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些,吃了点解酒药,接着跟大家一同去她俩的新家闹洞房。那晚闹到很晚人群才慢慢散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和双方的父母没有走,我们三个一起送走了她俩的父母,然后在楼下的时候他们送我。
“行了,我记住你们家了,以后有机会就过来,不用送了,小两口领证了,合法了,赶紧的吧,回屋自己爱干啥干啥吧,明天把照片发你邮箱里。”我笑着调侃她俩。
“你就没个正经话,你自己的事自己也多注意吧,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俩就回去了,懒得和你客气。走吧,舜。”陈舜似乎不太习惯我俩这种完全不客气的对话,愣在那没动。
“呦,还舜,我还尧舜禹呢,行了,陈舜,好好照顾她啊,进去吧,我溜达溜达就坐车回去了,你俩回吧,我走了啊。”“恩,董哥,我一定照顾好他,放心吧,照顾不好你过来揍我。”
“记住你的话。我可是记住了啊。行了,回家去吧。”“恩,你回家吧,路上小心点,我俩进屋了。改天聊。”说完我抽着烟走了,她俩也回了新房。那一天真的拍了好多好多照片,有快乐的笑,有幸福的泪,也有狼狈的酒醉,那个喜宴,是一种平凡的感动。那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喜宴,那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正式。
☆、二十七,痼疾
欢庆的婚礼结束之后,那一对新人开始了他们的蜜月旅行,我也回到了m市开始工作。日子依然这样过着,放佛若生活没了一些事情的点缀,我的日子已经可以称作流水线作业了。那天下班之后,方兴打来了电话,我和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打过电话了,只是每晚的短信证明着我们还没有失去联系。
“动物,下班没啊,忙不忙。”他的语气似乎是开心的,我好奇着他即将和我说的内容。
“刚下班,不忙,你也知道这个时间,如果没有加班,我就不忙了,怎么了,这么开心。”
“没怎么,小未过几天来我们这出差,这次是真的要过来了,不像上次了,哈哈。”
“哦,那不错啊,这次又想问我什么啊。”小未,我几乎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没什么,就是和你分享一下么,嘿嘿,对了,赵宏那天说,他和小年分开了,你知道么。”
“啊,他没告诉我啊,不过我最近也没他俩的事,怎么就分开了呢,不是挺好的么。”
“我也是那天随口问了他一句,然后他说的,没具体问,分了就分了吧,这圈子不就这样么。”
“搞的好像你很了解一样,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吧,小未要在那待多少天啊。”
“似乎要出差半个月吧,具体我也没问,他来了就行了,有好久没见到他了,还是很开心的。”
“恩,知道你开心,那你就好好准备准备吧,想想这些天有空了去哪,然后带着他好好玩。”
“恩,知道啦,你还是跟大婶一样,那我挂了啊,改天聊。”说了句再见,他便挂断了电话。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然后发现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会因为他喜欢着小未而难过。我本以为一年多的时间,足够我再一次把他看的淡一些,却原来还是没有。他就好像我心底的一个念头,一旦扎了根变回发芽长大,无法克制。吃了晚饭之后,给赵宏打了电话,问了问他和小年的事,原来只是因为小年要去别的城市发展,两个人都觉得感情早就变淡,于是也就不需要再牵绊着对方,所以平静的分手了。知道了原因,我只是简单了安慰了赵宏几句,就没在说什么。是啊,既然两个人是平静的分手,那就是好聚好散,当事人都不难受,我们这些局外人何必要说太多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我只需要安慰和劝解,不需要干涉。
赵宏和小年的分手不过是我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知道他俩分手的那几天,我也会时不时的给赵宏发几条短信问候他,直到觉得他不再因为分手而难过之后,又重新回归的正轨,偶尔一条信息的问候。之后的一天,方兴又一次打来了电话,我放下手中的报表,接了电话。
“喂,动物,明天小未就来了,你说,我怎么办啊。”直入正题,他的语气中有些慌乱。
“紧张什么,先放松一下,你明天就提前二十分钟左右去车站等他不就行了,记得穿好看点。”
“能不紧张么,好久没见他了,那我穿咱们在赵宏那买的那几件衣服吧,你们不都说好看么”
“恩,行,就那几件吧,别的衣服我也看不到,不好说。还有,别穿太少,你们那降温了。”
“哦,好的,现在不太紧张了,刚才他打电话说明天上午十点多到,我都有点六神无主了。”
“你啊,没事没事,别紧张,一切照旧,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也不是相亲,真是的。”
直到他紧张的情绪慢慢消散,我们才挂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我突然看不进去那份财务报表,突然什么都不想做,他还是爱着小未的,他果然把我当成一个朋友。我的心情因为他的这一通电话而变得很糟,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饭,把财务报表放进了包里,就给自己下了班。吃饭的时候,我并没有向他们诉苦,我并不是一个习惯于和别人诉苦的人,也许我习惯的是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自己扛着。吃过了饭,我们,要了酒,几个人聊着,喝着。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酒吧来了一个长相身材都不错的胖子,看起来年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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