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顿,直觉不是好兆头,还是如实低声答道:“也是一样的,陆铭越,告辞。”
说罢便拿着刀望出口匆匆离去,药林粉白的花瓣落满来路,都无心欣赏。
回到长生殿,沿千层阶台阶步步行至殿前,少主的侍女已在此等候多时,见了我便点头示意,道少主有请。
我心中默默叹气,想必我刚回教时他已听闻动静。
离正殿不多远便是少主寝殿,刚站到殿门外我就感到那股熟悉的阴寒气息,与殿外的明媚春光截然相反。纵来时已心里有数,我仍会感到恐惧,见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再看看,碧蓝苍穹中正有只雄鹰翱翔天际,我便望着那只雄鹰出神,目送它飞回崖间,才逼自己慢腾腾挪入殿中,果然见到平日伺候的侍女都被遣散。
这寝殿向来不亮堂,少主喜黑,那窗栏雕砌都修葺成深黑,更将氛围透得阴森可怖,如置身地狱。太多人骂我不得好死,我想,若我死后当也是这般光景。
可我分明还活着。
重重帘幕后,少主正站于桌前挽着衣袖,提笔作画,惯来阴沉冷漠的眉宇透着难得的温柔专注。
我如往常般立在一旁屏息等候,视线不曾逾越,对他作画内容毫无兴趣,唯恐扰他兴致再遭责罚。我今日已足够倒霉,实在不愿再生事端,想起那剑客,还不知是何门派,年纪轻轻便有此剑术,也是天赋惊人,曾经我也使剑的……正想着,便听到少主低沉的声音:“明月,看我这画作得如何?”
我才抬起视线,看向那画,不由一怔。
我早知他定不会作什么正经图画,但看画中人卧于石上,青衣散落,墨色长发,唇红齿白,面容苍白如纸,眼露媚态,竟有股说不尽的fēng_liú,这模样……好像是我?
我知道他又要拿我寻开心,只低头回避道:“属下愚钝,不懂画。”
逃避未能获得怜悯,他唇边浮起讥讽的笑:“你本是青城派弟子,书画双绝,使得白云剑法,怎自来我长生殿既不用剑,也不懂画了?”
这话说得极重,我慌忙跪下不敢吭声。
却被他钳起下巴,逼迫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被那眼底的冷酷骇得打了个寒颤,他却注意到我不自然垂着的手腕,眼里闪过嫌弃之色:“教主命你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被打折手,这回恐怕难以交差吧?”
我抿唇不言,面上也平静无波,心里早已乱作一团。教主他老人家一定会觉得,与其养条没用的狗丢我圣教颜面,不如宰了。
正想着,少主却攥起我手腕,钻心的疼刚刚涌上,便觉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痛顿时消去大半,我嗅到膏药的味道,觑见他正以布条慢条斯理地为我固定手腕伤处,说道:“若教主问起,便说是本少爷罚的。”
我已习惯他暴虐无常,却被这温柔晃得心惊胆战,他向来是送出一样,又要拿走百样,此番开恩,怕是要走我半条命才能还清。好半天,待他松开我包扎完好的手,我才回神叩头道:“多谢少主。”
他竟笑了,惯来冰冷的脸云销雨霁,放出霞光,显得俊美无双,说道:“难得你这不知好歹的人,也知道感激,将衣服脱了。”
和善的语气与冰冷的声线交错,我知道那不是商量,便将衣裤脱去,复又在他脚下赤裸地跪好。
偌大寝殿静得只听闻彼此的呼吸声,膝盖接触到地面带来刺骨寒意,却不及他眼里的残忍更让我冷至心底。那双皮制黝黑皂靴突然踏上我腿间那处,如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羞耻和惧怕支配了我,更不敢去挡。
我紧张发抖,那处更因恐惧缩作一团。
他似乎才想到似的,恍然嘲讽道:“我倒忘了,你因练邪功已经废了,真可怜,身为男人,不用药竟却根本硬不起来。”
我垂眸看着他掌心的乌黑药丸,邪功伤身,药也同样伤身,但只能服下。
情欲于我只是枉增痛苦,我自己已不在乎,然而少主却总嫌操我时如对着块木头,太过无趣。自然,操干一块木头,怎如看着那块木头变作母狗般缠绕索求更有趣?
等上片刻,便有股燥热自下腹升起,那药效作用上来,许久未有过动静的下体也颤巍巍挺立起来。yù_wàng太久不见,我已不知如何掌控,只抬起头透过朦胧的雾气仰望着他,祈求他能开恩放过我。
这眼神是他最爱看的。然而这回他却并未轻易放过我,而是捏着我的下颌瞧着我,漆黑无情的眼底映出我绯红的脸,双唇渴求似的地微微张开,我忽然想起那副淫秽的画,羞耻与不甘共同占满心头。
却听他道:“护法该走了,怎能让教主久等?不过你这副样子,恐怕连走到前殿都难吧?本少爷便发发慈悲,再帮你一回。”
又,又要做什么?
我已被那yù_wàng折磨得意识恍惚,感觉到他冰冷的手背触碰着我的下体,本能地挺起腰磨蹭慰藉自己,他却抽出我的发带将那孽根与囊袋一道缚住,两颗小球被绑得鼓胀突起,他手指轻轻划过,我便跟着一阵颤栗,喘息不止,终于忍受不住地脱口求道:“求,求您……不要……”
他却不理我的哀求,只把玩着我的茎身,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它无助颤抖的可怜模样,又时不时地拨弄着两颗敏感的卵丸,嘴上说道:“瞧你这yín_dàng的身子,若不满足怎能站得起来?”
说着,便取出几枚连成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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