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他。
然而,现实总是如此残酷。
自始至终,自己在他的心里,无有一点地位。
“你宁愿给别人生也不愿意给我生?呵呵,如果这麽不想生?当初干嘛去了呢?爽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下种的可能性吗?”嫉妒的独角兽开始竖起独角,刻薄地攻击著所有试图伤害自己的人。
“混……蛋……你混蛋……”叶定气的全身发抖,颤声喃喃,“我是男人啊!!我是男人!你凭什麽要这麽对我!”最後一声,几乎是吼了出来。
乔白微怔,旋即,嘴角扬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讥笑。
“男人?”他的手爬上了叶定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将之剥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胯间畸形的私密处,手指在mì_xué上随便的摸了几把,因受孕而变得敏感的身体便流出了潺潺春水。
“你看看你哪里像男人?”
不等叶定反抗,他便将手指用力插入了那湿润的谷道,浅浅的chōu_chā起来。
习惯了xìng_ài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出色的反应,水声渍渍,娇豔欲滴的花蕊轻轻颤抖,吐出晶莹的玉露,明豔不可方物。
“这麽yín_dàng的身体,你觉得你还是男人吗?”一边chōu_chā,他一边刻薄地说话,“只用手摸了几下,你就流了这麽多水。具有女性生殖器官的你,还有什麽资格称之为男人?”
叶定的大腿不停的颤抖,上面沾满了点点滴滴的yín_shuǐ。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喉头似有千万把刀在剐,身体既痛又爽,如处水深火热,羞耻感,被践踏感,凌辱感,混合在一起燃成一把烈火,一点一点焚烧著他。
乔白的气还没撒完,手指间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麽指摁著雌穴上的yīn_dì,粗暴的揉压著。多次交欢,使得他对叶定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轻而易举便能让对方丢盔弃甲。
“爽吗?很爽对吧?”
得不到回答,他就固执地继续问,一遍一遍的问。
叶定留著眼泪,扭动著身体进行徒劳的躲避。乔白便捏住他的屁股,抓住他的腰,继续撩拨。
九浅一深,或隔靴搔痒,或直捣黄龙,技巧性地撩拨。
漫长的十几分锺,叶定什麽都没听见,听觉在巨大的刺激下停止了运作。他没昏迷过去,睁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滑进眼里的水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总之,不能让他闭上眼睛。
十几分锺後,他高潮了。
“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觉得是男人吗?”乔白一根一根舔干净被yín_shuǐ弄湿的手指,渐渐失去了理智,“所以,乖乖给我生孩子,不是很好吗?”神经质地俯下身来,舔著他的唇,有一种疯狂的偏执。
在巨大的羞辱和刺激中,叶定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从出生起,从未有这样的平静过。
他说:“我不怪你,怪我自己遇人不淑,竟然相信了你。这个孩子我不会要。如果你坚持要,十个月後,你看见的,只会是一具死胎。”
乔白一怔,冰冷的血液开始从脚底凝固至全身。
一分锺後,他闷声上床,脱去自己的衣裤,抬高叶定的双腿缠在腰间,扶著自己的yáng_jù对准穴口,准备进入。
叶定喘著气,身体很激动,可是眼神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乔白,如果你现在敢进来,明天你看到的只会是我的尸体。就算明天死不了,我有後天。就算後天仍被你捆著,但是你不可能捆我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得手。”
这不是威胁,只是他阐述的事实。
乔白的动作僵硬住,他看著叶定,就这麽看著,看了好久好久。
突然,他一把推开叶定,迅速背过身,低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定定。我只是爱你而已……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是的,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他的人生,有一半都献给了叶定。
十年。
整整十年,他的脑子里,身体里,血液骨头里,全部都是叶定。想著叶定,恨著叶定,想到不能自己时,就玩命的念书,勤奋的锻炼身体,培养自己的自信。无论有多苦,受了多少白眼,他都不曾叫苦一声。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有朝一日相遇,他的定定能认出自己,对自己刮目相看。
可是,十年後,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定定,充满期待的站到他面前时,定定却已不记得了自己。
就像十年前,他也不记得自己一样。
他美丽的双眸里,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自始至终,他只不过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而已。
十年,十年的时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而他却将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年,换来了一个过路人的角色。
这叫他怎麽甘心?
不愿成为过路人,不愿默默祝福,他选择了最过分的手段。他知道,定定是个心软的人,只要对他好,只要对他好就行了,不用别的计谋,慢慢来,不著急。定定肯定会不好意思,然後感动,然後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就爱了。
无论定定本来喜欢的是不是自己这样的人,无论这种喜欢对他是有利还是害,定定都会变得没有退路,最後就乖乖接受了自己。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他的定定,感同身受,只期盼著他吝啬的爱能多施舍自己一点,再多一点。
可是定定的眼里,仍旧没有自己。
乔白自出生起就是个冷漠的人,长久的压抑使他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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