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jīng_yè吃进腹中。
林之卿狼狈不堪地扭过头,他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腹不断地起伏,硬挺的性器就耷拉在肚脐下面,一下一下地点头。
殷承煜埋首在他腹下时,碎发遮住了半边脸,那张嫣红的樱唇衔着粗大的性器,煞是勾魂。
男女莫辨的错觉,让人无端地生出了一种似乎是在与另一个人欢好的羞耻感,林之卿为心中的这个念头感到可耻,虽然受制于人,仍是勉强翻了个身,不想面对殷承煜。
过了一会儿,殷承煜竟然没有动静,倒叫林之卿疑窦丛生,回头瞧了一眼。
这一眼了不得,林之卿险些把持不住要扑将上去。
却是殷承煜背对着他,自己脱了上身的小袄,露出里头那层大红肚兜,脊背上空无一物,只是在腰部一根红线险险地拦住,只要用小指头一勾,就能叫那肚兜滑下来。
他身上很白净,腰也不粗,除了肩膀宽阔了些,从背后看过去便是个裸背的少女。
策略
方才口侍时,唇上涂的胭脂也蹭到了一旁,鲜妍无双,加之眼波流转,让林之卿一时看呆了,只注目在他的举动之上。
只见殷承煜跪在榻上,一手撩起裙子,下面白净的双腿若隐若现,上半身则隐藏在床帐的阴影之间,看不清晰,慢慢地跪行到林之卿的身后,双臂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身体,胸口与他的脊背紧紧贴着。
纵使林之卿明白他胸口并没有长着两团软绵的东西,可是他贴上来的那一刻,胸肌柔韧之处实在不输椒乳。
林之卿从前去窑子里目不斜视,但是手臂被女人抱着的时候总会不自在,殷承煜顶着一张女人脸用同样的姿势抱过来,他惊悚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不适。
耳边被温柔地亲了一下,一股带着脂粉香气的暖风吹到了鼻端,然后就听到殷承煜沙哑柔和的声音缓缓道:“客官,奴家来替你揉一揉如何?”说着,湿润的手掌就握住了林之卿被捆住的手腕往下带,然后三只手一起包裹起了他的性器,轻柔无比地揉捏着。
在他人面前自读的羞耻感让林之卿脸上泛起了红晕,脸颊往枕头里埋了一下,这个举动令殷承煜心里一甜,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
没多久,林之卿再度硬起来,殷承煜便哄着他,让他平躺着,自己则把他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脖子,缓慢地坐了下去。
一面坐,一面在他耳边柔声道:“客官,够不够湿?”
林之卿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够。”说完就听到殷承煜低低地笑,便明白过来他又逗弄自己,恼羞成怒地扭了他的后颈一把。
殷承煜伸出舌尖,挑弄他的耳垂,又道:“客官,你的好大呢……”
林之卿全身瞬间好似火烧,一下子滚烫红润起来,停留在他体内的性器居然因为一句话差点就泄了。
他气恼地张口咬住了殷承煜的下巴,力气很大,可是一口没有咬出血,只有一嘴的胭脂味,这才想到他还戴着面具。
殷承煜捧住他的脸,被林之卿描画过的那两条眉毛微微上扬着,让下面那双眼睛越发地夺目,长长的眼睫眨了眨,戴着些撒娇的意味,把他那些春宫里的女子娇憨之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林之卿被他勾得浑身起火,只想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可就在这件事上殷承煜较了真,就是不愿认输,死死地压着林之卿在上面。
林之卿头发与双手受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承煜起伏着身体,用身下那处紧致的部位套弄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自己的快感来源完全被他掌控着,每当临近关头,殷承煜就恶劣地卡住他的根部,直到有些软了才继续干,林之卿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上的火愈演愈烈,简直失去了神智。
殷承煜也不好过,上位本来就累,何况他还得分出许多精力来压制林之卿的反抗,这种姿势,让林之卿进到了最深,从前没有被开拓过的部位也被生生地插入了,火辣辣地疼。
想到林之卿无论是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是自己的——不,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殷承煜便更加兴奋,内里一松一紧,让林之卿销魂欲死,乐不思蜀。
几回合后,殷承煜体力不支,只好趴在他身前休息一下,心中难免自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林之卿几次被他从高潮中拉下来,心里正窝火,见他露了颓势,便瞧瞧地高举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接下来,继而猛地翻身压住了殷承煜,架起他的双腿狠狠地干了进去。
这可比被殷承煜压在下面的时候酣畅淋漓多了,殷承煜轻声哼着,双腿被罗裙包裹着,看不清两个人相接的位置,但是在林之卿看来,下面就是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干狠了的时候,那脸上也会露出泫然欲滴的神色。
殷承煜轻轻地咬着唇,让呻吟如乐声从喉头流淌出,双手则胡乱在胸口揉搓着,肚兜下一片春光乍泄。
林之卿兴起时,干脆放下他的腿,埋首到他胸口,隔着肚兜舔弄下面小小的乳粒,浑然不觉竟然有一只手从自己后背滑到了股缝中,对着觊觎已久的后庭口试探了一会儿,弄得那儿也微微张开口了,便是一根指头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
殷承煜对林之卿后庭研究极透,一下就戳中要害。
林之卿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被狠狠地咬着,后面又被捅了一下,腹背受敌,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在殷承煜身上抖了几下,就似被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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