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花,开得异常绚烂,衬着嫩粉色的花心,让人血脉喷张。
被异物充斥的感觉尤为难受,可是内部的媚肉却不断地蠕动着,似乎像吸着大ròu_bàng一样夹紧了泥鳅,冰凉的触感让展冽颤栗不止。
齐凌往漏斗里添加了一小瓶蓝色的液体,然后拔出漏斗,扎紧了套口。
似乎是液体刺激了泥鳅,展冽顿时感觉那些活物剧烈地运动起来,似乎要把他的肠子撞破一般,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按摩棒开了中档,可是要更加诡异。
刺激太大,但展冽不敢叫出声,他觉得撑着地的手有些无力,全身都酸软,想要瘫倒,想要蜷缩着,想要满地打滚……
而泥鳅毫无规律的乱动,时而会撞到展冽的前列腺,这样他就会颤栗着,一bō_bō的快感席卷而来——被这种东西玩出快感,展冽有些自我厌恶。
齐凌却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展冽,他拿起一个很沉的小铁块,用细绳系在套口。当他放开手的时候,那重量使套子下坠下滑——
“夹紧你的骚屁股,不准掉出来!”
展冽只能拼命缩着穴口。可是铁块着实太沉,展冽感觉臀部的肌肉很快发酸,他只能凭着意志死死地夹着——好在四条泥鳅很大,不至于轻易地滑出穴口。
这样一来,感觉就更加强烈,似乎是主动讨好着让泥鳅在体内扭动一般,似痛苦,又似愉悦。
齐凌拿出三个纯金打造的小铃铛,挂在展冽颈环上的环扣上。
金颈环本就沉重,再加上金铃铛,让展冽有种脖子要断了的错觉,而随着身体的颤栗,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体内四条泥鳅快速地扭动着,沉重的铁块使穴口每时每刻都要紧紧绷着,头几乎抬不起来……展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地狱受折磨,身体几乎要到了极限……可是他的主人总让他明白,他的承受力不止如此。
齐凌拿出一个巨大的口球,费了一些力气才塞入展冽的口中。中空的部分也有一个铃铛,随着展冽的颤栗摇动。
口水蜿蜒地流了出来,展冽看向他的主人,想得到一点鼓励和力量。
“给我忍着,不准乱动!我听到铃铛摇一下,就吊绑半个小时,两下是一个小时,以此类推。”
展冽冷汗津津而落,他只能拼命克制着不乱动,想着不能被感官左右,不能让主人觉得自己没用……
“其实你是很享受的吧,我yín_dàng的贱奴?你硬得要炸了。”齐凌恶意地踩上展冽的ròu_bàng,然后勾勾唇,“响了一下,半个小时。小奴隶,让我猜猜你会被罚上多久呢?十个小时,一天,两天?”
展冽听出了齐凌话里轻看和瞧不起的意思,心下一酸,他想要主人的表扬和认可……
于是展冽几乎是用了全部的精神力抵抗所有的困难,渐渐地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种朦胧的状态,似乎身上所有的都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视了,即使泥鳅还是那么活跃,铁块还是那么沉重,他似乎都感觉不到。他想着主人温柔的笑脸,想着他赞许的目光……
齐凌看着展冽,心里产生难言的感觉。他是这样爱展冽啊,因此也想要他更出色……而看他拼命努力只为讨好自己的样子,真是最满足幸福不过了。
但是,还不够,他总是不够信任自己……
*
展冽双脚屈绑在胸前,整个人被吊在一米高的铁链上,肚子被红酒撑得鼓鼓的。
展冽不知道吊了多久,他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在硬撑着的,他时不时看看前方,他的主人闲适地靠在王椅上,眉眼间是说不出的倨傲清冷,带着睥睨天下的自信,让人不可自拔地沉醉于他的魅力……这样看一眼,展冽似乎就又有了力气支撑。
好似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展冽终于被齐凌放了下来,但他丝毫不敢放松,因为他的后穴里还有整整一瓶的红酒,而且……没有堵肛塞。
展冽瘫软地跪在地上,努力地把屁股抬高供他的主人观看检查。
齐凌摸了摸那朵妖冶的红玫瑰花,展冽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把酒漏出来。
展冽感觉一根软管插进了他的后穴,他瑟缩了一下,顿时被打了几下。
“夹好,漏出来了!”
“……是,主人……”
齐凌插到满意的长度后才停手,然后他转到展冽面前,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的小奴隶,想不想把红酒放出来?”
“想,主人……”展冽着迷地看看他,随即又低下眼。
“那就喝吧。”
展冽看看举到嘴边的软管,意识到齐凌是什么意思,他顿时脸红得似血,看看他的主人。
随即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贱奴,我没有给你犹豫的权利!”齐凌捏住展冽的腮,把软管强硬地塞了进去,“快喝!”
展冽不敢再迟疑,连忙含住管子喝起了红酒……只不过是xiǎo_xué了浸泡好久的了,虽然几乎没有异味,但令人羞耻不已。
“好喝吗?”
展冽点点头。——只要是他赐予的……
“自己骚屁股里泡过的,是不是比冰箱里拿出来的更好喝?”
展冽红着脸再次点点头。
“真贱!”
被心爱的人轻视让展冽有些难过,但随即释然了。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全部喝完,不要有一滴剩。”
毕竟是名贵的红酒,展冽感觉有些飘飘然的醉意了,浅浅的,却是粉面桃腮,美艳得不可方物,让人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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