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程度上并不仅仅是君臣阶级的关系。随着相处,上官琦对于秦容止等人来说就像是弟弟一样,从小一起长大的,谁也不会想到,一夕分离,再见,竟相隔二十多年。
“阿琦?是阿琦吗?”惊喜来的太突然,秦容止的声音都禁不住比平常降了几个音调,只是在一片寂静的环境下,更显得突兀异常了。
“容止哥,叙旧还是放一边,现在还是我家宣儿的夫婿紧。你!让开。”上官琦一点也不客气的对着微微不安的秦容止说道,后一句却是对着单皖晶,语气更平淡。
众人以为秦容止会发怒,至少也会不高兴吧,谁知秦大元帅竟只是呵呵了两声,自动自觉的退到了一边。众人见此,自然是以大元帅为主,有样学样喽!
单皖晶反应过来,明白眼前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讪讪地离开楚君曜窗前,常安等上官琦过去后就退到他身后,随时准备着可能伸手的帮忙。
上官琦坐下给楚君曜把脉,很快就发现他中的是北戎特有的沙蝎之毒。跟过来的老军医这时候出声了:“这位夫郎是否看出来了?楚将军中的是沙蝎之毒,普通的沙蝎之毒我们能治,可是后来治到一半我们才发现,这种沙蝎之毒和以往的不一样,毒性更烈更难缠。老朽无能,没有办法为楚将军解毒。”
“你是说,君曜的毒是治到一半时发现不对的?”上官琦注意到这一点,心提了起来。
原本的毒被错误的解法解到一半,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暂时看来,楚君曜只是昏迷不醒,可是如果一直没有解药或者毒性改变,那么楚君曜不知道是否等得起。
上官琦决定先把解毒的事情放下,等柳明宣回来再说。他先解开了楚君曜的绷带,看了看伤口,果然,伤口因为毒素的原因,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有了腐烂的迹象。
“莫骞,我记得你们应该带了不少的药才对。”上官琦觉得沙蝎之毒虽然厉害,但柳明宣研制出来的解毒丹不一定解不了啊。
“上官主君,原先带来的药大部分都交给了元帅,我们身上只留了一部分,并不多。”上战场时,常安并不是跟在楚君曜身边的,他那时候通常还是在后勤处或者将帅身边观察事态,出谋划策。所以对于楚君曜的受伤和昏迷,他觉得凭借那些药,是不应该会出现的。
“阿琦,那些药我都交给了军医处,用作战时救治。”秦容止连忙解释,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受冤枉,楚君曜本就是他看重的后辈,现在知道了大家的关系,他一点也不愿意损伤了这份情谊。“陈军医,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上官琦的目光转向刚才说话的陈军医,目光中是询问之意。
“这、这——是这样的,诶!”陈军医连连叹气,犹豫着不知是感叹什么,眼光似是不经意间扫到了躲闪的单皖晶,心中一定,出口就要说什么。
“陈军医,上官初来,看样子也知道你是这军中的老人了,想必军中将士都是信任你,才会愿意把命交到你们手上,包括元帅——所以那么重要的药物,他也是完全交给了你,你可不要辜负了这么多人的信任啊!对了!我家宣儿得他师傅真传,可以验证话语真假,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军医处可要担当得起才好啊!”
上官琦在外面总是习惯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之前陈军医对上单皖晶的不自然,他全都收入眼中。因此,他猜测这事可能和单皖晶有关,不管陈军医出于什么原因想要包庇他,他总是要好好治他一治——有柳明宣的原因在,有这次事情的因素在,也有他自己被冒犯的缘故在——他从来不是宽容的人,自认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陈军医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周围的将士也不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有那聪明的或者冷静的就听出了一二,再看陈军医冷汗蹭蹭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数了。同时,也有诸多不满出现,毕竟这关乎他们的性命,这次他们安全了是他们好运,那下次呢?万一有什么差池,他们有的救吗?
“陈军医,想好了吗?”秦容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这是军医处有问题了!救命的地方居然出了纰漏,陈军医真是辜负了他多年的信任!
“老朽不敢的啊,元帅!诶,事情是这样的——单哥儿,你也从后面出来吧,别躲了。这可是你做下的事啊,老朽一个人可承担不起哦!”
陈军医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刷刷刷”的射向了藏在后面的单皖晶,常安等附近的人赶紧离他远远的,眼眉一皱——本来就不是多待见的人,此时更是像躲瘟疫一样的快速了。
“我没做什么啊!陈军医,你德高望重的,怎么可以诬陷我?我只是一个小哥儿,你们也没给我多大的权力,我哪有机会碰那些药啊!”
单皖晶欲哭不哭的样子,可怜极了,小脸看上去惨白一片,似是冤枉到了极点。
周围的一群大老粗们见此,心里的怀疑有了松动,陈军医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却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碰见这么无耻的小哥儿,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把一把白胡子气的翘了起来。
“陈军医,平心静气的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好了。谁真谁假,自会见分晓。”上官琦懒得看单皖晶那副嘴脸,对着陈军医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看样子,陈军医和单皖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联合在一起的。
“是!”陈军医被那些怀疑的目光看出了火气,对于自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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