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月苦笑,自己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折腾,比不上小皇帝年轻气盛,身强体健。
可是当熟悉的身体覆上来时,季无月心软了也沉醉在这男色里,自甘被宋垣这样对待,对于宋垣,他是舍不得拒绝的。
陈义守在外面,望着天边的月色,笑了笑。
守得云开见月明,幸好。
晨起时分,因为大赦天下,宋垣也免了一日早朝,能陪着身边的季无月睡个懒觉,连季无月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坐在那里,拍了拍脑袋,不免想起几个字——纵〡欲过度,可真是不比从前年轻。
“宋垣,现在什么时辰了?”
“……恩?天亮了,谁知道是什么时辰。”
“天亮了?!”季无月猛地瞪大眼,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望着宋垣道:“昨晚不是有宫宴吗?还要lùn_gōng行赏,糟糕!你——”
第一次在重要的事情面前有这样的错误,季无月急忙去捞起床边的衣服想要穿上,还没够着就被宋垣拉了回去,倒在他身上。
“你真是麻烦,那件事情交给丞相来做就行,不行还有李鹤,再不行还有你爹,少了我,他们会玩得更高兴的——”
“宋垣,你是皇帝。”
一直闭着眼赖床的宋垣终于睁开眼睛,握紧他的手,“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情在你来之前我就安排好了,丞相已经招待好了进京的将士,旁人也都有了lùn_gōng行赏,你心里一直牵挂着别人,我会吃味的。”
闻言季无月倒回床上,胳膊挡住自己的视线,苦笑一下,“又被你给耍了。”
“谁让你以前耍我那么多次?我这一次,不过分吧?”
宋垣哼哼一声,霸道的揽住季无月的腰身,“你说你,回京后还想着那些事情,还是在我床上,我能放过你?”
“皇上年轻力壮,臣不如,认输。”
“迟了。”
季无月只能依着宋垣,再次沉迷在yù_wàng里。
宋垣真是食不知倦,昨夜的话倒是真想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季无月在失去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想,大概他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身体,而不是担心别人。
再次醒来,室内地面上的光线已经换了方向,季无月捡起衣服穿上,有些尴尬的躲开宋垣的眼神,“再闹你就该成昏君了,哪有一整日都不出现的皇帝。”
“色令智昏,难道你不知道?”
“什么都有你说的,罢了,随你,不过你不该去想想宋濂的事情吗?再过一日,他就该攻打京城了。”
“他敢来?来了也叫他有来无回。”
宋垣穿上衣服,打开门示意宫女内侍太监们进来伺候收拾,示意季无月跟自己到外面的书房去。
季无月跟上去,扶额想——真是荒唐,还是避开这些宫女太监为好,否则日后怎么面对他们?又怎么以一个朝廷官员的身份进宫。
“宋濂一事我已经有了打算,你莫要担心了。”
“你指的是?”
“这就是你那个好姐姐,好姐夫的功劳了。”宋垣拉着季无月走到位置上坐着,两人一旦脱离了某种状态,看上去便变了气场。
季无月坐下拿起那份密信,刚看了第一行便惊住,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宋垣,“这样说,你便是放过将军府了?”
“你是我枕边人,心上人,我如何能对将军府做什么?是要逼着你和我分开,和我生分吗?更何况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更相信你,你能容忍将军府对我下手?不会,无月,你不会让任何人对我下手,包括你自己。”
季无月放下手里看完的密信,“你真了解我。”
“不是了解你,是在赌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不过既然无心已经这样安排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给自己台阶下,也给了将军府一道免死金牌,何乐而不为。”坐在御案后面的宋垣神色自若的说着,“无月,我不想你为难,我想,无心也不想你为难。”
不管什么时候,季无月和季无心的相处总是叫宋垣有几分羡慕的,尤其是……季无月从前对季无心的宠溺。
让他嫉妒。
“那便这么办吧,去的人选找到了吗?”
“李鹤。”
李鹤?怎么会让李鹤去?
季无月有些惊讶的看着宋垣,“怎么会让李鹤去,李鹤……”
因为林止修的事情,季无月到现在心中还有一些愧疚,不想让李鹤去冒险,宁可自己去也不想李鹤去面对这件事情。
“林止修在禹州。”
“你一直在调查林止修的去向,你是担心止修会做出什么吗?”
“有一半是因为这个,另外一半是因为你,我知道你放不下他,更知道他和李鹤之间的关系,所以盯着他总归不会错。”
李鹤在朝为官,忠心耿耿,但是要让李鹤为自己所用,必要时不会背叛自己,只有拿捏住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是为帝王之道。
帝王之道就是让自己无时无刻都保存着一些自己的杀手锏。
季无月无奈摇头道:“那就让李鹤去,否则他也不会心安,现在——等明日就下召让他去禹州,禹州那里,地势对于李鹤来说,怕是熟悉一些,他曾经在那里待过一年,也难怪止修会在那里。”
“所以这一次,听我的吧。”
“恩。”
宋垣走到季无月面前,蹲下来,抬头看着季无月,“等着把这件事情弄完,我想……把我十六弟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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