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来做亲子鉴定以前就做了中毒化验,经过法医鉴定,耿惠来中的是一种中药毒,这种中药名字是“马钱子”。这种药可以医治麻木瘫痪,跌扑损伤,痈疽肿痛,重症肌无力。但是如果服用过量就会中毒,可引起肢体颤动、惊厥、呼吸困难,甚至昏迷后,呼吸肌强直窒息而死。医生说,马钱子含有番木鳖碱,成人用5~10毫克即可发生中毒现象,30毫克可致死亡。而耿惠来服用量大大超过极限。
那么死者是怎样服下大量毒药的?这还是个谜。警察要继续通过王世路进行调查。然而警察给王世路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听。警察去王医生家去,门却紧锁,按门铃也无人开门。这时经常来看病的一个老太太过来,对警察说“王医生是不是出门旅游了?办事情去了?可是以前他每次出门都在门口贴个条子,有说明的,不叫病人在他家门前等候。要不就是王医生发生意外了,我来两天了,每次叫不开门”。警察问左右邻居都说这两天没有看见王医生从诊所出来。
警察经过商议请示,于是强行破门而入。门一开,一股腐肉气息扑鼻而来。警察立即看见倒在地上的王医生,人早已经死了。茶几上还放着他喝剩下的咖啡。同时警察还发现了茶几上王西凤给王医生的遗书。显然王医生因为女儿自杀,内心化解不开也自杀身亡。
盖家明从阿姆斯特丹到达比利时听到小胡莎领着孩子想冒认是耿惠来老婆的事情就很惊讶,紧接着又听到王世路自杀的消息。他对阿廖沙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世上的事情有很多真是你想也想不到的。王叔叔父女俩都去世了,他们在比利时没有亲人了,我们看在父辈友情的份上把他爷俩的丧事给办了吧”。阿廖沙没有意见,问:“还要不要通知你父亲?”盖家明犹豫再三,说:“通知吧,怎么他们是老交情了,王叔叔临走,我爸爸也该送送;我们通知他,他不来是他的事情,我们不通知他,他会怪我们一辈子的”。
“你不怕跟你爸爸见面?”阿廖沙问。
“我有什么怕的?我又没有偷鸡摸狗”。
“你才是鸡!”
“什么啊,鸡是女的,你顶多是鸭”,盖家明也学会发坏了。
“那你就是兔子”。
“行啦,别自己作践自己啦。我们既不是鸡鸭也不是兔子,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俩是真情相爱,对不对?”
“当然”。
阿廖沙跟盖家明再次去殡仪馆购买棺木,而且是两具,那个服务员简直惊呆了。他奇怪:“怎么你家连连发生不幸”。阿廖沙没有理他,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语言。
三个人的丧事一起办理,但是葬礼还是分开进行的。王医生爷俩的葬礼由盖六方和比利时温州华侨同乡会一些人,王医生的病人以及王西凤的几个同学参加。因为盖六方是跟王医生关系最近的人了,他就成了王医生和王西凤葬礼的主角。
耿惠来的葬礼则有艾琳娜和麦保利,以及阿廖沙,盖家明和非洲公司荷兰公司以及保利公司一些员工参加。其中诺娃和楚克作为了主角,因为亲子鉴定已经证明楚克就是耿惠来的亲生子。
两家的墓地不远,同一天下葬。耿惠来的葬礼先结束,于是阿廖沙陪着盖家明参加了王医生父女的葬礼。麦保利作为朋友也去了。他们默默站在人群后面,想着王医生父女死的那么突兀,尤其阿廖沙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盖家明则眼睛紧盯着站在人群前面的爸爸和妈妈。
他没有想到仅仅一年之久没有见面爸爸妈妈,他们竟然苍老了似乎十几岁。原来爸妈都是一头乌发,现在俩人的头发都已经苍白,特别是爸爸,头发几乎已经全白。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自己吗?他在内心涌现出一种冲动,要跑上前安慰安慰爸爸妈妈。可是他还没有动,不知什么时候诺娃也走过这边来,从人群后面奔出来领着小楚克,扑向王西凤的墓碑,拍打着,哭喊着:“你这个凶手,你倒图清净,你死了就完啦,你让我们成了孤儿寡母!我恨你,你死了,我也恨你”,她对小楚克说:“记住,儿子,这个坟墓里埋葬的就是杀死你爸爸的凶手,你要诅咒她,让她的灵魂不得安生!”小楚克被吓哭了,阿廖沙赶紧过去抱起了孩子,说:“人已经死了,遭到了报应,你就别再追究了”。
阿廖沙没有想到诺娃冲他发火:“不追究,你说的轻巧!孩子他爸爸死了,我们孤儿寡母谁来管,不追究,我必须让她赔偿我的一切损失!”
阿廖沙是当事者迷,还问:“人死了怎么赔?”麦保利却猜到了诺娃的心理,她是争取众人对她的同情,要继续打一场遗产官司。这其中耿惠来的遗产是她必定要到手的,她还要拿到王世路的遗产!麦保利想,可不能小瞧这个诺娃!
众人通过诺娃的哭诉知道了王西凤害死了她孩子的父亲,都唏嘘不已。王医生和女儿的葬礼就在诺娃的哭嚷中胡乱草草收场。盖六方被弄得也很没有脸面,因为刚刚他还为王世路说了不少好话,惋惜他们父女自己了结生命。可是经过诺娃的哭诉,好像王世路父女之死倒是罪有应得了。参加王医生父女葬礼的人都悄悄溜去了。
盖家明在乱糟糟的场面中走近爸妈身边,小声问候:“爸,妈,身体还好吗?”朱亦真深情地望着儿子,连忙说:“好好,你还好吧?”盖六方却好像没有听见盖家明的问候,毫无表情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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