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放弃了,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去发现的好,别人没有权利去决定什么。
他说他叫孙易,还没谈过恋爱。我很惊讶他为什么提起这个。然后他不好意思的把军帽脱下来放在左膝盖上然后抓抓脑袋说:“今天是七夕。”
作者有话要说:
☆、结绳
不好意思的把军帽脱下来放在左膝盖上然后抓抓脑袋说:“今天是七夕。”
我看着一脸青涩模样的孩子脸上坚定刚毅的军人风貌突然有些难过,他还这么年轻,人生中很多东西都没有经历过,生老病死,七苦未知。我决定了如果我能回去,我一定会带上他一起回去。
我正想着,就见一阵风吹过桥头上升起袅袅青烟,烟雾弥散入眼的是成堆的入殓时候烧的纸钱和车马房屋。还有挽联…
孙易和他的战友们看到那些挽联的时候脸色都变的铁青,那上面赫然写的正是他们的名字。
本来就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已经上了黄泉路,可是这里并没有地狱,只有一条路,所以他们还怀着一些侥幸想要用科学来解释,以为只是爆炸引发了时空虫洞。如今看到纸钱和挽联他们除了震惊和悲怓难作他想。
过了好久,孙易他们才重新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孙易却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我道:
“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震惊?”
我对他笑笑道:
“我早就知道了,震惊和不必要的惶恐有用吗?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你看到那边的街市了吗?那里的都跟我们一样,他们都把这里当成另一个世界,安心过活了。恐怕我们也要跟他们一样生活了。”
孙易瞪着眼睛怒道:
“我要回去,家里的人还在等我,那里需要我回去。”
我看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突然很是悲哀:
“可能会万劫不复,因为如果那么容易便能离开,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滞留在这里了。而且…而且一般灵离开ròu_tǐ十天便会灰飞烟灭,除非像他们一样为自己在这里建一间房子驻脚,才能扎根在这片土地。”
孙易听了我的话,他面露挣扎,可是很快便坚定的狠狠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帽子重新戴上,面对我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但是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因为,我是一名军人。”
我看看孙易闪亮的眼睛,抬起下巴示意孙易看他的战友。那些人听到我的话,此时眼睛里都是迷惘。我知道我试探的话已经让他们动摇了,而动摇自己信念的人便注定要归根在这里——他们回不去了。
思索片刻,那些人便三三两两的走到祭品那里,拿起地上的东西往街市走。
开始的时候,孙易还会拦着那些意念动摇的战友,后来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他坐回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用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我道:
“你是故意逼走他们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我略有惊讶不过很快欣慰的对他点头,如果孙易是一个傻瓜我也不会想要带着他。孙易眼里都是怒火,他冲上来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没躲。
“你为什么不闪开?瞧不起我吗!”
“如果你尝试过被人生生削骨剔肉,就会对世间一切的疼痛都不屑一顾。”
孙易被我的话怔了片刻,突然抓着我的衣襟埋头哭了起来。我摸着他的头发,等他发泄完毕,其实,他也只是个孩子。
后来我便把腰带一端绑在孙易的手腕上另一端绑在自己身上,不像孙易我的灵在这里才一天,还没办法适应这里的场,一不留神就会被风吹走。
孙易嘲笑的看着我道:
“我以为你应该是一个超级牛b的人,没想到也这么‘弱不禁风’”
我对他微笑道:
“我并未这样说,也不一定就能带你出去,是以你还是放平常心才是。”
孙易脸色微变,但也没说什么。
我们一路走过了桥,又在遍地彼岸花的原野上行了好久。这里的彼岸花跟地狱的不一样,是纯白色的,天上的红云和地上的白色交映,好像天地倒了一般。后来我的脚被那些花的叶子割破,血滴在花瓣上瞬间就被吸了,比姨妈巾吸血力还强…
孙易看着那株吸了血变成了红色的彼岸花,叫了一声
“操!”
然后就把袖子撕了蹲下来给我包扎起伤口来。
看着孙易头上的旋,和他专注的眼神我突然有些不太自在。因为我想到了连钰。
摇摇脑袋对自己催眠:不要犯贱了,人家虐你千百次你待人家如初恋,是不是傻?真当自己是情圣啊!
一次被骗原谅他是气度,两次被骗原谅他是宽容,三次被骗你就是白痴。如果连钰和白痴谈感情算诈骗,要是再被骗你可以去告他。
洗脑完毕,我对孙易说:
“多谢,不过虽说我要带你回去算是你的恩人了,但是你也不用这样讨好我,我不习惯被人崇拜。”
孙易打结的手顿了一下,他站了起来脸色孤傲而又古怪的看着我。
最后鼓着腮帮子瞪我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忘记了我和他现在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被那腰带带的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可把我气得不行。
孙易看到我趴在地上,叹了口气蹲下来拽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拎了起来。突然感觉好没面子。
走了很久我们饥肠辘辘,脚上的水泡挤了好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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