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辰逸被他俩弄的挺迷茫,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俩认识啊?”
“嗯,他算我半个救命恩人。”宁咂咂嘴说的还挺不情愿的。
刘勇赶忙摆手,一脸的惶恐,“不是不是,我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宴辰逸戳戳宁的腰部,眨巴着眼睛,“快说快说,我好好奇啊。”
宁无语的看了眼宴辰逸,使个眼色——你给我留点面子,以后跟我说。
宴辰逸撇撇嘴,轻哼一声倒也不在纠缠,转身去出哒出哒回后院去了,他去找思博问去,就不信问不出来。
两人见宴辰逸气哼哼的离开同时叹了口气,随后对视一眼,宁尴尬的对刘勇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空桌说道:“去坐坐?”
这会儿酒楼里也没什么客人,最近客人都是中午和下午人比较多,上午基本就没有人,天气越来越冷,来吃饭的人都少了许多。
刘勇点点头,抬手摸了摸鼻子跟在宁身后去了一旁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宁抬抬手一旁的小伙计送来一户热茶,还笑眯眯的问呢:“宁大哥,你跟刘大哥很熟啊?”
之前没见两人有什么交谈,现在见了也有些诧异。
“忙你的活去,有你什么事。”宁瞪了伙计一眼,抬手给刘勇倒了茶,“端点儿点心过来,我还没吃早饭呢。”
“好嘞!”小伙计嘿嘿一笑答应声,扭身跑了。
刘勇盯着宁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的宁都有点儿挂不住脸了才出声道:“我从军营回来两年了,听说不少的人都回去了。”
“嗯,有些年纪稍微大的还有在战场上受了伤的早就回家将养着了,你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啊,怎么也回来了?”毕竟现在没有仗打,在军营了拿的俸禄也多,基本上没什么病啊伤啊的都会选择留在军营里。
“呃……”刘勇叹了口气,伸手摆了摆弯腰拉高裤腿,宁凑过去看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伤口已经长了新肉,可那狰狞的疤痕仍然显示着当初这伤有多重。
“烧伤?”宁皱了下眉,仔细回忆了一下军营中仅有的那两次大火,没听说有人受伤啊。
“不是。”摇摇头,刘勇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端着茶杯喝了口水,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问道:“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怪不得那天我来的时候见着思博有些眼熟,现在细想想居然是那位……”刘勇低声笑了出来,“我们当兵的时候对他可崇拜呢,就盼着能见上一面。”
“唉,”宁叹了口气,毕竟是思博的事情他也不想多说,只问道:“你以后就打算跟家里呆着了?还回边关吗?”
“不回了,我这腿也站不成岗的,再给他们添了麻烦,家里老父老母年纪也大了,我走了那么多年也该回来尽尽孝。”刘勇憨厚的笑了笑,“听我爹说小老板打算让他接管了酒楼做生意?你们要走?”
宁点点头,小伙计正好端了油酥饼过来,他伸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道:“小宴要去京城,我们就跟着去呗,不过既然是你来帮忙的话他就可以放心啦。”
毕竟是自家军营中出来的人,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刘勇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觉得宁的吃相挺有趣的。
广扭过脸看向坐在自己身边正无聊的用手撑着下巴打哈气的易,凑过去小声问道:“你瞧见没?”
“瞧什么?”易满眯着眼睛很困的样子,昨天夜里两人折腾的久了,按理说也不用该是易这样疲累,可广那家伙非得玩高难度动作,他到是享受了,自己又得忍着不能伤了他动作慢慢的来,还得用着力气将他托起,想想都觉得累。
“啧,宁啊,我就说那个刘勇看起来好眼熟,原来是那会儿救了宁一命的家伙。”广舔舔嘴唇,斜眼看易,见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有点儿郁闷,伸手戳他腮帮子,嫌弃道:“你是不是老了啊?要不然让小宴给你做点儿食补的药材吃吃吧?怎么才一个晚上你就跟要死了是的,真丢人。”
易没好气的看他,觉得这人越来越不可理喻。
要玩高难度的是他,自己把他里里外外伺候的舒服了,没句谢谢不说还嫌弃他,一早上起来他窝在暖和和的被窝里自己还得去给他当牛做马,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使劲晃了晃,语气很是阴冷的说道:“你是不昨儿晚上享受了今儿就开始得瑟?”
“才没有呢!”广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的疯狂让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人弄死了似的,不过现在回味一下那种感觉真的不错啊。
眨眨眼凑过去,笑眯眯的说道:“咱俩晚上再玩一次吧?”
易嘴角抽了抽,心说还玩?你丫玩上瘾了啊!不怕精尽人亡啊!
不过这样想着心思却活泛了,虽然是挺累的,但过程还是很美好的。
“怎么着?你还嫌弃了不成?”广眯起眼睛伸手扯他耳朵,哼了一声说道:“敢嫌弃我就把你踹出去,答不答应!”
“……”抽抽嘴角,易很无奈的看他,问道:“你最近很饥渴啊,怎么回事,中毒?”
广眨眨眼,扑过去就咬他肩膀,哼哼唧唧的。
谁中毒了!谁饥渴了!这叫情趣!你个混球什么都不懂,白白浪费小爷这份心思!
“哎哎,你俩注意着点儿,这大门敞着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瞧了去咱们酒楼还做不做生意了,不知道的以为咱这儿改做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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