王英眨巴眨巴眼睛,明白过来陈蒙的顾虑,便抽出一抹笑来,抱住他,“你别多想,我还有其他的事要考虑呢”
“什麽事?”
“别问那麽多,好麽?”王英凑上去,堵住他的嘴亲吻,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
陈蒙心里焦躁,可王英不肯再多言,他也不敢逼迫,真把人逼急了,跑了,自己怎麽办?陈蒙突然觉得自己特亏,亏大了。当初不过是想和王军玩玩,再把王英拖住,哪知到头来自己赔上颗心,又赔上两条腿,却什麽都没得到。王军跑了,王英离跑路也不远了。
陈蒙两手一张,紧紧搂住王英,任他把自己压在床上脱去衣物。
“啊,哥,疼”透过王英的肩膀,陈蒙看到自己光裸的腿,细的跟麻杆一样,高高翘在空中,随著王英的前後摇摆一晃一晃的。
屁股很胀,胸口闷闷的也不舒服,陈蒙闭上眼睛,湿湿的泪水滑过脸颊。
“蒙蒙,你哭什麽?”
“我不知道”陈蒙睁开酸涩的两眼,“我怕”
王英的眼睛黯下来,从陈蒙的脸上移开,同时把他抱得更紧,下身的撞击力道更大。整个房间里只有ròu_tǐ间不断拍打的声音。
第二天,王英早早地把脸盆毛巾拿到屋里等著陈蒙醒来。陈蒙不好意思,觉著王英做的过了,怕被父母看出两人的不正常关系。
坐在车上,王英一副理所当然的冷静表情告诉他:“他们早就知道了,还觉得我比王军靠谱呢”
陈蒙吃惊之余,心里漫出了被父母认可的小女儿幸福甜蜜来。
王英开著车在高速上跑了两个多小时,又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的泥路,才到达目的地。
他停好了车,打了个电话,静静等待了二十分锺,就见深蓝色大铁门上的小门开了条缝,挤出个穿制服的人来。
王英疾走两步,上前与那人握了握手,细细地不知说了些什麽,才把他引到车前,敲了敲车窗,让陈蒙下车。
“他会带你去见程月澜”
陈蒙有些懵,“你不去吗?”
“我去做什麽,是你想见他,不是我”
“可是”陈蒙看了看那沈重的大铁门和门口实枪核弹的警卫,心生恐惧,好似那後面藏了头凶猛怪兽,自己一踏进去就将万劫不复。
“小兄弟,没关系啦”‘制服’看出他眼里的恐惧,桃花眼眯眯笑著,“里面没有吃人怪兽,安全地很”
他怎麽知道自己的心思?陈蒙红了脸,鼓足勇气,挥起拐杖,一瘸一拐地跟著男人走进大门。
果然就如‘制服’所说,里面并没有什麽特殊之处,只是静悄悄的,没什麽人。窗户、门上都嵌著铁栏杆。
陈蒙一声不吭地跟著‘制服’。
这里太安静,连一般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响亮。
‘制服’心情似乎不错,不时回过头瞅他两眼,看的陈蒙愈加慌乱。
“你这腿怎麽回事?”
“出的车祸”
“哦”‘制服’了然地点点头,便没再多说一句。知道进了一个较大的房间,才回过头来道,“就是这里,进来吧,里头有警卫,我在外头候著,不用怕”
陈蒙点点头,慢慢跨进去。
屋子里布置的跟银行大厅有些像,透明窗口一直封到天花板,并嵌上粗粗的金属栏杆。
除了一边角落里各站一个警卫,就只有窗口後面龟缩的光头男人了。
那是程月澜吗?陈蒙难以相信。曾经,程月澜一头浓密的黑发总是散发著淡淡的香味,吹出一个风骚的发型。
“程月澜?”陈蒙踌躇著坐下,在男人的对面。
似乎是察觉到对面有人,一直低垂著脑袋的男人抬起了头。
是程月澜!
清晰明亮的五官,深深凹下去的眼角、微翘的嘴唇,都未变。只是一条巨大的伤疤从眉心开始,横划至左腮,将一张原本精致莹润的脸硬生生割碎,眉眼口鼻各自割据。肉红色,凹凸不平的伤口边线,静静卧在他苍白似纸的脸上,狰狞异常。
怎麽会这样?
陈蒙眼前一阵发黑。
一直生活在温暖阳光下的他,整个世界里都是真善美,偶有阴暗、丑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鼻子一哼,嘴巴一吹便烟消云散。
这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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