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救吴攻?”舍沁打断他。
“你看,你又把我想的说了,我真的没话说了这下。”
“如果吴攻自己愿意,当时就不会硬撑着和那男人走,他自己会不知道受伤深浅?现在你来,想必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说明什么?他跟你学太久把你的死脑筋也学去了!”
舍沁不说话,转身泡起茶来。
“我不喝茶。”
“我有说泡给你?”
“到底救不救吴攻?”
“喝完这壶茶……”舍沁从一个小罐子里抓出一把金黄色的茶叶撒进茶壶。
芙蓇的鼻子嗅了嗅,笑了。
“金鼠春茗鱼头花,猫虎猞猁醉着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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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猖狂起来的疼痛烧燎,提醒着吴攻火荷的功效越来越弱了……那种自身对自身的折磨,说不怕?谁尝过了都不会违心地说不怕。
不行啊……他现在还不能死……他……他还没有和相爷那……那什么……花前月下……
也好,他不用担心自己不会变老生皱纹让相爷怀疑……也不用发愁耽误相爷子嗣……
听见开门声,吴攻撑起一个灿烂笑容。
“笑那么开心,是不是好点了?”郁忱鸣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就赶来看吴攻的状况。
“好多了,你看,我脸色是不是很好?”吴攻指指自己。
“那就好,不然你又得吃好几副药。”郁忱鸣坐下来。
吴攻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快乐,但他还是看出其中的勉强。
“吃药就吃药……”只要能在这里,在这个人身边,什么苦他都能吃。
看着他倔强又坚强的表情,郁忱鸣伸出手去,想感受看起来仍旧辛苦的吴攻脸颊的温度——
“行了行了!小年轻得注意点儿啊!该停的停了啊——就诊了就诊了啊!”
大嗓门破门而入,吴攻和郁忱鸣回首看——前些日还打得不可开交的舍沁和芙蓇,双双进门来。
“前辈是来为吴攻——”
“将我徒引入歧途之人——闭嘴!”舍沁依旧没好脸色给他。
“你在一边儿待着就行,弄点水果糕点什么的。”芙蓇指教道。
“无端造祸惹是生非者——闭嘴!”舍沁冷冰冰地白眼。
看着宰相和芙蓇相继吃瘪,吴攻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芙蓇坐在台阶上,逗着地上一只小乌龟玩。郁忱鸣则坐立不安,时不时地趴在窗格前往里看,忧虑着他们师徒……
“喂,都叫你别偷看了,没看到我也给赶出来了么。”芙蓇拍拍乌龟背,对不安分的宰相道。
“攸关吴攻性命,我怎么放得下心……”
“我已预见一个好妖将被宠坏……”芙蓇念叨。
“什么?”
“没什么,我说一定会给他用好药的你就放心吧。”
门内,舍沁定了定气,扶起吴攻:“好了,我已将屋子用法力锁住,你出原吧。”
“相爷……肯定进不来吗……”吴攻望着门口。
“要是他进得来,我就是废物一个了。”舍沁在吴攻额上一点,瞬间解放了躯壳。
舍沁微微抬头,望着出了本形的吴攻,轻轻摇头:“你何苦坚持……”
通体赤红但残肢断脚的蜈蚣将头垂搭在舍沁伸出的手上:“呵呵,师傅……我脚本来就多……断那几条没事的啦……”
“好了,那就用你那股子傻劲再坚持一下吧。”
芙蓇看乌龟渐渐爬远,冷静的表情没有泄露他的心事——背后的房子散露出猞猁的妖力,忽强忽弱。
那只蜈蚣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法力来保全人型,不知道舍沁会用什么方法去挽救他,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他也许……真的不该求舍沁来帮吴攻吗?若是闪失就怕连舍沁也……
偏过头,郁忱鸣不停地来来回回绕走着——真是和吴攻非常相配的傻瓜牛劲。
一个时辰,不见动静,等。
两个时辰,不闻音讯,等。
三个时辰,不得内情,等……
郁忱鸣知道,现在他除了等着吴攻的师傅打开门走出来跟他说话或自己冲进去一探结果,什么都做不了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芙蓇继续呆呆地坐在台阶上,有时候却见他会口中念念有词或头冒冷汗,真是奇怪……
“吴攻……别贪……这妖力不是拿来吃的。”舍沁掐着吴攻的脖子,控制着他的行动。
为了让吴攻能重塑气神,舍沁试着提炼他的精气,把腐败坏死的妖力提纯,这让“饿”了好久的吴攻蠢蠢欲动。
“吴攻,我已经尽力帮你复原,但你伤及元神过久,今后恐怕你用不得任何法术来帮助自己了。”舍沁没有告诉吴攻,他好不容易修得将来的妖寿也会因此大大缩短。
“谢谢师傅……”吴攻支撑起又变化来的人体,握了握拳头,“我只要这样和相爷在一起就够了。”
“如果再有什么万一……你若变回原形就再也变不回来了。”舍沁也没有把握,吴攻能保持这样一辈子。
“那……我会‘老’吗?”不会衰老的容貌,一样会被怀疑吧。
“早知你一定会想把自己慢慢变成糟老头,这给你。”想到自己徒弟今后一把白胡子比自己还沧桑的模样,舍沁有点苦笑的冲动。
从舍沁手中拿过一个小包包。
“是芙蓇帮你配的,怎么用他会告诉你的。”
“师傅你们和好了吗?”早觉得师傅和那香香芙蓇非浅,这次芙蓇又能将师傅找来,更说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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