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眼,“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选择问我,你看不惯我的作风,我也不欣赏你的为人处世,阳冬晚,你实际上还是挺蠢的。”
“艹,你丫才蠢,我到底哪惹你了,你三句不离我智商低。”阳冬晚气结。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阳冬晚,我自认为自己和你没多大关系,你也不用一见到我就进行语言攻击。”傅坤楠看向一脸阴郁的人,“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有些事情,他说错了做得不对了,都是情有可原。”
阳冬晚第一反应,“车祸脑震荡后遗症,失忆了?”
车祸失忆,掉入悬崖失忆,各种经典到狗血不行的雷同桥段就这么来的。
“你要是觉得生活不如意了也可以闯一闯红灯,看见迎面而来的车飞奔过去,然后失一次忆,最好没有缺胳膊断腿,也不要说死得太难看。”傅坤楠十点半还有个小手术,于是,将手里的医学报告折叠,敲敲桌子,“我还有事,办公室不留外人。”
阳冬晚哼了一声,大步朝门外走去。
继杉十二楼总经理办公室门口,蓝秘书是拦也拦不住,先前经理千叮万嘱无论如何让也不能让阳先生进去的。
阳冬晚剑拔弩张的气势,她又不好说什么,真的为难的呀,蓝秘书自小练就的强大小心脏此刻扑通扑通乱窜。
“阳先生,总经理他真的不在,等他一回来,我立马给您打电话,好吗?”蓝秘书反复拿这个理由强调。
“不在就不在,你让我进去坐一会就好。”比无赖,比死皮赖脸,比撒泼,阳冬晚各方本领都精通。
蓝秘书就是个女孩,哪能经得起这么个阳光帅气男孩受挫,可是……蓝秘书弱弱地道:“阳先生,您先到会客室去好吗?”
“蓝小姐,我跟你们经理是高中同桌,怎么着也不至于做其它不见光的事,是不是,我就在里面等你们经理回来,和他好长时间没有叙旧了。”
“我……阳先生,我没往那方面想,您别误会,只是,经理他……”
于是,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
蓝秘书陷于某种尴尬之中,涨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现在根本就里外不是人。
“蓝秘书,给我泡两杯蜂蜜。”路锦丰吩咐秘书。
“好的。”秘书羞答答应答,看了眼阳冬晚才走。
门被关上的那刻,阳冬晚斜吊浓密的眉毛,英气夺人,目光里折射出尽是猜不透的光芒,“就这么不想见我?”
他不说话,坐在座椅上,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等秘书敲门进来端来两杯蜂蜜,他颔首微笑。
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偏头,静静看了好一会儿,阳冬晚先开了口:“说话啊,干嘛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阳冬晚?”他问。
阳冬晚单膝着地,手抓住他手背,另一只手环绕他后背,漆黑的眼睛,溢出水的柔和,“我只是有些难过,路锦丰长大的同时,离善良差远了,不过都没关系,你只是没按照我想的走,谁没有个变化,可是怎么会忘记呢?”
叹了一声气,阳冬晚把头枕在他膝盖,脸想着路锦丰,笑着说:“我娶了柯小敏,都有小孩了,小孩该叫你叔叔吧。”
“张秋白和廖家魏在一起了,很难想到是不是,家人都反对的,不过张秋白那小子对他死缠烂打,能说会道成天洗脑家魏父母,对家魏百般宠爱最后吃得连渣都不剩,现在两人日子过得很好。”
“郭子谦也订婚了,黑龙和悦姐两人事业爱情大丰收。”
“还有,嗯,乔文林,以前老爱缠着我的校长助理的儿子,早就是当红影视红星了,国际影视文化节,他还要走红地毯。”
阳冬晚绕在他身后的手收了回来,笑盈盈说:“白衡,他还是一样讨厌,上次子谦订婚宴上的事,也是他做的,不过说白了,这么多年,他在大家心里都是谦谦君子,我的话,和秋白画上等号。”
“权凯霖,这个我就不说了,他现在在你公司上班,人家实业如日中天,前途无量。”
“锦丰,过去其实并没有多少好说的,总结起来,就是,相安无事,那么你呢?跟我说说好不好,我想知道。”
真诚恳切,近乎撒娇的语气,路锦丰眼里好像荡起一层薄雾,无法穿透,看不清,听不真切,徜徉在这静流里,被总结的过往,三言两语。
不知为何,这样服软,这样体贴入微的男人,他没多大抵抗力,那个从心里萌生的情感,终于还是浮现在脸庞。
他手抽离而出,划过阳冬晚手臂,轻笑,“我以为我自己过得很好,有时候也想给生活下一个沉重的定义,才不会像一群亡命之徒,落魄至极,最后除了生存什么也不剩。”
“我忘得太彻底了,也就不愿意花费心思揣度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利益权衡一切,好的坏的不过一份完美无缺的策划案,利益最大化的合约书,法律效应能束缚的一切,道德上的好与坏,与我而言,已经谈不上是正确还是荒谬。”路锦丰拇指放在杯沿,上下摩擦。
过往不过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片段拼凑,记住记不住都不重要了,他只是这样想。
自私利己,说白了,既然过去不好,那就把握现在,可以吗?
阳冬晚望着他,“锦丰,不要这样。”
“我试着去想过去,就像白雪皑皑的天地间,除了大片白色,还是望不到尽头的白色。我不可能像过去一样了,就像假使我记住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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