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么写可不行哦……”
话音还未落,他便被眼前养眼的美景看直了双目:少年原本便柔顺的长发在冲完澡后更加服服帖帖的待在他的背后,发尖还在向下滴着水珠。宽大的浴袍衬得那人身形略微消瘦,愈发的清雅。向上望去,白玉般的脸庞因为热水蒸腾的原因上面红霞一片,好似白玉盘上落下红英,分外妖娆。
竹清赤着脚走到他身边,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水渍。他微微俯身,想要接过作文来看看,赫连爅瑀便可以看到那人宽大浴袍下那一整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一抹精致纤细的锁骨。恰好一滴水珠自发上从雪白修长的脖颈流下,顺着那精致锁骨的轮廓滑入浴袍内不见。
顿时赫连爅瑀只觉得一股热流“轰”得冲上了脑袋,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竹清那张绝代风华的脸庞。心中所想,便是要将那人狠狠抱在怀中,好好温存一番。
“墨瀮?”竹清喊了担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将赫连爅瑀的神志拉了回来:“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赫连爅瑀尴尬的侧头,他总不能说我刚刚其实很想把你扑到这种话吧!“过来,头发总这么湿着怎么行。”
竹清听到这话,脸腾地就红了起来,还好面上本就红润,看不出来什么。他有些迟疑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拿起作文本,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赫连爅瑀看那人的窘样,不由轻笑两声。
一会儿后,竹清便感到原来湿湿的发上有暖烘烘的风正在烘着他的发,还有发上那轻轻揉着他脑袋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竹清感到异常的舒适,不由得往那人怀里靠了靠,微微眯了眼。
待到竹清发大干了,赫连爅瑀想到了下午取来的东西:“陌言,乖乖坐着,我给你看看七夕礼物哦!”他放下吹风机,献宝似的将下午取来制作了整整一个月的白玉簪子。
这块白玉是祖传下来的,传说是当年言廉帝贴身的饰物,乃是陌言公子留给言廉帝的唯一遗物。虽然历史已经不可考一代圣君言廉帝是否与传奇公子竹陌言有着一段如歌如泣的感情,但是就这块白玉,赫连爅瑀便深深的相信着这个美丽的故事。
后来遇到竹清,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不会是巧合,自己与言廉帝同名同姓,恰好遇到了与陌言公子同名同姓的竹清。
这便是天缘吧!赫连爅瑀有时会感慨道。
他小心翼翼地从檀木盒子中取出那白玉簪子,拿出了檀木梳子,细心地梳理那人如瀑般的青丝。檀木梳上有着淡淡清香,在光滑如同锦缎的发上留下了点点香味,却不及那人本身带有特有的冷香。
继而,赫连爅瑀挽起那人的发,挽了个髻,用簪子簪住。
“陌言,你莫非真是陌言公子?”赫连爅瑀看呆了,白玉如人,人在玉下更似玉般清贵无瑕。长长眼睫下,凤丹眸中闪着不知为何的微光。
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萌芽、喷发。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吻上了那人绯色唇瓣。
不同往日般的浅啄,竹清第一次在赫连爅瑀身上,感觉到情yu的味道。他欺霸着那人唇瓣,试探般的触碰后,便是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
“唔……”竹清脑中还存留了一丝清明,想要挣脱那人怀抱,哪想赫连爅瑀现下死死箍着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赫连爅瑀感到那人身子软了下来,趁机撬开唇齿,一路攻掠城池,直到那人脸红耳赤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
“傻瓜,用鼻子换气啊!”赫连爅瑀知晓那人的青涩,看他略略喘过气来,便又吻了上去。
竹清已被那人挑拨的情^动,聪慧的陌言同学也晓得探出舌去挑拨眼前那人,结果却让那人变本加厉,一双原老老实实呆在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待竹清反应过来时候,已被那人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而埋在他颈间那人正在啃噬自己的锁骨,留下一个个如同莲瓣一般暧昧的印记。
竹清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仿佛整个人都在云端。赫连爅瑀像是感到了他的不在状态,嘴上一个用力,竹清一直压抑着的闷哼声终于破口而出。
在竹清死死压抑住身上陌生的热潮涌动的感觉时,胸前蓦地一凉,原来是赫连爅瑀扯了他的腰带,宽大的浴袍自动松垮下来。
竹清惊恐的掩上身前的衣衫,如同迷路的小兽一般向后缩去,却一把被赫连爅瑀揽在怀中。那人自后环着他,耳鬓厮磨,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让他全身又是一阵激灵。
“陌言,陌言……我求你……”轻声的喃呢,沙哑的嗓音,表现了声音主人死死压抑的情绪。
赫连爅瑀正值青春年华,人生大好时间,自然是有着自己的yu望。日日与爱人同塌而眠,饶是赫连爅瑀有着非人的忍耐能力,也无法抵抗自己本能的欲^望.他与他相遇已有十年,而赫连爅瑀用了八年时间爱上他,经历两年的单相思环节。而竹清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过是短短几天。
两年,是多少月?多少天?多少时辰?
两年,是二十四个为了维持好友隐忍的月。
两年,是七百三十天无法言说爱意的单相思。
两年,是八千七百六十个同室而眠却独自忍着qyu的时辰。
赫连爅瑀等了两年,等来了那人一个首肯,可他却不想再等了。
现在,只想把怀中的拆开吞吃入腹,以解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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