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经过十五六年的奋斗,他们有的已经成为某些单位的领导,有的自己创业也发了财,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反观自己,在外面漂泊了十几年,虽然多少也赚了点钱,但是回到家乡之後还是感觉很空虚,一无所有。外面的大城市虽好,始终不是自己的家,在那里无论自己是一个销售员,还是一个销售经理,都改变不了自己是一个流浪者的身份。根在家里,只有在家乡干出了事业,那才是稳固而永久的基业。
老朋友们听说孟虎有意在家乡找工作,都挺热情地说帮他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职位。孟虎向他们表达了感谢,然後约他们晚上出来聚聚,喝杯酒。
打完电话之後,他去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然後来到墓地。
将鲜花放下,他就地坐在坟前,就像妻子在世时一样,和她聊了起来。在f市丢掉工作的事情,他没敢告诉父母和儿子,但现在却全盘向妻子托出。或许妻子是他最放心的人吧。当然,也或许是因为妻子再也不能将这个秘密透露给别人了。
把自己内心压抑的事情讲出来,这的确是一种比较好的减压方式。孟虎坐在坟前一番倾诉忏悔之後,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
他在坟前陪妻子整整坐了半天,到中午的时候,他才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冲备回家去。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本以为是爸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午饭,可是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有点疑惑地按了接听,换上一种面对工作时的语气说:“您好,哪位?”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孟新宇的爸爸吗?”
孟虎说:“是的,我是。您是……”
“我是孟新宇的班主任老师,我叫姚倩。”
孟虎隐隐觉得儿子发生了什麽事情,以他的经验来看,老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给学生的家长打电话的,如果打电话,那一定是出了比较严重的事情了。他有点不安地问:“姚老师您好,请问……是不是孟新宇这孩子在学校调皮捣蛋了?”
姚倩说:“嗯,关於孟新宇的事情,我想和你当面谈谈,请问你下午方便来一趟学校吗?”
通完电话之後,孟虎越发觉得不安了。不知道儿子到底在学校里面犯了什麽事?
※
孟虎来到学校,打听到姚倩老师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这间办公室很大,里面摆著好几张办公桌,是多位老师共用的。幸好孟虎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姚倩一个人在。这让他悄悄吁了一口气。
“姚老师您好,我是孟新宇的爸爸,我叫孟虎。”孟虎在f市干了多年的销售,所以习惯性地职业化朝姚老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
姚老师瞥了他一眼,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若无睹。孟虎不由尴尬地又把手收了回来。
他仔细瞧了瞧这个姚老师,大约三十多岁,长得还算满漂亮的,齐耳短发,脸很白,就是一张脸拉得很长,表情很臭,好像谁欠她几万块钱没还似的。
“姚老师,孟新宇他是不是在学校捣蛋了?您不用顾及我的面子,有话您直说,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姚老师语气不善地哼了一声,道:“怪不得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早就该想到了,孩子心理有问题,一定是家长教育方式不当!”
她这句话说得叫孟虎面红耳赤,越发觉得儿子闯的祸不小,而且看样子,这位姚老师还把责任牵连到他这个做父亲的人身上了。
不过仔细想想,姚老师说得也不算错,古语云:子不教,父之过。而他这些年一直在外地工作,真的从来没有机会好好教育孩子,身为一个父亲,他真的是好失职。
不过他有一点疑惑,儿子一直告诉他,说自己的成绩很好,经常考全班第一名呢。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儿子是一个勤奋好学,有志气有理想的好孩子。难道儿子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他吗?
他现在很想马上知道答案。既然姚老师并不想和他客套,那他也就直接了当谈正题好了。
“姚老师,我儿子他到底怎麽了?”
姚老师又瞥了孟虎一眼,带著一种非常不屑、非常鄙视的眼神,说:“今天上午有女同学举报,说孟新宇心理变态,偷窥女生厕所!”
☆、(13鲜币)番外《虎爷》[04](父子、年下攻)
孟虎把孟新宇从教室叫了出来,一言不发地带他回家。他是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给这个混账儿子一耳光。孟新宇满脸委屈的表情,想解释,但爸爸的脸色阴沈得怕人,他也不敢多嘴了,乖乖跟在爸爸的身後。
父子两人进门,孟母看两人表情不对劲儿,问道:“你们爷儿俩这是怎麽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而且现在不是还没到放学时间吗,你怎麽把新宇带回来了?”
孟虎咬著牙恨恨地说:“你问问他在学校干了什麽好事儿?”
孟新宇大声争辩:“我没有!”
“还敢强嘴──”孟虎冲儿子吼道,“没有……那你的意思是说姚老师冤枉你了?”
“是韩梅梅陷害我!”
“她怎麽不陷害别人?”
孟母看父子俩争执,一时之间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冲孟虎说:“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别动不动就朝孩子嚷嚷!”
然後她拉过孟新宇的胳膊,说:“新宇,给奶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孟新宇紧闭著嘴,半个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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