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门口,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到了他的休息,卓航森微敛着眉打开门,入目的却是宋柏与一位虎背熊腰的护士长的对弈。
宋柏此时正半蹲在病房的门边忘我地抽着自己手指尖夹着的烟,丝毫没有把那护士的怒骂当回事儿,因为低着头,他的墨黑的刘海遮盖住了眉眼,让人看不清表情。
卓航森眼疾手快的夺过宋柏手中的烟蒂,与那护士打着圆场道:“对不起啊,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我代他向您道歉。”
那护士见有了个台阶下,在哼了一声后便离开了廊道走向了别的病房。
“你怎么跑这来了?”卓航森诧异道。
宋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指又开始重复着往烟盒里抽取香烟,刚想点上却被一旁的卓航森给夺走了打火机。
“你给老子适可而止点!”
“给我。”宋柏的声音低迷且沙哑,却带着一份执著。
卓航森一把从地上拉起宋柏,“够了,你到底怎么了?毒吸不着,就靠烟来解瘾吗?”
因为被揪着衣领,宋柏的后脑勺懒懒的贴在了砖面上,曲线优美的下颚罕见地长出了几根胡茬儿,他的眸光中死寂沉沉,看不到一丝生气,颓废且沧桑。
良久,他苍白干涩的薄唇才微启。
“只是普通朋友吗?卓航森。”
卓航森的心猛的一颤,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这件事情在宋柏戒毒成功之前他是不想让透露出来的,可现在却弄巧成拙。
他不想再撒一次谎,与其长痛不如来个短痛,学着宋柏刚刚的样子蹲着抽了会儿烟后,他直白道:“我也不跟你打哑谜了,前段时间也就是老子心血来潮想报复一下你而已,想让你尝尝被人玩完之后弃掷逦迤的感觉,趁现在还不算晚,都及时收场吧”
吐了口烟后,他眯着眼继续道:“今晚儿这事儿也算是把咱以前的账一笔勾销了,等你戒完毒就好聚好散吧。”
卓航森说的极为恳切,他现在是把宋柏当成自己的一个朋友来对待了。
“戒完毒之后好聚好散?”宋柏像是听不懂般歪了歪头,他把身子靠在墙壁上失声笑了出来,“你以为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就这样吧,宋柏,别弄个大家都尴尬的局面。”卓航森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心累,他已经受够了与宋柏之间那种欺骗与被欺骗的感觉。
宋柏垂下眼帘深深地看了卓航森一眼,沉声道:“你逃不掉的,卓航森。”
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卓航森起身道:“随你怎么说。”
卓航森一直没拿宋柏这句话当回事,可他发现时其中含义时却已为时已晚。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宋柏开始时不时的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饭也不吃,怎么喊他都不肯出来,呕吐,腹泻,晕倒的频率越来越多。
在宋柏又一次将自己关进书房的下午,卓航森终于开始忍不住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入目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宋柏正面无表情地拿着针筒不停地往自己的肌肉里注射什么东西,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受自己摔门而入的影响,彷如例行公事般做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意识到针管里的东西可能是毒-品后,卓航森瞠目欲裂,身体抑制不住飞奔过去狠狠地打了宋柏一拳,厉声嘶吼道:“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宋柏惨淡地看了一下他,苦笑道:“既然是戒完毒之后好聚好散,那就让我永远都不要把毒瘾戒了就行了吧,卓航森。”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啦
卓航森垂下了眼帘,睫毛颤了几下,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唇角微翘,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宋柏?”
宋柏抬头看着卓航森,神情疲倦,瘦削的脊背无力地倚靠在墙壁上,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发声。
“那种誓不罢休,利用别人的仁慈来来一步步地达成自己yù_wàng的心机和手段”,卓航森冷漠的俯视了坐在地上的人一眼,继续道:“是我所最不齿的。”
“宋柏,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身体是你自己的,吸-毒也好自杀也罢,都与我无关,没有谁有义务去承担你的一辈子。”
卓航森的神色布满阴翳,浑身戾气迸发。
这十几天来他特意辞去公司里的所有事务,留在公寓里陪伴宋柏左右以防他难以自持,一开始的那些排斥反应他只当是毒瘾发作的正常现象,没有在意,哪知这个傻-逼竟然这么不自爱,偷偷瞒着他注射,还以此作为留住自己的把柄。
他顿时又有了一种被骗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以往的那些记忆翻江倒海的向他袭来,谎言,利用,欺骗,他与宋柏交流的方式永远都离不开这几样东西。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卓航森不带一丝留恋地地转身握住门把手开门而出。
宋柏看着卓航森决绝的背影,心脏一紧,猝然起身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卓航森打开的门又重重地推了回去,在卓航森反应过来之前用力地从后抱住了他。
“我不逼你,航森,对不起,除了这个我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卓航森只觉一阵烦躁,连废话都懒得说,直接给了背后的宋柏一个狠力的肘击。
宋柏被打得闷哼了一声,连日来的吸食让他的身体虚弱异常,不禁松开手连连退后了几步,但又不放弃地上前在卓航森开门之前堵住了门口。
卓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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