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死了一样,而且天好像更黑了一点?
稍微有点失望,树海从楼梯间走到了三楼,说不定三楼会有什么线索。三楼的气氛和四楼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加压抑了,就像是空气中有什么东西一样。即使是这样,树海还是挨个教室看了个遍。没办法,就算是雾霾天气人不还是得生活吗。树海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面有吸顶灯,但是落得慢慢的灰尘,墙壁上还没找到灯的开关。现在有点黑了,如果有什么文字的话可能会错过,不过还好有手机,可以当个手电用。
转过一个拐角,树海看到一个教室的门居然是开着的,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特别的显眼,看来自己是找对地方了?树海看了下那个教室的位置,差不多就是实验室正对的位置。他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了一眼,里面没有人,这才有些放心的走了进去。
到现在为止,除了校长室里的人他还没遇到别人,所以这个难得能进去空教室让他即有些开心又有些失望。教室里的桌椅稍微有些乱,像是被谁走路碰到了,歪歪斜斜的。这个学校里一直都比较整齐,这是有人来过了?
察觉到可能有其他人来过这里让树海很兴奋,他快步走进了教室,首先就先走到了桌子被碰乱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留在这里,比如字条之类的。桌上桌下包括书桌里都找了个遍,树海也没在这里发现什么东西。
树海有些丧气地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看前面的黑板,这种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中学时代。这间教室的黑板,好像有点旧啊?树海记得其他教室虽然进不去,但是从门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黑板也很旧,但是这间教室的黑板更旧一些。树海站起身,走上前去想仔细看看,但是他又发现这黑板摇摇欲坠的,好像一碰就能掉下来。这种情况还是别碰了,万一触发了什么东西,自己手里只有个烧杯能防身用,太危险。
所以这间教室里有是什么也没有了?那就可以下楼了,这层什么也没有。树海走下讲台,刚好看到一旁的窗户。在上层能看到的那棵树,这层看的更清晰了,除了树看得更清晰,树上吊着的人也更清晰了。
不止是清晰那么简单!树海看到那双黑洞洞的眼眶又对上了自己,他不由得后退几步,想绕开窗户走。可是这次那家伙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树海看到吊着的人张大了嘴,一看就已经失去水分干瘪的长舌头在外面甩动着,胳膊也努力的向他的方向伸着,已经能抓到窗框了。
这谁把树种在这啊……树海一边后退一边想,这家伙不会是要进来抓自己吧?窗户不是打不开吗?就在这时外面那棵树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树海仔细一看,是那根绳子断了!吊着的人也不知道哪去了。抱着一点好奇,程树海又一次靠近了窗户,那个人是掉下去了吗?他低头向下看去。
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一双发黑的手抓着窗框的外沿,一张黑漆漆的恐怖脸正抬头看着他!
简直是阴魂不散啊!而且还在向上爬!树海试了试窗户,打不开,但还是不太放心,他快步离开了教室,由于没有钥匙,只能临走是把门紧紧地关上,希望那家伙不要跟上来。
匆匆把剩下几个教室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遗漏什么之后,树海向楼梯间走去。刚刚那个吊着的人着实把他吓到了,在四楼还不算,三楼还要再吓一次,现在还有跟过来。自从离开了那个教室,他就总觉得好像是有人跟着自己,那种视线黏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在离开三楼之前,他还在想那个吊着的人到底爬上来没有,但是不管怕没爬上来,他都该继续走了,毕竟现在自己还一点离开的线索都没找到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楼梯间好像隐约能听到下面有说话声,树海加快了下楼梯的脚步,声音一点点清晰了。
储物间?听上去像这个词,树海几乎是跑着的,冲下了楼梯,跑进了走廊。不远处的人让他高兴得差点捏碎手里的烧杯。
是方青峤!
自动忽略了另外两个人的程树海觉得就算是自己之前什么都没找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已经找到最重要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五是五一劳动节呀 不过劳动节还是继续更新的 放心ww 祝大家;
☆、楼外的人进不来
“飞、飞尔,这是怎么回事?”李明月发现眼前的景象巨变,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原本一张美丽的小脸也布满了恐惧。
“我也不知道啊,这、这是什么地方啊?”丁飞尔也顾不得还在流血的手指了,周围的变化确实吓到他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和女友一起跑到室外了,刚刚明明还在厨房啊!
眼前是一片灰色的天空,身后有一幢四层的建筑物,虽然有几棵树环绕在周围,但是树的叶子也是灰绿色的,看上去一点生气也没有。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小操场,不远处有两三个篮球架,已经看不出原本漆的是什么颜色,因为现在只剩下□□的钢管了,上面还有风吹日晒留下的坑坑洼洼的痕迹,连红褐色的铁锈都露在外面。
丁飞尔有些紧张地环视着四周,虽然他也搞不清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但是又不想在女朋友面前手足无措,只能故作镇定了。
“那边……是有人吗?”在一个篮球架下面,似乎有两个人站在下面。既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状况,那就上前去问清楚好了。丁飞尔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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