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如同潮水般涌动的舒适之感,江韶矽逐渐忘记了他身后之人是谁,面抵枕头紧闭双眼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阮陌臣听闻此声,愈发用力的把江韶矽的头向下按,致人以死地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
江韶矽无法呼吸,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濒临死亡那一刻脑子里竟然想起梦中的侵犯,梦里那人此刻真真正正奋力的冲撞自己,体内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堆积到了顶点,在几近窒息的瞬间与阮陌臣一同一泄如注。
阮陌臣抽身而退,坐倒在床上,江韶矽终于获得了自由,翻了个身,大口的呼吸,两个人的气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江韶矽慢慢的爬起来靠在床头,与阮陌臣对视,两个人喘着气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周佟来敲门:“大少爷,五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阮陌臣擦了擦身体,把纸扔到江韶矽的身上,他刚要开口,江韶矽缓缓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觉得自己脏。”
尔后他用手背盖住了眼睛,偏过头去,只瞧得见嫣红的唇色。
阮陌臣冷冷的看了他几眼,默然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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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戏 院 】 ...
秦淑欣近来做了几身新衣裳,素净依然,装扮起来头上连简单的珠花发饰也无,这样朴素无华的样子很难使人联想起她是个生意人家的千金,她的学生也要打趣她:“秦老师,你换了衣服,就跟我们女学生并无二致啦。”
可她今日居然提着一只刺绣珠花手袋,连手提链都是大颗的珍珠串成,这样的奢侈对她来讲倒是头一回,所到之处引人侧目,她羞涩的低下头去,把手袋藏在背后。
办公室的女同事抢来要看:“啊呀,淑欣,真是漂亮呀,你要赶一回时髦啦!”
女同事们争相来试一试,有人拿出小镜子比着手袋照了又照:“这办公室真该放一面试衣镜,这样哪里看得清楚啊。”
一位男教师尴尬的咳了几声:“注意影响啊,这里可不是你们女士的天下。”
这时,阮陌杨敲门而入:“都在啊。”
在场所有人一哄而散:“哎呦,秦老师的男朋友来了。”
秦淑欣又羞又急,推了推旁边起哄的同事:“不要瞎说。”
阮陌杨挠了挠头,傻呵呵一乐:“秦小…秦老师,生日快乐,我送你两本书,还有几张我自己做的书签,上面…上面有我写的几首小诗,希望你喜欢。”
他的目光是真诚而坦率的,到了别人的眼里却解读为浓浓的爱意,当即就有人抢过那两本书翻出书签来读:“爱情如同沸水,在沸腾的瞬间我们陷入偏执…爱人啊,你我的隔阂来自于你的害羞我的不坦诚,我愿为你支撑起一座巨大的桥…”
阮陌杨十分不好意思,在别人的嬉笑中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这…这是我闲暇无事时写的几首诗罢了…拿来给秦老师看一看…希望她能给我一点好的意见…”
秦淑欣早就面色赤红,去抢那几张书签:“别读了别读了,做什么呀,让学生瞧见了该怎么想啊。”
一个女同事把书签递到别人手上,同时高呼:“瞧见就瞧见嘛,反正你们俩的事儿早就不是秘密了,阮老师给你写情书,再正常不过,你们说对吧。”
阮陌杨连忙摆手:“不是情书,不是情书,就是闲来无事的闲散文字,写着玩罢了,你们不要当真。”
闹过了这一场,众人才放过这二人,两个人羞红了一张脸去了校园里,秦淑欣怀抱着阮陌杨送她的书,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着。
阮陌杨的手无处安放,一会儿挠头一会儿在身前半握着,后来干脆放进了裤袋里才踏实,他刚要开口,不想远处有学生瞧见了,便要闹他们:“阮老师,秦老师,你们约会啊。”
紧接着是女学生的嬉笑和男学生的口哨,这二人只得在旁人的嬉闹中落荒而逃。
终于找着了一处僻静之地,阮陌杨才开了口:“这只是两本诗集,可能比不上张卿光送你的手袋来得贵重…”
秦淑欣惊讶的抬起头,发觉阮陌杨正看着她,便又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你都知道了。”
阮陌杨点了点头:“我早上瞧见张卿光在学校附近等你,送了你一只手袋。”
秦淑欣急忙摇头解释,她的齐耳短发也随之震颤:“我本无意去收的,可他一定要送…都是爸爸啦,他前些日子硬要我去同张先生约会,我们不过是去喝了一杯咖啡,聊得也不算愉快,那位张先生…除了玩乐什么也不懂…我同他谈莎士比亚,欧洲戏剧史,还有世界美术发展,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说…”
阮陌杨追问道:“他说什么?”
秦淑欣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对张卿光真真是厌恶透顶:“他说什么戏剧史他没听说过,他只知道戏园子里有个叫岳如娇的红角唱戏唱的不错。”
阮陌杨脸色也红,但他是臊红的,不是替他自己,而是替他三弟阮陌寻,同样的话阮家三公子也说过,这张卿光是阮陌寻的好友,两个人简直就是物以类聚了。
他今日穿着白色衬衫灰色的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清清爽爽的一个人,是讨女生喜欢的文艺青年,眉清目秀的脸上有着几分英气,他原本就长得不错的一张脸对着秦淑欣,那厢早就春心萌动了。
阮陌杨见四周无人,便轻轻的握住了对方的手:“秦老师…我…”
秦淑欣的心里直打鼓,她略微带着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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