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吼吼吼地乐起来,说:“呀,我不小心串戏了,串成韩剧了。咱俩哪能那样,咱俩是无厘头喜剧啊!就是变了烧烤鸳鸯,也得自备孜然、辣粉,在新疆风味中欲|火焚身啊!”
在挑逗我?还是在挑逗我?再挑逗我,我就把你吃掉!
于是,冒着随时会暴露的危险,我连哄带骗地说:“乱搞吧?”
裴非眼神“唰”地亮起红灯:“不!”
我把老脸丢在一边,学着小侄子要玩具时又摇晃又跺脚的表情,拖着长音耍贱说:“乱~搞吧?”
裴非眯起眼睛装看不见:“不!”
“乱搞吧?”
“不!”
“乱搞吧?”
“不”
“乱搞吧?”
“……好吧!”
我拉起裴非就往经理室跑。
突然,公司门口传来刷卡的“哔哔”声,接着是玻璃门滑开的“吱吱”声,然后是鱼贯而入的脚步声,最后,一众同事三五成群,谈笑风生。
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从兴奋的潮红慢慢褪为郁闷的青黑。裴非一边拿眼神羞辱着我,一边压抑不住,吃吃发笑。
在此之前,我从没试过、也从未想要去试这种极端危险的情形下做|爱的感觉。
或许每个人的一生,总归会做出些不由理智约束、全凭内心兴趣的事。只需要在恰好的时刻,由恰好的人,给出一个恰好的理由。
而裴非,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可以让我放纵和失控,也可以给我快乐与充实。他释放了我心底禁锢已久的激情,也引诱出了隐匿在灵魂深处的魔鬼。让我不再一路世俗而油滑着,麻木的老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重要……只说这么多!
☆、第10章 心病
夏天是个容易吵架的季节。
气温、噪音、黏黏腻腻的汗水都只是催化剂,最容易引爆怒火的,是没完没了、争执不休的会议。特别是,当这会议桌边坐满事业女性的时候。
每一季工作开始之初,都会有几天时间,用来开筹备会议。
先是设计、生产、销售、运输等部门所有相关人员聚在一起,总结阶段时间内的优良中劣,出了哪些问题,得到哪些教训,应做哪些准备。
接下来根据往年的经验与上一季的销售情况,制定计划,开出预算,确定每种服装类别所占的比例,以及整体数量。
之后是商品部根据流行趋势拿出主题方案,按色系、面料和风格分出几个系列,绘制款式图。其间商品部和销售部不断小会讨论,得出结果后联系工厂,制作版衣。版衣需要两到三次的复版,才会正式敲定为样衣。
最后是拍画册,订货,下单,生产。
有讨论就会有意见不合,就会带入私人的主观见解,就会产生摩擦。
每次会议都一定会上演这样的戏码,商品部、财务部和销售部互相发难,甲认为乙付款不及时拖延了货期,乙抱怨丙未能准时收回销售盈利,丙指责甲不按计划出货影响了销量,甲再追究乙……兜兜转转、毫无头绪。
每每言语之间夹杂着冷笑、贬低、挖苦,甚至咆哮,摔笔,拍桌子,愤然离席也是家常便饭。有时候我想,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这些能力强,脾气比能力更强的火爆女子们,仿佛约好了似的,在我的公司聚齐了。她们让我头疼,却又离不开。
作为老板,适当的,要充当润滑油与和事佬的功能。只能化解矛盾,不能压制矛盾。所以我一般采取冷处理的方法,先由着她们去争去吵,在争吵中挖掘问题的根源,总结归纳,再私下解决,各个击破。
星期三下午,设计和销售们又聚在一处,讨论几个系列的可行性。那天裴非也在,作为商品部的编外人员,列席了会议。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礼貌的倾听别人发言,不时拿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偶尔需要展示哪件衣服,他就主动跑去取。
因为经济的大环境不好,连带着当季服装的款式也趋于保守。成本上更是精打细算。
销售认为之前几款前襟压“塔克”的设计卖得很好,希望在这季的款式中大量加入这种元素。设计师自然不喜欢墨守成规吃老本,垂着眼皮说:“这样一来成本要增加的。”
销售语带机锋地说:“xx家差不多的款式,按照售价折算下来,成本比我们少好多。和工厂谈是你们的责任。工费压不下来,还不是没本事喽!”
设计师一下就火了,反唇相讥:“人家xx家有多少销量?人家一下单就是五千一万以上。那还不是销售的功劳!”
你来我往的争吵之间,我不经意瞄到裴非,他伏在案上,眉头紧皱,用手不断轻揉着额角。硬撑了一会,悄悄站起来,贴着墙边退出了会议室。
我急忙趁人不备跟了过去,将他拉进经理室,安置在沙发上。
他疲惫而瘫软地仰靠在那里,手臂搭在眼睛上,脸色苍白。我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担忧地问:“裴,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自嘲地说:“没事。就是受不了吵架的声音。尤其是那种语速很快、高亢尖锐的女声。”
我没等到下班,早早开车送他回家。路上他精神恢复了不少,只神色依旧抑郁。话不如平时多,笑容也不如平时那么由衷。
我小心翼翼的探询:“你这是什么个情况啊,看把我吓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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