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能迷茫地比较,现在肉穴里的yīn_jīng没有菲尔里德的那么长,不会一下就顶到强行被开发出来的生殖腔,那很痛……这个男人没有那么蛮横,虽然抱着他的手像要愤恨得活活勒死自己,却还是尽力控制着放缓了节奏,生怕吓到他或弄痛他。
江斐不知为何便又想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镣铐上。体内肆虐的yáng_jù硬生生停顿了片刻,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吻他,又沿着他脊背来回抚摸亲吻。在他手中江斐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生命,他甚至会柔声安抚:“哪里不舒服?”
自己大概流光了一辈子的眼泪吧。
江斐终于紧紧攥住了对方的手不肯放开,体内的阳物虽然不似wn星人尺寸恐怖,但稍有弧沟,更是次次刁钻地顶向肉穴最敏感的内核,逼得他哭一声喘一声,很快便累得只有不住摇头哀求。
他唇间含了一缕鸦黑的乱发,靡软地自喉中发出绵长的“嗯”,尾音妖娆地带了惊喘,立刻惹得体内yáng_jù又暴涨几分。
卡莱尔没有把已经被折磨得如同xìng_ài娃娃的他丢弃在地,而是将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伴随着高潮时的痉挛,亲吻着他失神的眼睛低语——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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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tm什么玩意……狗血得一塌糊涂………………
☆、五
14
“殿下——”
巴洛克式精美床榻前的帘幕被侍从掀起,卡莱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叹了口气:“知道了,退下。”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起身披衣,战事在即,他实在没有心情参加什么宴会,更遑论发表什么辞藻华美而内容空洞的演讲。
然而一切都是他身为王太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正如他必须迎娶星际联盟的公主,而不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所有人见证自己同恋人的誓约。
他无奈地擎起一封犹封着火漆印的信笺,目光不由得变得柔软。这是江斐还在军校训练时同他传情的私信,用最古老的方式。他不舍得用拆信刀破坏无意中竟凝结成心形蜡滴的火漆印,哪怕江斐笑言要用自己的配刀破开他也没允许。
“你要走吗……?”他长久地凝视终究还是惊醒了枕畔人,江斐挽了挽长发,自丝绒暖帐中伸出手拉住了情人的衣摆。他终究还有几分本性的矜持,垂下头一语不发,只有执拗的手指泄露了不安。
卡莱尔顺势坐在他身旁,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早安。”
江斐近来像只走失后又被主人找回的幼猫,床笫之间爱娇自不待言,平时更是恨不得长出毛绒尾巴,把自己卷在恋人身上永不分离。
他立刻抱住了卡莱尔:“我总是梦到不好的事。”
卡莱尔将火漆印的心形贴在彼此胸膛之间,薄如糖片的信笺模糊了剧烈的心跳:“我比你更害怕,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总是抱着这封信入睡,偶尔才能梦到你回来了。”
“你还没拆开?”
卡莱尔笑着摇了摇头,湛蓝眼眸比星河更深邃:“当时你告诉我,这封信里写的无非是‘我爱你’之类的骗人话,不拆也罢。然而我现在倒真恨不得让你再写一万张这样的哄人鬼话。”
“你想听,我现在说给你……”江斐共他缠绵拥吻,一边拥住爱人宽阔肩头一边红了耳廓。
在敌人手中每日被调教的身体早已不能离开抚慰,放荡时连自己也觉厌恶可耻,然而他几乎是卑微地渴求着男人怀抱的温度。卡莱尔虽然没有明说,但每逢此时动作便愈加粗暴。
“快、快点进来……弄坏我……啊!”
卡莱尔一边喃喃一边扯下刚才束好的领结,拥着他又一起陷入了无边幻梦。江斐如今身体柔韧得简直堪比帝国最放浪的娼妓,昨夜刚结束一次欢好,肉穴欢欣地为主人张开,在毫不怜惜地chōu_chā蹂躏中自发地找到了快感,甚至流下黏腻的淫液。
如果大敞开他的双腿,能看到内里隐隐的红,晶莹剔透如琥珀。
那是罪孽的赠礼。
传闻中jìn_guǒ是红色,童话中天真的公主也因为一枚朱红果实陷入沉眠,但江斐并不认为自己会被王子拯救,或离开伊甸后也能鼓起勇气生存。
身负魔物,那是不可能的。
他极尽妖娆地纠缠着恋人,在笑容中伸出舌尖,舔净了脸颊边无名水迹。
15
卡莱尔又为他误了早会,他被腹中魔胎所累,不得不暂时休息,朦胧中王太子温柔地松开了他的手指,他紧咬下唇才没有再次扑上去。
卡莱尔抚摸着他的发顶叹了口气:“唉,晚上会有一场宴会,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可以来参加,我会邀请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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