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就十分得意的笑起来,更加用力捉住,不停说:“来来来,大师,快给他算算。”
灰衣男子无奈,只好坐下。
大师让他伸出手心,看了看纹理,捋须闭目道:“这位公子的意中人嘛,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唔,容貌昳丽,性格……暴躁?”大师愣了愣,睁开眼,莫不是算错了,“还阳盛阴衰。”
灰衣的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忙抽出了手。那白衣男子却抚掌大笑,说:“不错不错,先生算的真好。多少银子?”
大师一头雾水,心说这就行了,明明连名字姓氏生辰八字都还没算出来呢,只好讪讪的说:“二钱银子。”
白衣男子随手甩出一块碎银,也不计较多少,转头拉着灰衣男子便走。走了很远,其中一个才悄悄指责另一个,“你做什么,非要让人知道我喜欢男子么。”
另一个狭促的说,“这不还没算出来么,再说,我是想看看他的实力如何。看来不错,说的还挺像。”
灰衣的那个颇觉无奈,点着白衣男子的额头道:“你啊。”
“嘻嘻。”那白衣的少年开心的笑着,抓着灰衣男子的手,白云悠悠,两人渐行渐远。
☆、番外二
关于造人
某日,华鸣那只狼带着妻子来伏清家里做客,他们在岚山脚下购了座小房子,清净悠闲,养了两只兔子和几只鸡,挺好。
门没拴,因为这地方僻静,也没个小偷什么的。华鸣那个急性子,直接就拉着阮玉的手兴冲冲的推门进来道:“小清,景昭,我们来了!”
内屋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两人这才出来,不过两人的鞋貌似穿反了。华鸣傻乎乎的哈哈大笑,“哎呦景昭你真蠢,错把小清的鞋当自己的穿。”景昭脸很臭,伏清很尴尬,勉强笑了笑,脸有些红。
阮玉悄悄掐了自己那个只长个子不长心眼儿的蠢丈夫一下,脸也有些红,不过是兴奋的,看来是打扰人家办好事了。
“哎呦。”华鸣吃痛,委屈的看着阮玉,“阮玉你掐我干嘛。”
阮玉小声耳语,“你呀,真是……下次进屋先敲门啊,别打扰到了人家。”
“这不习惯了么。”华鸣很正常的说,“哦,你们刚刚在做什么,那么久才出来。”
阮玉公主眼睛有些闪闪发光。
景昭没好气的说:“做爱做的事……”
“什么是爱做的事?”华鸣果然对人类语言的理解还仅存在字面意思上。
阮玉终于忍不住敲了华鸣脑壳一下,捂着脸周围的气场都变了,一朵一朵灿烂的小花花,心中激动的无以复加,如果她再豪放一点儿,就可以仰天大啸:老娘这辈子值了。
——阮玉大概是一只,为数不多的……同人狼。
“华鸣,你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么?”伏清问他。
“对哦对哦。”华鸣这才想起来,拉过阮玉无比骄傲自豪炫耀的说,“告诉你们,我要有孩子了哦。”
情理之中又出乎意料。
伏清愣了一下笑道:“恭喜恭喜啊。”
景昭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声,“一千多年才有了一个种,身为男人有什么可骄傲的。”
“你说什么!”华鸣怒,终于有生之年反驳了一次:“你个连种都不会有的男人!”
“你才没种!”
“你!”
伏清淡定的放弃了两人,对阮玉公主说:“阮玉姑娘,这边坐。”
“好。”
茶过三巡,那两人也吵的差不多了,口干舌燥的坐下来,景昭抱着伏清递过来的茶壶狂饮,华鸣啃着桌角的一只鸭梨。
“明天见!”
“见就见,谁怕谁啊!”
然而,由阮玉公主微笑告辞,提着丈夫的后领将他拖走,伏清与景昭送送他们,伏清负责送,景昭负责挑衅,然后那只可怜的公狼就更炸毛了。
这一千多年来,他们就是这样与邻居相处的。
晚上,景昭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是啊,他也是个男人,怎么能忍受别人讥讽他连人都造不出来。——虽然他不喜欢小孩子。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得造个孩子让华鸣那厮吃瘪,让他从此再无可胜过自己的地方。景昭这么想着,就转了个身子,摇醒快要睡着的伏清,无比严肃的说:“伏清,我们来造人吧?”
伏清勉强睁了睁眼,“什么造人?”
“就是生小孩。”
伏清总算清醒了些,“景昭,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行了,别乱想了,快睡。”
景昭急了,忙在伏清脸上乱捏,防止他再次睡觉,“我说真的,华鸣那厮都能有小孩为什么我们不能有,我们来试试吧。”
伏清被他搅得已无法入睡了,只好道:“你一定要我说明么,你觉得我们俩谁有胞宫?”
“这是个问题,但我还是想试试。来嘛来嘛,别睡了,长夜漫漫,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怎么行。”
“景昭,你其实……就是单纯的想行房事对不对?”
被识破了,景昭厚颜无耻的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我确实对造人很感兴趣。”
伏清懒得理他。
“还有,你怎么能说行房事这么低俗的词汇呢。”
“那应该怎么说。”
景昭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肏。”
伏清对低俗词汇有了新的认识。
“来嘛来嘛来嘛,睡觉多没意思,睡者,干也,来一发再睡。”景昭纠缠不休,手也不安分的乱摸。
伏清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但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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