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检查一下,我们看到实际情况才知道。”
我全然不知道我自己有多么的啰嗦,也全然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医生有多么的不耐烦,直到我听到“哦,来了,来了。”接着听到一个小孩哭闹的声音。
“先这样吧,你明天过来,啊!我挂了!”
“嗯,好的,谢谢。”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八号,早上上班,下午休息,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顺着名片上的地址找过去,在五楼,电梯直上,门口挂着包含中科院·派特灵字样的铜质牌匾,轻叩木门,“请进。”里面同时响起两个女孩的声音。
推开木门,一个办公室,像是写字间,前面靠窗并排着两张木质办公桌,古色古香,上面放着笔盒,电脑,电话,两张老板椅,两个女孩,左边的女孩坐着,在修指甲,右边的女孩站着,双手叠放在胸前:“你好。”
“你好,你们好,我是昨晚打过电话来的那个。”
“哦,来,我们检查一下。”医生快速的穿上一件专用大挂,推开木门左边的一个隔间,里面一张条形的宽板凳,像是按摩床的大小形状,一米多高。
“把裤子脱了,上去,趴着。”
“底裤要脱吗?”我有点忸怩害羞。
“脱了。”高个的医生干脆的言语,我看见她手里拿着数码相机。
“脱了吧,怕有药液掉在上面,不好洗。”刚才剪指甲的矮个的医生温柔的说,她手里拿着一个像是红酒的开瓶器,前端涂了一层金黄色的香油似的液体。
我在她们的指导下爬上去,趴着,拱着屁股,感觉有一盏灯对过来,照射过来,暖暖的,热热的,她们一看见外面的就同时说:“哦,是了,这几颗是湿疣了,不用鉴别液,可以肯定是湿疣了。”“来,给我拍几张相片。”听得高个子医生说话,听得快门咔嚓咔嚓几下。“来,我们帮你检查一下里面,如果里面有,需要同事治疗的,光治疗外面的没用。”
稍后,感觉有一个坚硬的物体在试探着,试探着插进来。“放松,放松,放松。”女孩温柔话语一直重复着。
我皱紧眉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滋一下,那个硬物便闯进了我的体内,说实话,只是害怕,倒也不痛,只是胀胀的,“放松,放松,不要动啊,不要动。”感觉手持开瓶器的女孩在扭动器具,像是仔细翻找,接着听到她浅浅的惊呼:“哦,里面也有哦,好多哦,像颗葡萄,很大一颗啊。”验证了唐医生的说法。
“我给你拍几张相片。”高个子的医生又举起相机,从几个角度,咔擦咔擦几下。
“好了,下来吧,穿上衣服。”
我们出来外厅,矮个的女孩给我倒来一杯茶水,高个的医生把刚才拍下来的相片传到电脑上,“来,你来看看。”我靠过去,随着她的指点,“这个是了,这个是了,外面不多,里面很多,你自己看看。”
看完之后她就开始给我讲治疗方案,拿出一个文件夹,翻开,“像你这种情况,是要里外一起治疗的,如果只是治疗外面,根本没用,因为里面的会随着排泄感染到外面来。”
医生讲解完了,问:“怎么样,开始上药吗?”
这一系列的检查,讲解,我像是半个木偶那般,很多没听进去,就凭感觉:1 中科院的。2 专业的,专项的。3 不用挂号,不用排队。4 不用手术,不用住院。5 总体不是太痛。6 服务还可以。……。“就按你们的方案上药吧,多少钱?可以刷卡吗?”
“可以刷卡,你等下。”高个的医生滴滴滴在计算器上敲击几下,说:“总共3578元,来,这里刷卡。”
“有收据吗?”我问。
“有啊,你要开收据吗?来这里治疗的一般都不要求开收据的。”
“开一下吧,我有点健忘。”其实我是心存怀疑,这应该不算医疗机构吧?万一!
上药的过程和刚才检查的过程一样,只是她们往里面塞了一小坨焦了药液的棉球,棉球带了一条长长的棉线,棉球塞在里面,棉线露在外面。
“看好时间,半个小时,去厕所里把棉球拔出来就可以了。”医生卸下大挂,坐在老板椅上,帮我开起收据来。
我坐在茶几边的布沙发里,没有太多的痛感,没有太多的不适,除了有点胀胀的,“就这样吗?这就上好药了吗?医生。”
“本来一天要上两次的,中间隔四个小时,你来得太晚,今天就只能上一次了,明天早点来。”
“以后也是这样上药吗?也不算很痛啊。”我心中暗喜,觉得没有太多压力。
“是啊,开始和之后都不会太痛,疣体脱落的时候比较痛。”
“这个主要是通过性行为传播的吗?”
“是,也有通过不干净的毛巾啊,衣物之类传播的,……。”
“它的潜伏期是多久呢?”
“三到八个月,也有比较特别的情况,比如一年的,正常是三到八个月。”
“哦。”沉默,我翻找了记忆里的所有印记,混乱得像是打开影碟机的快进键,杂乱不清,模糊不清,筛选,荡涤,锁定在会所里的那个老人,那是秋季?是寒冬?尽管记不清具体日期,无疑的,唯一让它进去的,就是会所里的那个老人。
或许明知有病,干嘛出来害人?他还好吗?!
和医生聊了一些其他话题,半个小时一晃也过去了,去厕所取出棉球,和医生道别,购买的药物就放在那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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