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这么来过,差点摔跪了。
“你查案带我干什么?”陆慎行哭笑不得,“我有公司,有家,跑不了。”
谭奕这才后知后觉,可不,这人的资料他都有,能跑哪儿去。
这么一想,他就把手铐解了。
“陆先生,你可以……”
“行了,我不过问律师。”陆慎行扶住额头,“我走了。”
谭奕盯着下楼的背影,入了神。
为什么那么熟悉……
很想冲上去。
冲上去做什么?谭奕不懂。
“谭队,死者的爷爷……谭……谭队……你哭了……”跑过来的人膛目结舌。
谭奕愣怔的去抹脸,湿湿的,真哭了。
卧槽!
好好的,他哭什么?
谭奕凌乱不堪,“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啊了一声,“死者的爷爷……谭队……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谭奕拍了一下对方的头,“做事!”
他走了两步,“别到处说。”
回去的路上谭奕开着车,鬼使神差的拐了方向,他把车熄火,透过玻璃窗看不远处的那栋别墅。
这是魔怔了吧。
心情异常烦躁的谭奕把额头抵着方向盘,不停重复问自己怎么了。
就像是有只手在他身上挠痒痒,不好受,又不难受。
耳边忽然有清脆声响,谭奕扭头,看见站在外面的人,愣了愣,他摇下窗户。
陆慎行双手抄在口袋里,眼神询问。
谭奕脸不红心不跳,“迷路了。”
陆慎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去我家喝一杯?”
送上门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谭奕绷着脸,“不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是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
光线昏暗,谭奕那张脸通红。
陆慎行仿佛没有察觉,直接甩开了话题,“我那个员工的事查出结果了吗?”
扯到案情,谭奕立刻摆正脸色,他淡淡的说,“水落石出的时候陆慎行就知道了。”
陆慎行嘴角抽搐。
准备去睡的陆国茂看到儿子出门领回来一个陌生男人,探究的目光扫了扫。
是局里的人。
陆国茂心里一突,生意人最不愿和吃那碗饭的打交道。
他咳了几声,陆慎行有所察觉,示意没事。
陆国茂带着满肚子疑问回房了。
“去楼上。”陆慎行说完就率先上楼,他这副完全没考虑谭奕会拒绝的样子让谭奕无言以对。
谭奕在楼下待了十几秒左右,抬脚跟了上去。
他无暇欣赏豪门世家的排场有多大,心里塞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理不清,辩不明。
陆慎行也不问喝什么,直接给他倒的白开水。
然后他在谭奕吃惊的目光下,往水里丢了一颗冰糖。
“你调查我。”谭奕的额角鼓动,只有这个可能。
陆慎行调笑,“为什么不说是心有灵犀?”
谭奕的脸色不好,冷声说,“算上昨天,我们才见两次。”
陆慎行倚着桌子,低声说,“前世我们有缘。”
他说的极其认真,谭奕想嘲笑,喉咙里却没发出声音。
“我叫管家送你。”陆慎行忽然没了兴致,他见谭奕望着水杯发呆,忍住想把人裤子扒了打屁股的冲动,“谭队,你该回去了。”
谭奕对陆慎行的反常没有任何意见,他转身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陆慎行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站在淋喷头下,呼出两口气后他伸出右手……
谭奕回到住处,一整晚都没睡,烟屁股在床边散落了不少。
第二天他胡子拉碴,眼睛充血,局里人看到他,个个都忘了手里的活。
很快就传出去一个消息,谭队失恋了。
谭意听手下来问,有些无语,恋都没恋,失什么?
“阿力,我有个朋友,”他摸出一支烟抽上,“吃饭,睡觉,刷牙,洗脸,做什么都老想着一个人。”
“看什么都看成那个人的脸,这是不是……”
张力眨眼,“谭队,你朋友对那个人有意思。”
谭奕的牙齿陷进烟蒂,“不可能!”
“真就那回事,那朋友想跟那人好。”张力嘿嘿笑,“谭队,我谈过的对象一只手都不够,相信我,错不了。”
“我先去忙了。”
张力一走,谭奕维持的镇定就一点点消失,暴露的是错愕和慌意。
有时候你越想躲什么,反而离你越近。
陆慎行了解谭奕,知道他常去一家菜馆,干脆在对面酒店住下了。
人一出现,他就出现。
没办法,几辈子就好了一个人。
陆慎行在谭奕旁边位置坐下来,那张桌子上还有几个人,都是一个队里的,也都认识陆慎行。
气氛很古怪,谁也没有说话。
好像周围邻桌的热闹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
陆慎行支着头,“这么巧。”
面部线条冷冽的谭奕不吭声,也没赶他。
隔壁的张力眼珠子转了转,叫来服务员加碗筷,他的举动让几个兄弟匪夷所思。
难道是知道了他们不知道的某些谭队和这个男人的事?
这个念头根本不能深想,一想就暧昧。
菜上的很快,桌上的氛围依然没活跃起来,以陆慎行和谭奕为中心,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息。
张力指指那盘带鱼,“陆先生,这家店的带鱼很有名,味道特别好。”
谭奕不加思索,“他不吃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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