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面的风雨似乎更大了些,好在会所包房内的温度调的刚刚好,灯光暧昧的又足够让人意乱情迷。
余扬被人搂着,又被灌了几杯酒,在酒j-i,ng作用下感官异常的迟钝。打心底里生出一种自我堕落的感觉来,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更肮脏一点。
只是想着他的花卷怎么样了,今儿好像就没见过她。
瞧着面前的小家伙收起了他的刺,一副人畜无害的听话模样,爱德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阿扬,我能这样叫你吗?”
余扬双腿交叠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拿了酒往嘴里灌,喝了太急,红色的液体从嘴里溢出来,沾染了粉嫩的唇瓣,染了一层殷红,淡漠开口,“无所谓。”
那淡漠的模样让人不自觉联想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爱德华凑近,动作轻柔的替他舔舐干净,淡淡的n_ai香气扑鼻,某处就不安分的起了反应,他用以往哄别人上床的惯用伎俩,他说,“阿扬,你真漂亮。”
“你和他说的一样。”怀中人说。
爱德华的脑子从头到尾都在想怎么能够绅士且不失风度地把对方请到自己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谁?”
“严毅。”
两个人在调情时,第三个人被提起,真的不要太扫兴。又太容易不由自主的把两个人拿去比较。
爱德华心里不是滋味儿,虽然他承认严毅是个有魄力有魅力的人,圈里圈外都尊称一声严爷,但毕竟年龄搁在那儿,再怎么帅也只是个中年大叔。而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小鲜r_ou_,又是个富二代,怎么就比不上严毅了?
转眼又想着这小家伙……是不是被逼的?
橱窗里的洋娃娃天生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感受着怀中人听话安静的乖巧模样,爱德华神情有些激动,也不管不顾无比宠他的老爹愿不愿意与家大业大枝繁叶茂的严家作对,就生出种要保护他一辈子的错觉来,不考虑后果的承诺随口而出,听起来动人的很,“阿扬,他老了,配不上你,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到底跟着谁,余扬才不会在乎,就像他早已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人的苟且活了这么多年。他只是嗤笑,醉眼瞧着眼前的衣冠楚楚,想瞧着这人是怎么把j-i,ng虫上脑寻找床伴的事儿说的冠冕堂皇的。
可现在看起来……这人的冠冕堂皇似乎不堪一击。
余扬脸颊蒙了层妃色,嘴一张,“你喜欢我?”
爱德华重重点头。
余扬微微一动,黑色的瞳仁里泌出一种天真烂漫的笑意来,他瞥了他一眼,虽然n_ai声n_ai气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后面一句话足够让爱德华受宠若惊,他说:“我怕疼。”
这三个字……不言而喻。
“不疼,放心。”
……他也是这样说的。
正说着爱德华就去解余扬衣服上面被扣在最顶端的那颗扣子,扣子崩开,白皙细腻的皮肤就展露在眼前,随之一起出现的还有j-i,ng致锁骨上的点点红痕。
爱德华压制住内心的震惊,小心翼翼地把扣子一颗颗解开。随之而来的是白皙嫩白的身体上每一处都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迹。
爱德华深深的同情对方,爱怜的情愫翻涌上来,眼里泌出一丝怜悯来。
余扬脸色先是一暗,然后哂笑着站起身来立在沙发上,先前的温顺听话眉眼低垂在下一瞬间转变成居高临下无比高傲的睨着爱德华。
他笑的热烈,那明艳动人又不知好歹的模样能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心,他踩着爱德华的胸膛,说,“所以,你还是让我艹吧。”
这话他说的稚气,吻痕在开敞的衬衣下若隐若现。爱德华只当是句玩笑话,捧着余扬的脚轻轻落下一吻,目光沉迷的,“阿扬,你喝醉了。咱们这就去休息,好不好?”
谁知对方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余扬不知从哪儿摸出把做工j-i,ng致的刀子来,双腿跨坐的骑在爱德华腰上,用刀子抵着爱德华的脖子,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家伙,可突然一本正经拒人于千里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从这小家伙身上爱德华隐约看出一星半点儿严爷的影子来,他说——
脱。
把衣服脱了,让他艹。
爱德华只觉得受辱,死活不肯脱。对方就拿着刀子在他衣服上一道道划下去。刀子很锋利,动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那淡漠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挑着,痴狂固执的模样像是个怪物。
……无比漂亮的怪物。
转眼间衣服被喇成条状物,尖尖的刀刃破开衣物的遮挡时不小心接触到皮肤,给人一种冰冰凉凉惊心动魄的触感,一下下磨着爱德华紧绷的神经。
终于,还是喇住r_ou_了,破了点儿皮又见了点儿红,瞬间的疼痛感让爱德华紧绷的神经一根根断裂开来,他就没出息的脱了,脱的光光的。
那个漂亮的怪物居高临下的瞥着他,嘴一张,淡漠出声,“跪下来。”
“?”
“跪下来给花卷道歉!”倔强的话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阳光下他指着那条名为花卷的老狗,让他道歉。
这都多久的事儿了,合着那天没跪成,就心心念念记挂起来了?
看吧,多么可恶的一个人。
爱德华想逃。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怎么逃?况且又有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爱德华屈于 y- in 威,跪了下来,对着余扬手机里那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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