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气道:“刘待诏本来就对我不满,若我少给了他们攻城器械,禁军心中不满,营中哗变了怎么办?”独孤敬烈沉声道:“胡说,保家卫国男儿事,禁军岂会有异心!”凌琛哼了一声,一面在仆役侍候上来的水盆中洗手,一面道:“你现在当然说的轻松!我在沈州整军,到此连番作战,不足十日的时间,那里有空闲时间去细察军心?且刘待诏在沈州就对我的将令有了异议,决战之时,我岂能冒险?”独孤敬烈道:“不信不察,何以用人?”
凌琛被他堵的大怒,一把将揩手巾帕甩在盘中,吼道:“你……你这是纸上谈兵!”进来侍候的仆役侍卫,见两位将军争吵,吵的又是军机要事,连送进来的外袍也不及为凌琛更换,便吓得连忙退了出去。独孤敬烈见凌琛气的满脸通红,已然心疼,亲自取过外袍抖开,要与他换衣,却依旧劝道:“凌琛,你不能这般——一次合战便因将帅不谐,而多折士卒。将来你要指挥多少征战,岂能……”凌琛摔开他披过来的外袍,叫道:“少拿大道理压小爷!”
邹凯听说自家世子跟独孤将军争执,急忙赶来。在厅门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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