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公司晚上要举行舞会,忙做一团,人心涣散,只有陆延合在工作。不过很快他也被要求帮忙,一个男同事给他一打材料,叫他送到第二休息室。
陆延合接过材料就去了,第二休息室在角落里,平时没人来。他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女声问:“小兰吗?”
陆延合想了想,正要回答,门已经打开了。
门半开,女同事秋木只一件衬衫捂着胸口,其他地方一丝不挂。她叫了一声,关上了门。
陆延合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里边的秋木说:“什么事?”
陆延合说:“有人叫我送材料过来。”
秋木说:“我在换衣服呢。”
“他说叫我放在桌子上。”
秋木在里边气得跺脚,决定不理他,结果陆延合又敲响了门。
她索性大拉开门,问:“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要脸么?”
陆延合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见到愤怒的luǒ_tǐ女性也不为所动。
她索性让开条路,陆延合当真走了进来,把材料放在桌子上。然后他说:“抱歉,打搅你换衣服了。”
气过了秋木说:“你是真傻假傻啊?这是休息室,也没人用,送材料过来干嘛?谁让你送的,徐新?”
陆延合点点头。
“他耍你呢,你不知道啊?”
陆延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秋木套上了件外套,问他:“你入职也这么久了,看不出傻来,怎么就这么蠢。”
刚入职的时候因为学历身材长相陆延合在女同事中非常吃香,但钉子碰得久了,便会觉得他这是清高虚伪,多少有些让人厌恶。
陆延合想了想,决定完成这次交流。他说:“我小时候有自闭症,现在已经好了,但是不太会说话。”
秋木闻言放松了些,问:“晚上舞会你去吗?”
陆延合摇头。
“来吧,陪我跳舞。”
陆延合犹豫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邀请他参加社交场合,他的确有些跃跃欲试。他说:“我不会。”
“没关系,就是搂在一起,跟着音乐走一走。”说着秋木伸出手来,轻轻放在他的肩上。
陆延合突然踉跄着后退一步,二话不说便扭身跑开了。
下班的时候天还大亮着,一楼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舞厅,挂起了彩灯,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在玻璃幕墙的倒影中他看到了自己。也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穿着一身燕尾服,站在布满银河般闪亮的灯幕的舞厅中,手挽着一位舞伴,慢慢地在舞池中央踱步。
那舞伴或许穿着美丽的长裙,也有美丽的长发,或许长得也很美丽,他握着她的手开始出汗,他感到焦虑,惊恐。
很突然地,那人搂住他的腰,他抬头看去,是他的爸爸。于是他安心地埋在他的怀里,随着银河旋转,旋转。
窗外走过一人,突然出现的身影打破了他的幻境。
陆延合走出公司,重回人世。
“啊,啊……嗯……啊!”屏幕上的男人被插得连连淫叫,可是只叫不动,没有参考价值。陆延合把进度条往后拖了拖。结果从头到尾那个男人都是被另外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插成一滩烂泥,没有学习意义。
陆延合又打开了另一部gv。
把今天计划的功课学完之后,陆延合打了个哈欠,去刷了牙洗了脸,然后脱了拖鞋蹑手蹑脚地趴在父亲门外,想听听里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要不要他帮忙。
十分钟后,陆延合觉得父亲可能已经睡了,正打算走,却听见里边说:“进来吧。”
陆延合惊喜地推开门,见陆恒坐在床上,只开了个床头灯。
陆恒拍了拍床,陆延合迅速地爬上去,钻到父亲身边,搂着父亲的侧腰躺下了。
“谁喊你来睡这的,起来。”
陆延合只得又钻出来,耷拉着嘴角坐在一旁。
“你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所以这方面的事我都没教过你,想你也没跟别的孩子交流过。你shǒu_yín吗?”陆恒问。
陆延合点了点头,陆恒刚想这孩子还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就听他说:“一次。”
陆恒哭笑不得,问:“前几天在这那次?”
陆延合点头。
“看片子吗?”
既然今晚的谈话主题是性,那父亲说的一定是那种片子,这让陆延合有些难以启齿,他刚看完三部。于是点了点头。
陆恒问他:“有反应吗?”
陆延合摇头。
陆恒说:“裤子脱了。”
陆延合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了,放在地上,却见父亲指了指墙边。他只得有些不情愿地靠墙站了过去。
“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陆延合吐字清晰地说:“没有。”
“梦遗呢?”
陆延合低下了头。
陆恒说:“站好了,说话。”
陆延合立马扬起头,后脑贴着墙,站得笔直,然后说:“有。”
“都梦见什么?”
这下无论如何陆延合都无法顺利地回答了。他不太会说谎,更不会对父亲说谎。
陆恒不逼问,而是转了方向。“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
“梦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陆延合终于鼓起勇气,说:“是您,和您的女人。”
陆恒叹了口气。“你对女人勃起过吗?”
“没有。”
“男人呢?”
“有。”
“除了我。”
“没有。”
陆恒招招手叫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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