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他气愤地抓了过来,抽出吸管拍在吧台上,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还伸舌头把上嘴唇上的留下的奶渍舔了个干净。
大家也都没犹豫地把酒喝完了,顺道还向吴蝶把那天一起调酒的几个调酒师都借出去录了遍口供,但是他们的证词也都可以直接证明高辉那并没有在酒里加其它东西,其中两个调酒师学徒还可以把那天高辉所用的酒类都背出来,在得到吴蝶的点头之后还把所有的东西都列了出来,甚至高辉那天所用的顺序都一一清楚地记得。
做为一个调酒师当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让自己的手指碰到杯子里的酒水。
叫小袁。
他们现在坐的位置就是王章那天坐在这里喝酒的位置,程志新肯定。
但是法医也已经证实了他所中的毒是由口入胃,而不是外伤刺入,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他最后喝的那杯酒,但是那天碰过酒的人只有吴蝶,高辉和岳风。
全程在小袁的眼神下进行,酒调出来之后他很肯定:完全没问题。
而且那天所有的酒类用的都是当天所准备的新瓶,这是蝴蝶姬离开的时候所要有的规矩,所有酒类都用新的。
那天所用的酒都是玻璃瓶装,而且还是众人的瞩目下开的瓶,不会有任何问题。
喝完酒出来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大家一致地都跑去离这里相对最近的乔野家,一群人站在十二楼的阳台上吹风,肖柯艾盯着下面对面公寓的三三两两的灯光:难道是自杀?
高辉调出的酒没有问题,岳风虽然是拿过酒杯,但是他只是端过去,他并没有碰到酒,而且王章喝酒的时候嘴唇也并没有碰到他的手指,吴蝶虽然碰到了酒,但是她是喝了酒,如果有问题的话她现在也不会好好地还在《茧》和人调情了。
他们三人的动机却根本不明确,因为根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人。
有情杀动机的夏霁和刘谦和则根本没有碰过那杯酒,坐得远远得还隔着那么多人,拿视线把他杀死也多少会拉下俩垫背的。
肖柯艾身边的是乔野,吹的是顺风,那边何书安也皱着眉头:按现在这个情况的话,除非是王章自己在那个时候把药贯嘴里。
但是王章身边的人都说这几天他除了脾气暴躁也没有表现出类似抑郁的症状,或者有轻生的表现。何书安接道:还有,他如果想自杀,自已在家磕瓶药不就得了,还有心思在灌了药之后去找男人,找了男人还把人赶出来?如果想死前再fēng_liú一次,也应该在fēng_liú之后吃药吧,做到一半死在男人身上?谁会想出这么个死法?
大家对做到一半死这个死法都表现出了非常惊讶的神情:安子,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
对大家投过来的崇拜眼神儿,何书安一甩头发:也不看看何爷爷是谁。
站在他身边顺着风的程志新一捂眼睛:哎哟喂,甩老子一脸头皮屑,眼睛都被糊住了。
何书安不屑:那是你的眼屎。
两人互骂了两句就又聊到案子上来了,乔野也点了一支烟,袁周就和他换了位置跑到肖柯艾那边的栏杆上趴着了,他也不喜欢烟味。
吐出一口烟,乔野的目光微微眯起:这件事还有人瞒着什么没招。
程志新却突想到了什么,猥琐地嘿嘿笑了两声,:说不定王章是自杀?
肖柯艾抬头疑惑地看向他:王章是自杀?
程志新咧着嘴坏笑:他不是不举吗?老子要是他这样,一定自杀以谢江东父老。
肖柯艾脸上越来越不好,他朝关袁周那边挪了挪:你们够了吧,不是说案子吗,又东拉西扯起来。
程志新把乔野伸过来的手拍回去:你家小可爱吃醋了,还和我闹,去哄哄去。
肖柯艾剜了程志新一眼,对乔野说:大叔,揍他!
5、蝴蝶姬(五)
所有人在出局子里的那一刻就有人跟着,这对于嫌疑人来说是最基本的待遇。
程志新坐在那里打量了一下自己撩起衣服问乔野:乔哥,你说我这样儿的,去卖身会有人要吗?
乔野啐了他一口:反正老子不会要。
这边程志新还在贫着,华阳就接到电话,才接起来就拉住了要出去的何书安,示意他先不要去,挂了电话才说:刚才南子打电话来,夏霁在家里割腕自杀,现在正被刘谦和送去医院。
何书安坐回椅子上:这苗头上自杀?
华阳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很快地就做出决定:自杀的人心理上现在会比较脆弱,小艾你和小新子去看望夏霁,小艾比较容易让人亲近,以你为主,如果你说不出口小新子再上,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对了,虽然没有在查出王章的就医记录,关于他生理上的事,向夏霁求证一下。
乔野站了起来:头儿,我和他们一起去。他可不想给程志新任何带坏他家小可爱的机会,伸出三个指头做保证:以小艾为主。
对他这不知道是奶爸情结还是恋弟情结的样子大家都已经习惯好多年了,华阳也没再反对。
夏霁所在的是单人间特护病房,因为发现得早,除了失血过多倒也没有什么大碍,这病房也是刘谦和特地给他订了让他清静的。
他喜欢安静,特护病房最安静,除了医生护士会定时来,不会有人打扰。刘谦和出去给夏霁买水果的时候嘱咐他们不要说太久,才有些不放心地匆匆去了。
夏霁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很苍白,眉宇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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