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哪次没让你放心。”
“呵。也是。”
“好久没有这么大干劲了,我手抖痒痒了,一会儿把廖三留给我,之前那个被你抢先了,害的我有气没处发。”肖奈说着眼里都放光。全策倒是无所谓,恹恹的打了个呵欠,看了看手表,拿出电话给许池了一通。
响了两声对方就接通,全策没等对方说话就开口先问,
“退烧了吗?”
肖奈见着全策眉头紧锁也不禁跟着担心起来。见他单音回复,还想问他是不是倾澈出事了,结果刚起唇就被全策噤声,只好作罢。
“好,那我挂了。”
全策一挂电话肖奈就急不可耐的问他倾澈如何,
“怎么了?烧还没退?”
全策摇摇头,神情凝重,半响才说话,“烧,是退了。”
“卧槽!那你那是什么吃屎的表情,吓死我了,还以为倾澈怎么了!”肖奈拍拍胸脯,虚惊一场,心脏病都快出来了。但全策还是眉头紧锁,看了看手表,叫司机加快了速度。
“快!”
他一定要赶在小孩醒来之前回去,这是对他的承诺,决不食言!
***
半个小时之后,东厂码头。
三月的夜晚,犹如隆冬严寒,白日里蔚蓝的大海夜幕里却是森然恐怖人迹罕至,本应僻静的角落里,却气氛紧张。;#160;
月色下,全策走在一行人最前面,没有系扣子的黑色大衣在风中飞舞,砰砰直响。海面被吹得波澜四起,浪花冰冷刺骨,掉下去,就算马上施救,想必也九死一生。;#160;
环顾了一下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对面一排黑压压的人头和中间貂皮裹身的胖子,一看就是廖老三。他身旁的木赫今日倒是低调,一身黑色和这片废旧码头异曲同工。
肖奈在他耳边附语,
“太他妈安静了,安静的慎人。”
全策莞尔一下,从容的点了一根雪茄,“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会有诈吧。”
“见机行事。”
“老子就说应该多带些人的。你看看,这架势简直是群殴。”
全策嘴角挂着小勾,一般脸颊没入暗影,阴阳之间泛着诡异妖娆的美。开着玩笑和肖奈打趣,
“真干架,你能干几个?”
“切!反正把那廖三留给我!上次被你抢先害得我有气没法出,这次决不让你。”肖奈说着扭扭脖子,伸伸手臂,打算大干一场。
全策笑意更甚,倒是像回到了高中时代,整日里不是群架就是单挑,那时候的日子说不出的过瘾畅快。可惜,小孩不在,要是他在,准是会被这样的自己迷住。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就朝码头尽头走去。
****
廖三嘴里叼着烟,头发梳得蹭凉。看着全策竟然只带了几个人就来了,不免有些心有余悸,心想莫非是早有埋伏?
直到下属过来报告说确定全策只带了七个人来赴约,才打消了忌惮。冲着木赫递了个眼神,对方颔首,心领神会。
“全策啊全策,果然是不可一世,这次就让你败在你的不可一世上。”
****
十分钟之后,两方站在码头深处的废旧仓库里,这是廖老三以前的一个据点,现在被用来做地下买卖。
“全爷,不多带点人,货点的清吗?”
“我信得过你。”
廖三拍手叫好,
“难得全爷信任,我廖三是认定你这个朋友了。”
全策懒得搭理他,直入主题,
“货!”
廖三向木赫递了个眼神,木赫就命人将一箱一箱的红酒箱搬了过来。
开箱前露出谄媚的笑,
“全爷,老规矩,现金,不要支票。”
呵,老狐狸。
全策挥挥手,下属就把早已准备好的保险箱拿出来放在面前。
“廖老三,这么多年,还是一样见不得支票。”
肖奈的数落廖三倒是不介意,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的一脸褶子,
“肖哥知道的,做我们这行的闻到铜臭味才觉得安心。支票是洋玩意儿,只有全爷留过洋的才知道。”
全策也不多说,只管叫人把钱拿去给廖三点。四个大箱子,往那一放也足够令人动心的,只是两方人都迟迟未动,仿佛有根弦绷紧,一拉便会崩裂。
僵持之时,木赫打破沉默,走到一个大箱子前按动开关,打开,印入眼帘的不是白花花的百元大钞,而是一张张米白色的美元。经不住大呼出声,
“全爷,这,这可是大手笔。”
经木赫这么一呼,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盯着那大箱子里的美元大钞,眼睛都发直了。廖三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赶紧跑去查看,一叠一叠拿出来过手,还真是美元。
全策看着廖三的反应,嘴角扬着笑,语气不急不缓的问道,
“满意吗?”
“咳咳!……全爷这可是比我们预期的高太多。”廖三的确是心动了,只是越是心动就越是有诈。全策老谋深算,不提防会死的很惨。
“目的只有一个,你的货好,我还可以出的更高。”
“看来,全爷是找到了下家出手,稳赚吧。”
全策显然没多少耐性,一个劲的看表,“你只管点货就是,我之前要的ak呢?有吗?瑞士产的。”
“akk哪有瑞士产。”木赫以为全策说错了,赶忙纠正。廖三听了也补充,
“是啊全爷,ak47只有苏俄才造,您记错了吧。”
肖奈觉得纳闷,按道理全策不应该记错,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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