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小五那个面瘫变脸是什么样子。”
如果小五听见自家主子如此的坑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哭的肝肠寸断!
☆、生产
影组的几个人在老大的安排下都有固定的时间守在别墅里面,虽然没有了贺家的威胁,但是贺长宁的特殊体质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们,商御尚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已经临近产期,他更是小心谨慎,甚至已经把白沫叫来别墅住着,当然顺带着他家那口子也跟着住了进来。每天白沫都会给贺长宁检查身体,听听胎心,确定胎位。
已经九个月的身子,贺长宁的肚子大得吓人,感觉上就要爆开了一样,跟他那小身板相当的不似趁,就像个不倒翁一样,随时都有因为比例严重失调而摔倒的可能。五个月的时候就有了胎动,而且相当活跃,现在隔着薄薄的肚皮似乎都能看见俩个小家伙翻身的样子。商御尚觉得又神奇又害怕,万一儿子们闹得太欢乐,把他们爸爸的肚子撑破了该怎么办呢。
对于商御尚这种既兴奋又害怕还紧张的复杂情绪,贺长宁选择置之不理,只专心的听着白沫讲解的注意事项,手掌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安抚着越来越活跃的小家伙们。
得了产前忧郁症的商大总裁每天都神经兮兮的,眼睛一刻都不离开贺长宁的身上,尤其着重点放在他的肚子上。贺长宁好笑的看着商御尚,自己都没他那么紧张,也曾不止一次的跟他说叫他别紧张,没事的。孩子们很好,他也很好,他的肚子也很好,他什么都好,但是就是没办法让商御尚有一丝的轻松。
白沫知道了以后,只说由他去吧,孩子出生了,他就会正常了。但是贺长宁还是很担忧,还有些时日才能生产,万一到时候商御尚过度紧张熬出病来,他可是会心疼的。于是白沫就找了这个得了孕期焦虑症的妻奴好好地谈了一次,重点放在,你要是急出个好歹来,你老婆生产你帮倒忙,他就偷偷把他的孩子们抱走,或者干脆把他老婆一起拐走。
商御尚也觉得自己过分的紧张了,但是他就是不放心。白沫的话他听进去了,毕竟让怀孕的老婆担心他,怎么都说不过去,于是慢慢的放松心态,不再那么紧迫盯人,贺长宁也随之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希望商御尚把自己折腾出什么毛病来。
为了能让商御尚别时刻盯着自己,搞得一屋子的人跟着连呼吸都不太敢太大声,贺长宁非常有先见之明的给大周打了电话,让他把公司里需要商御尚亲自过目的事情带到别墅来,自己亲自坐镇陪着商御尚一起处理公事。
老婆待在身边陪着他,商御尚终于可以安心处理积压下来的公事,为此大周感激的都快哭出来了,被奴役了这么久终于要看到光明的日子了,心里别提多舒畅了,但是老大却无情的给他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老大的话是这样说的,“有宁少爷坐镇,少爷可以暂时的处理些公司的事,但是,小少爷们一出生,咱们少爷会二十四小时陪在老婆孩子身边,所以,嘿嘿,大周,你的苦逼日子那时候才叫正式开始呢。”老大幸灾乐祸的守岗去了,大周站在那里捶胸顿足的哀嚎着,没人搭理。
商御尚处理公事,贺长宁百无聊赖的扶着肚子,站在窗前看风景,忽然轻咦了一声,“咦?”
商御尚抬起埋在文件堆里的脑袋,“怎么了?不舒服?”快速站起来,走过来,扶着贺长宁的腰,手掌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睛里满是焦急和关切。
贺长宁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我没事。就是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看,”手指指向窗外某个较为隐蔽的地方,那里正站着俩个人,看上去正在吵架。
商御尚顺着贺长宁指得方向看过去,“是小五和阿因。”推开窗户,可以隐约的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贺长宁笑眯眯的说,“你猜他们在吵什么?”
远远地也能看见小五剑拔弩张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动手似得,商御尚微眯着眼睛,什么事能让面瘫的小五变脸?想来一定是有趣的事情,“听听看。”
话说俩位主子如此没节操的偷听下属的小秘密真的合适吗?
自从阿因加入护卫别墅的队伍里,并且和小五分在一个组,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就有些诡异。
守岗的时候小五尽量不去看阿因投来的目光,眼睛直视前方,身体自觉地绷紧,感觉上是在尽忠职守的守着自己的岗位,但是过于笔直的腰背,还是能看的出他在紧张,脊背太僵硬了。也是,谁每天被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不紧张啊,万一一松懈被吃干抹净,上哪后悔去。
今天,小五实在是受够了,阿因每天都视奸他,他决定好好地跟这个洋鬼子谈谈。
后院有片绿化带,环境清幽很少有人经过这里,外围守着的人离这里也比较远,所以小五带着阿因来这里谈判,如果他能抬头看一看不远处少爷书房的窗户的话,他一定不会选在这里和阿因谈判的,也许是心事太多,对别墅的结构门清的小五忽视了这里的位置,导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敢看少爷夫夫那戏谑的眼神。
俩个人正面相对,阿因炙热的眼光看的小五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是被扒光一样,小五勉强维持着冷峻的容颜,声音里压制着怒火,“阿因,你别太过分。”
阿因耸耸肩,“我怎么你了?”话虽然不在意的说,但是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小五。
小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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