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世界真小啊。”
夏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完全不记得了。”
钟砚卿又揉乱了他的头发,说:“我不知道你爸把你带回义乌后发生了什么,让你两眼黯淡无光。我讲这件事是想告诉你,在我面前没必要这样遮遮掩掩,尽管把内心的情绪在眼睛上表达出来。”
夏寒没有回答他,只是说:“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夏寒一脸困顿,钟砚卿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发觉是有些烫,便拿体温计量了,三十八度五。
钟砚卿看完示数后,甩了甩体温计,说:“这点温度就先不吃药了,我们先物理降温,如果还是感觉难受的话再去看医生。”“物理降温?”
其实就是用酒精擦身体。钟老头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吃了顿豆腐。
夏寒被酒精的味道熏得迷迷糊糊:“这该不会是你平常喝的那个老白干吧?”“放心好了,75的乙醇溶液,绝对是医用酒精。”
夏寒傻笑了两声,说:“你懂的倒挺多”“那可不,我爹是西医,我娘是中医。我小时候感冒发烧,他(她)们都不给我吃药,全靠我自己的免疫系统争气。到了实在不得已的时候才吃药,吃的还是中药。哇,那个味道超变态。”夏寒成功的被逗笑了。
那眼底闪动的光,是值得钟砚卿珍藏一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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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星空
? 过了两三天,夏寒的烧才算是完全退下来。
钟砚卿表示,吃药只会使自身的免疫系统功能下降,况且抗生素不能乱吃,因为它吃多了就没用了。夏寒听后就可怜兮兮地看着钟老头,说:“那怎么办,我小时候什么也没做,就光在那儿吃药了。”钟老头安慰他道:“那是你爹和你哥的错。”
又过了几天,张祈从出版社带了消息来,说是《逝5》和《史疏》都要在十二月底截稿,非常赶,叫钟老头加油。
于是悠闲的生活结束了。他们开始忙起来。
但是夏寒的身体状况好像开始出现问题了。
他们坐在沙发上讨论剧情的时候,夏寒觉得鼻子湿湿的,本以为是鼻水,用手去抹,却发现那是血,于是将头往后仰去。钟砚卿连忙上前制止他,扶着他的头让他坐正,叫他先用手捏住鼻子。钟砚卿一边找东西一边说:“流鼻血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头往后仰,万一呛到气管就完了。”夏寒呆呆地说:“我活了这么久,现在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钟砚卿找来了医用棉球,浸了凉水后再塞入夏寒的鼻腔内,这样一来才止住了血。
“怎么无缘无故流鼻血了?”钟砚卿担心地问。夏寒却并不怎么在意,说:“可能是鼻炎吧。我有药,等会儿喷一下就好了。”
但是又过了几天,钟砚卿接到电话,说夏寒在出版社里晕倒了。于是钟砚卿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却见夏寒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陈述正抱着一个小孩和夏寒讲话。
“这怎么回事啊”钟砚卿问道。“就是贫血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陈述答道。“那我们就回去了。”钟砚卿说着向夏寒伸手。夏寒则向小孩招了招手,说:“那我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晚上七点多,夏寒就睡下了。
钟砚卿走到床边,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夏寒的额头,以此来试夏寒的体温。
温度并不是很高。
正当钟砚卿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夏寒突然动了动,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钟砚卿的鼻子。
然后钟砚卿就自己一个人偷乐,到了很晚才睡。
夏寒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了《逝5》的大纲和前面已写好的小部分。“咳咳,你是以凉巷的名义,咳,写的《逝》,不是以,咳咳,盐城云同的名义写的《逝》”夏寒有些咳嗽。
“我知道。何况,你也知道我想写的并不是爱情故事。”“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他俩太暧昧了吗?”“你不懂,这样写书才卖得好。”
他俩很快就讨论完了。钟砚卿去书房里工作,后来抽空出去了一趟,给夏寒买了几斤梨子润肺。他回到家时,却见夏寒倒在客厅里。
钟砚卿扔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扶着夏寒坐起来,发觉夏寒身上滚烫,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你回来了。”这时候夏寒也醒了。钟砚卿问他:“感觉怎么样?肺有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过我好像又发烧了。”夏寒笑了笑,“我们还是先物理降温吧。”
钟砚卿用酒精替夏寒擦了身体。但是到了晚上,夏寒没有丝毫退烧的意思,人还越发昏沉了。钟砚卿用薄毯将夏寒包了个严实——为了不让他吹到风——背着他去看了急诊。
吃药大概吃了两天,夏寒的烧才退下去。退烧后,夏寒就开始工作,结果没多久就又开始发烧,之后的日子就一直在反复的低烧中度过。
陈述说这是工作太累的缘故,钟砚卿也表示工作什么的交给张祈就行了。但是夏寒是十分固执的,不但坚持工作,还坚持每天做饭。钟砚卿很怕他在厨房里晕倒,然后煤气中毒。
于是夏寒发现,从来没下过厨的钟老头竟十分殷勤的给他打起下手来。
很快的就到了十月份,天气开始忽冷忽热。夏寒已经不再反复地低烧,而是直接发起了高烧。
《逝5》还差几章就能完结了,钟砚卿正忙得天昏地暗。夏寒也就没有告诉他自己发高热的事。
钟砚卿在电脑前坐了一整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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