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秦殊用手轻松制住林文起,隔开俩人的距离,唇角带笑。
〔我确定。〕林文起别扭地挣扎,体会着秦殊手心的热度与纹路。
秦殊的笑容更加魅惑,只是一瞬间的晕眩,两个人的位置就做了交换。指尖试探着划过林文起的腰,再下落到他的臀,延伸到臀缝,停驻在了某个隐秘的入口。
〔这样,也确定?〕
〔是的,我确定。〕
林文起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手也坚定地探向秦殊那只作乱的手,一触即分。秦殊感受着自己手里的物体,哭笑不得,只能感慨,这人不仅心理承受能力优秀,而且办事也格外周全体贴。
秦殊分开林文起修长笔直的腿,十分有耐心地做完前戏,缓慢而坚定地挺进,身下少年人的腰格外柔韧,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两个人的喘息声纠缠着交织成一张欲网,裹住了对方。
节奏渐渐加快,喘息声涵混着意味不明的叹息与嘶哑的叫声,彼此唇齿相依,啃噬。鲜血与唾液沿着唇角流下,是最原始野性的□□。
凶猛狠辣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林文起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像是乐器零落的尾音,秦殊觉得这声音每一处细微转折都是自己创造的,入得自己的耳,是意外的动听悦耳,于是又是一轮深入。
林文起此刻已经是一尾搁浅的鱼,摇摆挣扎。渴水的他,汲取着秦殊口中的水,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干渴而死。
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色熹微,淡淡的温暖的阳光倾泻在彼此光裸的肌肤上,额头相抵,四肢交缠,缱绻安宁,如一幅绝世的名画。
本都是少年,热血沸腾的年纪,初尝性事,也就食髓知味了。
林文起与秦殊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平日里的接触交流旁人都看不出分毫端倪,只有两人单独相对时,眼神才会生出些许暧昧的情愫。
他们的卧室本就闲人免进,以前都是经过允许哑奴才能进入打扫,并且都还是有时限的。从秦殊学会日常生活必备技能开始,哑奴都不能靠近他的门前,他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林文起是典型的懒人宅男,但他挺聪明,邀请秦殊去他的卧室看书,前文有提到过,秦殊有洁癖,还没等林文起开口求助,秦殊自己已经开始清洁了。秦殊是什么人?会这么轻易地被人算计?事实证明,不会。秦殊从林文起那里要走了许许多多的七零八碎的东西,林文起喜爱的难忘的留恋的,像是出生证明、出生时打的长命锁、婴儿期的照片、从小到大的各种奖状、小学毕业证书、初中毕业证书、被他自己剪掉的头发、以前的日记本、最常用的笔、买的第一本书、以及曾经三口之家的合照……当然,在敲诈完所有东西以后,秦殊同样不会让自己亏本,比如说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一场酣畅淋漓的□□这样的要求。
换句话说,其实这俩人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都很清楚这个道理。
于是,当又一次秦家人来看望秦殊的时候,林文起正坐在秦殊的身旁,那是一个双人沙发。其实这一回只来了两个人,秦殊的父母秦辉与宋瞻茵。还没等他们提出疑问,林文起却站了起来,欠身行礼。
〔我是林文起,两位好。〕
秦辉和宋瞻茵默默对视了一瞬,想起某句似曾相识的话,心中的不安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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