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今晚过来看看?”苗李喜不自禁,我两心中所想不言自明。回到杜冷月身旁,我极力劝说今晚留宿漳州城,杜冷月见我说得殷切,像是在怀疑什么,倒是没有点破,淡淡回了句好。我们众人安顿下来,用了餐天色擦黑,我与杜冷月道了晚安,趁着月色溜到后门。屋外月明星稀,灯火通明,苗李已经站在门外等我。“走。”见我出来,苗李揽过我的肩拉着我朝鹿儿阁走去。
我俩走到鹿儿阁门口,我正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便被几名浓妆艳抹打扮的女子拉入门内。鹿儿阁内部装饰得极为富丽堂皇,让我有瞬间步入龙宫珠阁的错觉。我与苗李好不容易在大堂找了位置坐下,这里座无虚席,清一色的锦衣富贵公子,倒是只有我与苗李显得略微寒碜。不消多时,粉衣打扮的女子婀娜而来,杏腮带笑,女子言语盈盈,道:“各位公子请安静,我们鹿儿阁的规矩乃是价高者得,出价最高者可随意点选姑娘作陪。”座下的人似乎并不买账,有人叫嚷:“玉莲小姐可在?”在座之人也都跟着起哄,“你说得随意,包不包括玉莲小姐?”粉衣女子极是妩媚一笑,声线妖娆:“玉莲小姐今日正在。”听得这话,大堂之内瞬间沸腾起来。
我去,本爷也被震撼了。之前听苗李说从未有人见过玉莲小姐真容,方才粉衣女子说玉莲小姐今日正在,便是暗示了出价最高者可一睹玉莲小姐真容。本爷虽无如此财力,到时做个梁上君子不也能一睹美女芳容?我思及于此,与苗李会心一笑。
美人之争果然激烈非常,我与苗李叫了壶酒一路看戏。起先应价之人争先恐后,后来价格越抬越高应价之人也寥寥可数,坐在二楼雅座的公子叫价一万两黄金,我与苗李惊讶之极,我心说那人该是有多土豪,也罢,无人应价不是贬低了美人身价?我端酒饮了一杯,屋外熙熙攘攘,我正想是何人,苗李低了头连忙拉我,我这才朝门外看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袭白衣的冷落花。“是他?”我掩饰不住惊讶,苗李泄气一笑:“盟主怕是志在必得。”我心说冷落花莫不是来调查玉莲的吧?我便看好戏就成。
二楼公子话音未落,冷落花淡淡接了一句:“五万两黄金。”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又狂灌了几杯酒,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这才是真正的土豪。冷落花走起路来身姿轻盈,干净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我见他穿过人群,走到粉衣女子跟前。女子抿嘴笑了,又问:“可有人出价超过这位公子?”与我料想地一般,果然没有人再出价,五万两黄金不是笔小数目,不管对方有多美,见上一面若要花去这个数也是不值。
冷落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跟着粉衣女子上了二楼,我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随即朝苗李使了个眼色。我俩离开座位,在夜色的掩映中来到鹿儿阁后院。后院树木繁茂,我俩蹑手蹑脚来到屋后,我朝上望去,三层小楼众多房间灯火闪烁,我不禁扶额思索,尼玛谁能告诉我是哪个房间?我与苗李对视,苗李挑眉笑了,抬手指向三楼楼角的房间,朝我使了个眼色。
苗李轻功是极好的,他带着我跳到三楼拐角,我俩放低身子来到玉莲房门外。屋内灯火闪烁,偶有人影晃动,未免被人察觉,我与苗李躲到房屋侧面,屏气凝神起来。屋内很是安静,继而传来古筝弹奏之声,曲调优雅婉转,又略带悲凉。屋内之声我们听不太清,我也有些焦急,本是打算看清玉莲真容,现在这般不是前功尽弃,不说一睹芳容,连个背影都难以窥见,不得不说是遗憾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因进度问题,一至三天一更,周末保证一天一更。
☆、玉莲莲花
倒是这时,听得房内有人发问:“是谁在此?”我不禁一身冷汗,我与苗李相顾无言,只是尽力隐藏气息。屋内之人不再说话,我心知方才发问之人必是冷落花。就是这时,一道寒光倏地飞旋而来,我心说不好,连忙闪躲,苗李也是着急,我俩尽力避闪,只是发出的动静太过,屋内之人又连续撒出几支暗器,让我们招架不能。
我身体趔趄,跌撞着冲进了玉莲房间,当我回过神来之时,坐在屋中的冷落花正面无表情地看我。他的身边坐在一身蓝衫的女子,就在我看到女子的那一刻,几乎忘记了呼吸,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漂亮。她的美丽不须累述,因这世间再找不出这般绝世美人。她的眼眸是海水般的深蓝,让我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她的眼眸,像极了阆无心,我的心脏怦然作动,不是为玉莲,是为阆无心。
玉莲抬眸定定看我,眸中是说不出的思绪繁杂,我也不自禁地凝视她的眸,忘记了行动。我听得身旁有人故作咳嗽,回过神来,却见冷落花抿嘴一副所有所思的模样看我,他道:“你怎么在此?”我想着如何解释,却发现苗李早在不知不觉间便不见了踪影,我心知不能出卖朋友,就把除去苗李的部分尽数说与冷落花听。冷落花听罢,抿了口酒,交互着看我与玉莲,玉莲并未作声,冷落花冷淡笑了,让我坐下,道:“钟明雨在此也是好的”。
听到冷落花如是说,玉莲正欲开口却被他挡下。冷落花道:“玉莲姑娘,可否为我与钟公子弹奏一曲?”玉莲不答,兀自坐于古筝旁,信手弹奏一曲。这首曲调我未曾听过,旋律极为悲伤,比方才玉莲弹奏那曲更加凄凉,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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