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时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大便是一瞬的事,而且有去回无,现在是长长久久,来来回回。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那部份被人侵入,磨擦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要朱天仰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有难度,但要他哼出什麽悠扬好听的声音,也有难度,因为他实在不怎麽舒服,所以他只能把想的到的叹息声轮着哼一遍。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在脑子里奔过一堆草泥马,这孝女白琴不知道那根筋又扭到了,突然急速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努力稳住身子,满脸笑意的对着束一,右手扶着树干,左手食指指着主院房里,「房里的是那个宝?」
「是朱天仰。」
原本狂笑的男子突然没了笑意,「你说什麽?」
「你没听错,就是朱天仰。」
「呃…。」刚完成任务束五听闻有公子破了从无人留夜的例,想来满足一下好奇心,才会赶上这一幕。
☆、十一
束五还记得当年朱天仰第一次侍寝的情况,那天是李真可公子侍寝的日子,只可惜束修远还没进房,剌客就先进房了,他和束一、束二、束三、束六、束八卯足全劲都制不下剌客,而朱天仰一出现不到十招就把剌客拿下,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也疑心朱天仰为何出现後府,而束修远问朱天仰想要什麽,朱天仰说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两个字,「侍寝」,这两个字更加深了众人的疑虑。
从那天起,朱天仰从前府西厢搬到後府日芳院。
也是从那天以後束五才开始无法跟朱天仰说上一句话。
束五在八暗卫里功夫最高,所以许多危险的任务都由他去办,包括当年束修远的十二弟中毒有生命之危上朱府求救,也是束五去的,虽然那时十二少爷的命没有救回,可束五和朱天仰却维持了君子之交,束五数次生命垂危都是朱家救回,朱天仰除了不吝赠他奇药,甚至还在武功上指点他,这天下除了束修远以外,这朱天仰便是他束五最敬仰之人。
只是,他从没想到,包括後来束修远在争位,朱天仰的倾尽全力相助,竟是始於朱天仰对束修远的爱慕,在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後,这三四年来他们最後一次的对话,朱天仰对他说:「束五,我一直都倾慕着你们家主子,从八岁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只可惜,我一直不知道他是男的,而等我知道时已经来不及。」
束修远是男的,连八暗卫也是在束修远满十六那天才得知,而从那天起他们过了近三年腥风血雨的日子。
束五不知该对朱天仰说什麽,他实在无法相信像朱天仰这样身家长像样样好的人会爱上男子,而他都无法相信了,又何况是其它人呢?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了,你饶…饶了我,束…束修远,来…日方长…我喔喔…又不是明天…就,啊…就要走,不用…不用这样…不要命的做吧!」
房外暗卫里很惊吓,房里朱天仰也很惊吓。
这白琴到底是吃了多少威尔刚?
妈呀!他昏过去之前少说也做了一小时,睡着时不计,这一睁开眼又啪啪啪不停,现在少说也过了半小时,依正常生理状态来说应该是射完享受回韵的时候,不是还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天啊!他以後一定要好好尊敬李承欢,不要一天到晚跟他划唬烂,这种活他干一次就受不了,那李承欢一个月里少说也要干个十次八次,真是真神人啊。想到自己有几次还故意在李承欢侍寝的第二天一早就上门调戏他,故意拉着他走东走西,上花园坐石凳,呜…自己真是太惨无人道了,莫不是因此才受了现世报吧?
妈的!超痛。
「朱公子,你看外头朗朗晴空,微风拂人,正是踏青赏花,接触自然的好时机啊。」
朱天仰仰头起,一脸悲凄,他的现世报找上门来了,呜…记忆力真好,一字不差,这不就是四天前李承欢被凤鸾春恩车抬回来,才趴不到四个时辰,就被朱天仰拖去赏花的台词吗?
「知道你一夜承欢,人家还帮你准备了这个〞操不怕〞,是我亲手缝制的,李公子看看可喜欢?」
看着李承欢拿着的那长的像大形贝果的软垫子,朱天仰想起自己前几日嘴贱讲的话,这下才知道什麽叫~千金难买早知道。
「李公子,我们家公子今天可能没办法跟您去赏花。」这不是一刻钟前还哀号的像杀猪呐!
说也奇怪,芝兰想起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完,还是自己走回房,回房後脱掉长衫後那一裤子血,饶是芝兰这从小在相公馆长大的孩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可那时朱天仰倒是一声不吭,只是青着张脸,紧咬牙根,一言不发的任芝兰清理上药;而现下是被抬回房的,虽还有几处裂伤,也有些出血,可,真的不需要嚎的连鸟都不敢停在院里的树上,虽然今天是朱天仰自己上的药。
「怎麽会呢?这活动活动,要活就要动,不活动气血不通就会生瘀气结,那样身子才会不好呐。」
嗷,这句也是朱天仰自己讲的。
朱天仰无奈的看着进入呆萌模式的芝兰,撑起上身,「嘶…」,真是痛啊!
「欢哥,小弟知错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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