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顾怀盏轻搁在宝榻上,桌上盛好的两只酒觞飞至二人面前,当归抬手取下其中一只,静静的看着顾怀盏。
顾怀盏取过另一杯。
交杯酒下肚,很快他白净的容颜便侵染上一抹红晕,神智被热浪侵噬,仰首倒在当归身下。
泛着光泽的红绸遍盖半张玉榻,他月白修长的脖颈下锁|骨嶙峋分外诱人。
当归俯下身去,轻柔的含住他殷红的唇瓣,琼浆馨香四溢交织两人口舌之间,腰系被挑落,红衣散乱在身下,当归将十指与他穿c-h-a,后将他双手压放在两侧,与他一同扎入着十里红帐中颠鸾倒凤。
云遮羞月夜入深,烛光湮灭后窗上折影消失无迹,偶闻喘息不止间隙吟叹。
因有宴观从在前日滋事令当归心中郁气,又将顾怀盏好做一顿折腾,逼他求饶认错,叫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到第二天晚上时才算放过他。
可怜这白瓷样的躯体上旧痕未消又覆新迹,斑驳遍布乃至他浑身各个角落,因有身体灵泉宝玉蕴养,倒没有同上次那样在事后疼的死去活来,但事毕时也已是j-i,ng疲力尽,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净身时,当归从身后抱着他,手指在他灼痛的红蔻剐蹭。
顾怀盏倒吸一口气,喉咙作痛嗓音嘶哑的羞赧道:“住手,别再……”
淡樱色的豆蔻在经历一夜一天的嘬啃的催熟下至化作将近赤红,附近深浅不一的咬痕与红印交织成一副宛若画中绝唱。
纤长的手指一一扫过他身前痕迹,当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偏过头在顾怀盏侧脸烙下一吻,轻声道:“不准涂药,这些若消了,我便再留新的上去。”
顾怀盏咬住下唇,颇为难堪的应道:“嗯。”
大典过后,十二将却迟迟不见离去的迹象,好在天子峰弟子热情好客不分对象,自成一脉的颜控狂热分子,只要长得好都能入他们的眼,分分钟给他们收拾出了住处。
就算没有,盖也要盖出来。
而长孙少仪与天卿却日渐沉闷起来,因接连几日不见宴观从身影,内心颇是担心焦虑。
他们将此事上报给天璇玑,却不见师尊有任何动作,只称是知道了,便不再有后续。
顾怀盏得知此事后,终日愁容不散,郁郁寡欢,当归看在眼中却难以言安慰之词,反倒是怒火中烧,可不得现在就叫那宴观从在这世间烟消云散。
宣泄怒气的法子也一如既往的直白粗暴,可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他二人之间的问题,连日作弄越是让顾怀盏日发清瘦起来。
顾怀盏趴在床上唉声叫苦:“反派这几天怎么回事啊?我肾都要被他捅穿了。”
系统平静如水的回应:“这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吗。”
顾怀盏抹了把脸道:“然后呢?男主现在把我跟反派在这里的事情告发给琼华掌门了,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来破坏我们的家庭。”
系统:“还在商议,其中几个称忙着做梦走不开。”
顾怀盏苦思冥想后道:“要不我开几天双倍点数的活动吧?让更多人走不开。”
系统:“活动结束后呢?如果男主等不急又跑来作死呢?”
顾怀盏咽了口气道:“我有什么办法,他们又拿鬼仙没辙,肯定是想办法折腾我啊,我真是一个苦命的人儿。”
眼下他真的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在五宗练手攻克的情况下,也不知护山阵能顶多久,大战来临之际必须要寸步不离的黏在当归身边才可。
然而求人不如求己,顾怀盏想还是得让当归把他的封禁解除,他日夜思索着如何让当归松口,烦的不行,又是一声叹息。
在他正因这些琐事出神时,他心心念念的大反派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听闻他轻叹声,双手紧攥起。
当归伸手从后撩起他的头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明知故问道:“在想什么?”
顾怀盏被他冷不丁的吓到,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后又放松下来,回首仰视看向他说:“没什么……只是这几日都未曾离开过屋子,有些无聊罢了。”
当归捞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想自己走。”顾怀盏浅声道,目带央求的看向当归,“能否将封灵咒解除,若遇见什么事我也好应对。”
当归直视他道:“你能遇见何事?还是说……你想遇见何事?”
顾怀盏愠怒:“我修道至今,你却要为了一己私欲废除我前景,迫我做一介凡人。”
当归道:“你今日所受皆是你以往咎由自取。”
顾怀盏恼羞道:“我……”
“无话可说了?”当归说着,指间滑过顾怀盏的额间,轻扫过他直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微微s-hi润的唇间,“你想要的我皆可为你信手拈来,你想去何处我也都能随你同去同归,如此,你还不知足?”
顾怀盏垂首落寞道:“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灵力修为。”
当归道:“我不给你,因为你要这的两样东西,先前被你用来对付我,逃离我,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
顾怀盏想了一下,觉得当归说的有点道理。
系统:“那些要抓你去解刨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第45章 突然变卦
顾怀盏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 接连几日都提起希望当归能解开自己身上禁制,将灵力还给他。
不仅是因为即将会有敌人来袭,再有便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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