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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它看得头皮发麻,“好啦好啦!我是喜欢她啊。她那么漂亮,你知道的,我喜欢美丽的事物。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这样吗?”北北一脸高深莫测,这只狐狸实在让我不爽啊!忽然,北北抖抖耳朵,这是它要开我玩笑的经典预兆。果然它继续说:“话说,你今天耍宝的时候实在是太经典了。我憋笑憋到内伤啊!”
我一把揪住它的耳朵,大声吼道:“臭狐狸,你一天不嘲笑我,会死啊!”然后我甩啊甩!!!!这只臭狐狸!!!看我不把你甩得晕头转向。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谁?”我一惊,一个没注意,北北便被我甩了出去了。
是那女孩子。“吵到你了?我很抱歉啊!”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而且我在想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北北这只狐狸,到底有没有被她看到呢?
女孩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眼神在刚才的一瞬间很是阴鸷。女孩没说话。我站在原地,不知要如何说话。
过了一会,女孩自己回到山洞里。。。。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傻到不行啊!”北北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了出来,一副很是欠扁的口吻。
我无奈的给它一记白眼。然后把它狠狠地踢飞。。。。
现在离天亮还很远,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白衣男子背对着阳光,他的表情谁也看不清。他站在那里,身形甚是优雅。若不是他面前的受伤的三个人,旁人一定看不出来这其实是一场对峙,大概也不能称之为对峙了。白衣男子很明显的占有压倒性优势,对面的三个人都受伤还不说,里面竟有一个孩子。
白衣男子的手抚住自己的嘴唇,突然笑出声:“就在刚才,我还以为那是真的。你觉得很恶心?”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们都没动,若不是在屋内的烛火一直在晃动,别人还会以为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
白衣男子向前一步,对面的三人齐齐向后退一下。
“为什么?”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是那个白衣男子在说话。
“问为什么的人是最蠢的人,不要这副可怜相,没有人会真正同情你。所有的同情都不过是自以为是的施舍。这些话,我早就与你说过。”声音甚是平静,没有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意料之中理所当然。所有的温情脉脉都被撕开,我要让你知道这世界没你想象般那么美好,信任何人,包括我。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不值得。不配得到你的好。
“本不该是这样的!”一声嘶吼,仿佛要宣泄所有的不满。
光线开始扭曲,然后是巨大的漩涡,要把一切都吞噬的漩涡。各种声音在耳边响起,头要裂开般疼痛着。
一切随着我睁开眼睛而尘埃落定,我坐了起来,仔细回忆刚才的梦境。我竟能听到在白衣男子对面的人的心声,真是奇妙。我不禁想起之前所做的另一个梦,梦里同样有一个白衣男子。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坐在矮几旁,轻轻地摇着手中的酒杯,动作颇为优雅。在矮几的另一边是另一个男人。他们好像在喝酒,但自始至终白衣男子都没有动自己手中的酒杯,只是那样轻轻地晃着。而他对面的男子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这样的一个梦境看起来似乎毫无意义,却又一直重复。
这两个梦境有什么联系吗?如果我把这个梦告诉北北,也许它会给我一些意见。毕竟中洲六国中,能穿得起冰蚕绡的人很少。但我心中总是时不时想起另一个声音:“如果没办法去相信一个人,就不要把心中最隐秘的是告诉他。否则到时自己连怀疑的心情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恶心。没办法去相信,就不要去伤害。”
这种想法很是奇怪,是以前的我的忠告吗?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有一天我自以为相信的人成为我怀疑的对象,这是一种侮辱,对彼此付出的感情的侮辱。不能让这种侮辱发生!
“回魂啦!”是北北的声音。
“啊!?哦。”这时我才发现,女孩抱膝坐在我面前。而且她示意我看地上,地上有字:“我不能说话。”
“你,是哑巴。”
女孩点点头。
“哦,那没关系。这样也可以交流不是吗?”
女孩笑笑,表示赞同。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源,根源的源。姓?无姓。不知姑娘芳名?”我本想告诉她我叫箫源,但说实话我的这个名字我只认准了这个“源”字的存在,“箫”这个点缀我只能把它定义为为了不费口舌与那些人解释我是如何是失忆并忘记自己的名字以至于连姓氏都忘记而节省时间而胡乱想出的符合世俗标准的姓。可是对于面前的女子,我似乎很想她问我为何无姓,真是奇怪。但她好像对此并不好奇。
女孩表情显然有一些不自然,不过她马上又释然般的笑了一下,继而摇摇头。
“姑娘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脱口问道。
女孩摇摇头。
“姑娘没有名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我不禁说:“既然如此,那么我送姑娘一名可好?”
女孩微笑着点点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见。
既然无名,我送你一名可好?一样可以温暖人心的微笑与坚定的点头。似曾相是吗?
我摇摇头,看着女孩:“小鱼儿,可好?”
女孩在地上画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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