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林之卿正要拍开他,殷承煜突然低声道:“阿卿,你能抱着我射吗?”
林之卿道:“有何区别,反正你需要的也只是精水而已。”
殷承煜不做声,只是缩回了手,林之卿身下急插了几次,正要射出,不料殷承煜猛地直起身体,双臂向后牢牢圈住林之卿,后穴亦是紧紧收缩,夹得林之卿闷哼一声,全数交代在了他的体内。
勾引
林之卿恼他最后如此举动,射完便抽身而出,拎起裤子。殷承煜感受到身体里一阵暖流缓缓汇聚丹田,冷透了的骨头也逐渐有了一丝暖意,方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慢慢消解腹中精气。
“怪不得白衣教是魔教,你们这样采补他人精气练功,实在污秽不堪。”
林之卿两眼落到殷承煜的后庭上,那儿被他粗暴对待过后,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几乎从里面吐出一截肠子,肛口一个不小的口子,虽然已经不怎样流血了,仍是触目惊心。
他听从殷承煜的要求,尽力射到了最深处,虽然没能从外面看出jīng_yè,但是想到那个曾经日夜欺凌自己的qín_shòu居然也被自己上过了,心中便是油然一股子快意。
原来,身为男人本性就是征服,想要别人屈服于自己身下。
最好那人是不情愿的。
忽然,林之卿明白那时候殷承煜为何对自己纠缠不休了,若是他,有这样一个人被自己压着日操夜上,独独不能反抗,每次进入时,都能欣赏到他扭曲而愤怒的神情,着实是一件莫大的享受。
想通此节,林之卿又开始蠢蠢欲动。
原来他还从没有真正地做过男人啊……
鬼使神差地,林之卿吞了一口唾沫,正要触碰上他的后背,殷承煜动了一动,长长地叹口气。
林之卿被惊吓到,慌忙收回来,为自己的邪念感到一些悔恨。
殷承煜扯过手边的衣服,翻过身来,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但是面颊上带着两片明显的红晕。
也不知道嘴唇是自己咬的,还是怎样,红艳艳得很是诱人。
他半闭双眸,浅浅一笑:“你的果然很大。”
林之卿腾地红了脸,手足无措地站起身,转身就出了山洞。
殷承煜嗤嗤笑了,一不留神牵动了伤口,便皱起眉,可心里还是觉得可乐,就无声地又笑了许久。
直到天亮,林之卿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手里提着个包裹,丢到闭目养神的殷承煜手边。
殷承煜打开一看,是几件冬衣,做的很粗糙,但是胜在厚实暖和。
他衣不蔽体地躺在火堆旁一夜,冷得几乎僵直,见了衣服,就哆哆嗦嗦地打开往身上套,很是可怜。
林之卿看他只是套袖子就废了很大的功夫,看不过去,走过去搭了把手。
殷承煜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
林之卿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只是一触,他就想起昨夜尴尬的情况。
殷承煜故意招惹他,把自己胸膛往林之卿手上送,让林之卿简直烧起来,帮他穿好后就远远地躲开了,拨开篝火,把一只已经剥了皮的兔子放到上面烤起来。
殷承煜懒洋洋地打个呵欠,看在林之卿严重,无端地就多了几分媚色。
“后天,还需要一次。”他脸色不变,像是在跟他讨论什么正经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在求欢。
林之卿嘴唇动了几下,忍不住道:“你怎么好意思就这样说。”
殷承煜奇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大欲,天经地义,更何况,你可是为了救你的师尊才舍身救我,其实也算是舍己为人了,值得拿出去吹捧一番。”
口舌之争林之卿都不会占到便宜,只会生一肚子气。
林之卿是想着带殷承煜赶路,但殷承煜半死不活地跟他保证,只要出去,他们铁定成了别人的刀下鱼肉,不如等他回复一些元气再作打算。
说来也怪,不过一日的工夫,殷承煜就不再咳血,甚至有力气起身走动。
看到林之卿惊讶的表情,殷承煜轻蔑一笑:“若是我早点下定决心,此时怎会落到这般落魄。”
林之卿想起他邪门的工夫,胃里有点翻搅:“你那时,也是为了练功才去掳那么多人的?”
殷承煜只是笑道:“我只是爱你们的美色,采补还在其次,再者,我也不是饥不择食。”他顿了顿,满怀兴致地打量林之卿:“阿卿,两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要诱人。”
出乎意料地,林之卿没有动怒,低头继续磨自己的那把匕首。
殷承煜轻轻站起身,脚步轻柔地走近他,挨着他坐下,靠在了林之卿肩上。
林之卿身上一僵,磨刀的动作也停滞了。
“阿卿,我真的很想你。”
殷承煜略带伤感地道,随话音刚落,匕首也掉到了地上。
“以前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改,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只愿跟你在一起。”
殷承煜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着林之卿。
林之卿怔了一会儿,才转过脸,目光复杂地盯着他。
“所以,你把青城派的人抓走,也是为了这个?”
殷承煜脸色一变,冷不防被林之卿推开:“你心最歹毒,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又两面三刀,让人不寒而栗。”
“我前两次栽到你手上,算我倒霉,既然让我逃了,那就注定,我不会就这样认命。”
林之卿深深吸一口气,把匕首起来,指尖抹过刀刃,满意于它的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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