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只是借给你们用,用完了还要换回去!”
“不用借,不需要。”
“……”
可怜的负责人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差点没被付声给憋死。
“你!”他手指着付声说不出话来,心火上窜,几乎就要吼出声让悼亡者滚蛋。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人从远处走来,发现这边的动静便问道。
“柏总!”负责人认出来人,一惊。“这是……这一支乐队不是很配合现场的安排。”
“他们是我请来的特邀嘉宾,有什么问题?”柏浪转头斜睨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付声道:“是对现场的设施有要求吗?如果有需要的话,尽管提。”
负责人:“……”这是什么情况?
付声:“我们没有贝斯手。”
“这我知道。”柏浪道:“你们是打算招新人吗?”
“并不。”
“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等等!柏总!”负责人终于忍不住道:“可是一支乐队没有贝斯手,他们的低音部分根本无法协调,那观众……”
“没有贝斯手,但还有吉他手、鼓手、主唱。”柏浪道:“我相信悼亡者有办法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付声:“的确不需要别人操心。”
没有想到一支没多大名声的乐队竟然有这么大牌的人物撑腰,负责人看着明显包庇的柏浪,风中凌乱。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柏浪皱眉看着他,“没有别的事要你去做?”
“我……我这就去。”
看着负责人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付声轻嗤一声。
“还是多亏你的面子,柏先生。”
“不会。”柏浪道:“再大的面子也是你们自己挣来的,没有实力的人一无所有,有实力的人就有权力掌握一切。”
付声看着他:“你认为悼亡者是后者?”
“我相信是。”
付声有些讥嘲地笑一笑。“是吗,你相信?”
两人不再说话,彼此凝视了有十多秒。柏浪才再次出声:“祝你们这次演出顺利,再见。”
付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柏浪走远。
向宽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还打算和他们玩多久?”
付声微微勾起唇,声音低沉。“玩到死为止。”
“……你认真的?”
付声瞥他一眼,懒得多说。
“不是吧!”向宽瞪大了眼睛。“那严欢怎么办?我们可以冒险,但是他呢?你舍得!?”
付声:“当然……”
“当然什么!”严欢蹦出来。“你俩在嘀咕什么不告诉我?”
“……当然你是个白痴。”付声看着蹦出来的严欢。“吉他练好了么,就有空出来玩?”
“呃,那啥。”严欢结巴,“我就是出来透口气,一会就回去,一会就回去,哈哈。”
付声一拳头打在他脑袋上,“哈你个头,回去给我练习。本来就少了贝斯,再加上你这个半吊子吉他,你是打算让我们在十几万人面前丢尽脸面?”
缺少了贝斯,付声决定用双吉他来做一些弥补。但是严欢现在这水平,怕是要拖后腿啊。严欢自己心里也知道,可是现在他哪里静得下心来练习吉他呢?想练习也没办法。
“我刚才……看见好像有音乐节的负责人来找你了?他说什么?是不是还是要我们去另外找个贝斯手?”摸着被付声揍过的脑袋,严欢闷闷不乐道。
付声看着他,叹了口气。“我说过,悼亡者的贝斯手只会有阳光一个,还是你不相信我?”
“但是阳光还不知道人在哪里……要是当天表演不好呢?”
“还没开始就丧气的人,当然不会有好的演出。”付声敲打他,“还是你以为少了阳光,我就无法掌控局面?”他威胁似地眯眼看严欢,“原来在你心里,我就这点水平?”
严欢汗毛直竖,“当然不是!哈哈,您那么大神,怎么可能会被撑不了局面。我这不是担心我自己嘛,是我担心自己拖后腿!”
“原来你这么有自觉。”
“那是那是!”严欢连连点头。
“那还不快去练习。”付声对他笑。“去啊,拖后腿的。“
“……”严欢终于尝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但是说出来的话总不能当屁给放了。他只能含恨地钻到小黑屋里,继续练习吉他。
向宽看着他俩感叹。“我觉得严欢最近是越来越不怕你了。”
付声微微一笑,不说话。
向宽盯着他看了一会,又叹气。“也只有在和严欢说话的时候你才会放松一点,付声,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付声慢慢收起笑容,“我能不逼紧吗?”
他看着远处的大舞台,低声道:“这一局,输不起。”
这是,悼亡者输不起的局。
严欢回到练习的小屋里后,还是有些不乐意。
“我真是静不下心来,j,我觉得付声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瞒着你的事情很多,你要一个个去问清楚?”j不以为意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但我总觉得他这次是瞒着一件大事!”严欢道:“这次他说要来参加音乐节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付声在孤注一掷,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滋味真他么的难受!”
“我还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你不是一直都被他们瞒着很多事吗?”
“想明白了和想开了是两回事好不好?他俩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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