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张小公子答应,王生直直地捅进来,可真是塞了个严实。
那东西先是慢慢地chōu_chā,后来快了起来,张小公子又是疼又是爽的,抓着王生的肩头。"弟弟,好弟弟,快,快别顶了,哥哥,哥哥受不住了。哎呀,好弟弟,快轻些,哥哥要被你弄坏了。"王生似是没听见,一下一下远比刚才更用力些。
张小公子哆嗦着又丢了一回,王生的那物什还在他体内挺着。张小公子此时腿已经软了,无力地搭着王生的腰。王生啪地一声拍在张小公子的屁股蛋儿上,"腿夹紧了。"张小公子应了一声,又环紧了。
张小公子之后便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记得那人把他翻来覆去又弄了几回。后来手脚相缠一同睡了过去。
张小公子第二天醒来发现那人不在,气得不行,拍着床板让小厮赶紧收拾东西。
这王生干完就走究竟是把自己当什么了,连夜渡资也没有,自己竟然连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倌儿也不如了。越想着越发地生气,砸了屋子里的东西还不解气,只是可怜了那个本本分分的小厮。
张小公子就这么着回到了家里,喝了好几天的清粥身体才略微好些。每天就呆在屋子里不出门,再也不去那些地方厮混了。张员外甚感欣慰,说着要去还愿,带着张家的老老少少就去了,又给云清寺好一笔香火钱,寺里的和尚推来推去也还是收了。张小公子发现,主持的袈裟是越发地好看了。
就这样呆了一段时间,张员外又寻思着给张小公子寻个夫子。张小公子也没有拒绝,张员外就喜滋滋地差人办了。
书斋是特地辟出来给张小公子的。书斋里的高台子上面置了张红木桌子,是专门为那位先生准备的。听说那位先生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张小公子在前一天晚上特地焚香沐浴。翌日发现那位夫子正是王生,当场掀了砚台。张员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王生也是个会说话做人的,哄得张员外直夸王生。
闹也闹过了,张小公子还是来了。王生在高台上坐的笔直,不愠不怒,真是有个先生的样子。
张小公子断然是不能好好学的,一看到王生他便想起那夜,这下边儿不自觉地就翘了起来。王生自是看到了,一边亲着张小公子,一边用手套弄着。张小公子想要挣开,王生却仗着自己身长,把张小公子压在了红木桌子上。
也是那一回生二回熟,王生三两下就把张小公子的衣服剥了下来。那肩头还有那夜自己留下的印子,王生吻了上去。"听说哥哥回来之后便再也不去那些勾栏院里厮混了,是不是那些人不能像弟弟这般伺候你,他们的东西,能捅地像我这般舒服吗。"王生一边说着一边下面用力顶着,直叫张小公子说不出话来。
王生把张小公子翻了个各儿,让他仰躺在书桌上。"哥哥下边可真是销魂洞,又热又湿,嘬得那么紧,弟弟都不愿出来,真想死在那里。""你这个斯文败类,说什么混账话,你祖师爷还看着呢。"原来这书斋挂了幅孔圣人的画像,现在这个位置,孔圣人的画像正盯着张小公子,张小公子平的生出一丝恐慌来,这下边不由得一紧。王生哼了哼,"好哥哥,可不要再这么吸着我了。"张小公子简直想撕了这个人的嘴,没脸没皮地不知在讲些什么。这张小公子虽然胡闹鬼混,可是这般在书斋做这等事,却也是不敢想的。
"哥哥莫怕,我俩行的是敦伦之好云水之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孔夫子自不会责难的。"张小公子揽着这人,狠狠地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哥哥轻些咬,把弟弟咬坏了可没人让哥哥这般舒爽了。"可看这人的脸,上面哪有半分疼的样子。
张小公子觉得自己胸口一热,原来是那人用舌头绕着自己rǔ_tóu打圈儿,这厢舔着,那厢还用手捻着另一只。自己也是个贱的,竟生出爽利之感。
"这叫口衔樱桃,手摘茱萸。哥哥可是记下了,下堂课弟弟可是要验验的。"王生的手掌在张小公子的腰上流连得张小公子浑身轻颤,突然一下子手重了,搞得张小公子叫出了声。
王生把张小公子一把捞起揽在怀里,蹭蹭他的脸。"哥哥可小点声,让旁人知道我们在孔圣人眼下做这等事,可不得了了。"这个伪君子,张小公子抽了那人个耳瓜子,可谁知那人却捉住自己的手,粘粘糊糊地亲着,"可是疼了,弟弟皮糙肉厚,别弄疼了我的好哥哥。"这张小公子被这么一说,心里的邪火蹭地没有了。"那回我醒来你怎的就走,我寻你不到。"王生这么一听,想着这人原来因为这事儿在与自己生气。"哥哥可是误会我了,那次弟弟初次,不知怎么照看哥哥,特地连夜下山去请教了院里的小倌儿。可曾想,一回来哥哥却不见了。寻到这,不知要怎样登门拜访,正巧员外要个教书先生,我就来了。""这种瞎话谁信咧,看你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浪子。"这话里可是一股子酸味,王生抱着张小公子又是一顿乱亲,"哥哥可听过春宫图,弟弟可是研习许久,当年考秀才时也不曾那么用功。"张小公子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得那人一脸潮红,那大物在自己体内蹭了蹭,泄了。自己前端也受不住控制,溅在那人身上。
后来这二人又在书斋了翻来覆去,顽闹许久,才云收雨歇。
得亏地这书斋离那主院远,所以二人这般嬉闹也无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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