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了,王晓然感觉若非很不错,跟自己还是蛮般配的。
王晓然跟过去的几个男人都很相似,有着高高大大的身子,脸相是那种很斯文的类型,让人看着踏实放心。王晓然来看若非,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条休闲直筒西裤,穿了一件短款的薄风衣,里头穿着蓝色的衬衫,显得蛮干练,潇洒。若非的鼻子很尖,还闻到了王晓然身上淡淡飘来的香水味。
王晓然跟过去出现在若非身边的男人都有所不同,他是优雅的男士,比老钟比老周都还要优雅。在若非的面前,王晓然表现的非常绅士风度。喝一口清汤都是浅尝即止,还要用纸巾小心翼翼的拭擦嘴角和双唇,用过的纸巾还要叠的跟手帕那样整齐摆在台面上。若非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男人有些做作了,会让人感到拘束和压抑。
王晓然还送一件礼物给若非,是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王晓然说,“我希望你的心情每天都是愉快的,像这瓶子里的香水那样芳香四溢,充满情调。”
在王晓然入住的宾馆里,王晓然呼吸急促的拥抱了若非。他讲这是他第一次拥抱一个男人,紧张的要窒息了。
此时的若非已经很随意,只要对方有意,他便有情。两个人一拍即合,若非留在王晓然住的宾馆里跟他过夜。若非已经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身经百战。从十五岁就开始跟古国雄磨练,中间有陈复,李剑艺,有安安,有老钟,有老邵等等一些人的参与,加起时间来,已经整整十年了。
若非用自己的经验判断王晓然,他在床上的功夫可以用菜鸟来形容。王晓然也承认,他还真的是没有碰过其他男人,白长了一把年纪。若非赞美王晓然,他没有白长一把年纪,是男人中少有的极品,这么纯净的男人已经很难找到了。被若非这么一夸赞,王晓然便得瑟开来,努力的表现自己。毕竟是一个老处男,有点兴奋过了头,趴在若非的身子上激动的一身发抖。王晓然很生涩的抚摸若非的身子及跟若非亲吻,若非想笑,忍住了。这要是笑出声来,王晓然会恨若非三辈子。若非想,这事得慢慢来,熟能生巧,跟他多来几次就能教会他了。
若非带王晓然转了一圈鹭岛。去了跟老邵去的一样的地方。穿过中山路步行街的时候,王晓然给若非买了一块手表,好贵的,要了若非好几月的工资才能够买得起。若非没有拒绝王晓然的心意,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迟早是要还给他的,若非就想着一点一点的还吧。
让若非感到欣慰的不是王晓然能给他买多少钱的礼物,也不是王晓然长得有多么的让人舒心,而是王晓然在轮渡广场的一句话:若非,跟我走吧,我们一起过日子,我带你离开鹭岛。若非听到王晓然的这句话,当场在人海中飙泪。若非也顾不得路人的眼光和想法,当即在人来人往的轮渡广场,大庭广众下抱着王晓然的脖子,亲吻他的老脸。
若非好感动。终于可以离开鹭岛去上海了,终于有个男人愿意带他走与他一起生活了。若非也感到愧疚,自己对王晓然的爱却不是发自内心的,这对王晓然很不公平。若非按捺住内疚的情绪,没有向王晓然坦诚。猛然间,若非发现自己已经学会了心安理得,更学会了圆滑。这些是好还是坏呢?若非没有仔细的研究,就当是为自己生存的一个手段吧。若非明白自己能有变成今天的样子,全是时间所赐,全是过去的那些男人所赐。十年的磨练,无数个人物的来来去去,一场场的悲欢离合,一场场的生离死别,这些足够把一个人锻造出来了,不成人才都不行,若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若非没有立即跟王晓然去上海。让王晓然回去等他,他一定会去的。王晓然恋恋不舍的向若非告别,他对若非可谓是一见钟情。
王晓然走后,若非一个人在屋子里喝酒。为生活干杯,为过去干杯,为有一个爱他的男人干杯。若非把所有的苦涩都放进了杯子,过去的苦楚全部幻化成晶莹的泪珠,泪水落下,落进杯子里,若非一起饮进肚子。
若非醉意迷蒙的给古国雄打电话,向他问好。古国雄也问好若非,问若非有没有找到心仪的男人。若非没有告诉古国雄,他不想告诉他。若非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古国雄,他在鹭岛所遇到的那些人和所发生的那些事。这些事,若非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直到自己死也不会告诉古国雄。
☆、40花心老周
40 花心老周
若非跟王晓然在网络上说爱,在电话里谈情,心魂儿却飘飘忽忽。过了一个冬天的老邵估计是春情发作,也没完没了的发消息给若非,儿子啊,爸爸啊,两个人神经质的这么喊着。
一个人走在环岛路的若非也想念古国雄,想念安安,想念已故的老父亲和身体不是太好的老母亲。若非也会幻想自己的亲身父母是什么样子,或许像路人甲路人乙那样。
老钟偶尔来跟如非温存一下,那是在别的男人那里玩腻了后才来找新鲜感的。老钟让若非去考驾照,若非不去。若非不想开车,也不想做别人的司机。
若非反过来喊老钟出柜,向全鹭岛人们出柜。如果老钟出柜了,那将会是全国第一个最高级别的官员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身份。那就会是轰动全世界的新闻。老钟不干,他怕出柜了后没有了工作。
老钟一离开屋子,若非更是寂寞和孤单。若非很想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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