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灯光,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地砖,洁白的天花板......所有......几乎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洁白的!除了一件东西,除了一张闪着莹光的棺材!
对!那看起开就像是个棺材,一个没有盖上棺材板的水晶棺材!
水晶棺材在洁白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美丽,动人......棺材里的女子也显得美丽,动人。
她洁白的肌肤透出细腻的光泽,她白嫩的脸蛋透着两朵淡淡的红云,她轻轻地呼吸像是在安眠,她不像......不像是一个死人,可是一个活人又怎么会躺在一个棺材里,一个用水晶制作的棺材里?
花玉面的脸上透出淡淡的微笑,他缓缓走到那棺材的旁边,轻轻地坐在棺材边一个洁白的椅子上,轻轻地说:“玉儿,我回来了。”
棺材里的人没有说话,尽管她叫玉儿,可花玉面依旧盯着玉儿美丽动人的脸,轻轻地说:“你问我陈宇为什么没有来?”他“呵呵”笑了两声,抬起左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羞涩的说:“陈宇那胖子啊,躺在地下室呢!”
花玉面忽然又“啊”了一声说:“你问我,他为什么躺在地下室呢?”
花玉面苦着脸“呵呵”笑了两声说:“他嗑假死喷雾......嗑多了,嗑了多少?”花玉面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嗑了二十倍。”
花玉面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没有人,陪他说话,这间房里除了玉儿就是花玉面,没有第三者,玉儿从头到位都没说出一个字!
“哈哈哈,哈哈哈,二十倍?就是两千八百七十二年,他也睡着了,你问我他这会在哪?他就在这栋楼里,不过......你父亲绝对没事,他可是东方傲狂,他现在的脑子虽然是秀逗了,可整个人还聪明的很,我一定会安顿好他的......没事,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也......”
“啊!”花玉面忽然从洁白的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吼一声,他吼得昏天地暗,吼得刻骨铭心,他的双眼渐渐布满泪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的眼眶喷涌而出,他的双手不停的撕扯着头发,他的喉咙已经干涩、沙哑,他的双眼已经流淌出血泪!
“嘿嘿嘿!”
“嘿嘿嘿!”
花玉面不停的诡笑着,不停的!不停的诡笑着,他像一只恶魔,刚从地底深渊爬出的恶魔,不停的释放着压抑多年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停地重复着,不停的哀嚎着,双手掩面大声痛哭。
“为什么我不能接受现实?!为什么我一进来就幻想与你对话的情境?!是爱吗?!是吗?!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他不听的重复着“你说话啊”这三个字,不停的撕扯着他乌黑的秀发!
花玉面忽然狠狠的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都撕扯下来!那是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洁白、干净却凌乱!
“呼呼呼”花玉面不停的喘着粗气,他渐渐恢复了平静,渐渐变得冷静,他需要发泄,因为他太孤独。
花玉面忽然捂着脸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门前,打来了锁,关上了们,锁好了门,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办公桌上摆着一面镜子,花玉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他的右手上还拿着不久前被撕扯下来的假发。
办公桌上,一座造型古朴的摆钟“嗒”、“嗒”、“嗒”的响着,每响一声就过去一秒,每响六十声就过去一分钟,每响三千六百声就过去一小时,“嗒”、“嗒”、“嗒”、“......”
它一直摆动,一直响动,它没有停止,是因为花玉面很爱惜它,它响了七千二百声,他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
花玉面在想一件事,一件他想了许多年都没想通的事,一件需要他冷静下来钻牛角尖的事,他需要时间,需要安静的环境,清醒的头脑和一面镜子、一座摆钟。
当摆钟响了九千声的时候,花玉面动了,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尽可能深的吸气,尽可能吸得更多,然后他又缓缓的吐气,他吐得很慢,他边吐着气,还轻轻摇着头,那右手上忽然多出一把钥匙,他佝偻着身子,将钥匙插进办公桌靠右的最后一个抽屉的锁孔里,猛地一转!
“咔吧”抽屉的锁被打开了,钥匙却断在锁孔里!
花玉面是故意将那把钥匙拧断在锁孔里的,因为想通了,他不像自己变成一把锁,即时是一把锁也要是一把不用钥匙就能打开的锁!
花玉面猛地拉开了抽屉,把抽屉抬到办公桌上,抽屉里面有一把枪,一把枪色的转轮手枪500、一盒50口径的子弹、一个乌黑色的zi油、一枚火石、一根棉芯、一包脱脂棉球。
500是花玉面的爱枪,枪身里外都被很好的保养,没有锈蚀却存留着岁月的痕迹。
zi打火机是玉儿送给花玉面的,上面又不少的擦痕,从里到外都被很好的保养,没有锈蚀却乌黑发亮。
油、火石、棉芯、脱脂棉球、子弹盒都没有拆封,保存完好。
花玉面慢慢地将子弹盒拆封,取出五枚子弹,装填进500,然后将剩余的子弹放在了左手边,将填满子弹的500放在了右手边。
然后,他又一一拆封了zi上进行了跟换,并且加了少量的油。
花玉面昨晚这一切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首先将假发和那些包装纸扔进了烟灰缸里,然后他拿起那罐zi油,将里面的油全都倒进了烟灰缸里,最后,他拿起了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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