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聊啊,我去你那,或者你来我这里都也可以!”叶怀青挥着手喊道。
杨栀脚下一个趔趄没敢回头。
叶怀青随之一愣:“什么大事儿啊这么急,上赶着投胎不成,还是大白天见鬼了?”
其实,对于杨栀而言,哪个都不是,而是比这两种事态更严重。
但这绝对是善意的谎言。
燕扬冽拾回龙纹玉时,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杨栀就问:“你有话便说,别给本王吞吞吐吐。”
“王爷,恕卑职斗胆揣测,这玉虽是三公子归还的,但……”杨栀低眉忐忑道:“但卑职以为王爷不愿再与那三公子有所瓜葛便自作主张撒了个谎,说这玉是卑职所有。”
燕扬冽听了反倒别有深意地“你倒是像本王肚里的蛔虫,了解本王。”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觉得这龙纹玉对王爷意义非凡……”
的确。父皇生前虽不怎么宠爱母后,但对他也是真心实意,连皇兄小时候眼巴巴地想要这龙纹玉,父皇却是给了自己。
燕扬冽把玉揣回腰间,道:“罢了,念你也是对本王一片好心,此事本王便不追究。”
“卑职多谢王爷。”
“不过此后三公子问起来,”燕扬冽挑了挑眉:“你还是替本王圆了这个谎才好。”
“是,卑职明白。”
半月后,临近太后五十大寿还有二十来日,皇帝颇有孝心,嫌以往的庆生太过俗套,这次想为太后的生辰祝寿来些特别的花样,让老人家开心。
但思来想去,没有好点子。
今日,燕扬凛摆驾去了趟江国府,一是想讨个主意,二是见个心上人。
在新建的园圃子种花的江淮雪远远看到皇帝得空光临他的寒舍,面色沉了沉,扔掉铲子就隐于花丛之中,意是不想见着皇帝。
燕扬凛挥退身后的侍卫,俯身捡起刚刨的新坑上的铲子,眉头一皱,用脚趾头想想他的心上人这是刻意躲起来想要他好找。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副cp来了,虽然放在这里有点突兀,不过后面要给神助攻国师一个交代,哈哈
☆、10、祝寿
燕扬凛挥退身后的侍卫,俯身捡起刚刨的新坑上的铲子,眉头一皱,用脚趾头想想他的心上人这是刻意躲起来想要他好找。
不过,他并不生气,反倒觉得是情趣,抿了抿唇线后缓缓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
这看在江淮雪的眼里,无疑是吃饱喝足后的无耻行为,一个不留神就折断了手边的一束一串红,那一顿心疼涌上心头。
江淮雪本是惜花之人,这一手贱,忙蹲下一脸自责叹息和哀悼,就差一首凄美的葬花吟。
细细碎碎的声音咋响,燕扬凛闻声转过身,再上前走了几步,在过了花期的梨树园后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扬眉一笑,继续负手而去。
江淮雪痛心疾首中,浑然不知皇帝的靠近,直到他起身,身后被人突然拦腰抱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怀抱让他虚惊一场,顿时没好气地脚下一跺,硬踩上皇帝的靴子,窜出了身体。
“你还真下得了脚。”燕扬凛吃痛抱脚,疼得赤呼,索性不顾天子形象一屁股坐上了草垛也不嫌脏了龙袍,还拿可怜兮兮地眼睛埋怨人,唇边却挂着似笑非笑。
“你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之君,这副样子成何体统?”江淮雪瞪了人一眼,依旧没好气,但哭笑不得,还是去扶人起来。
燕扬凛不以为意,撑着心上人滑嫩的手拍拍身后的龙袍起身,温温一笑,道:“现在除了你又没别人看到,怕什么?”
又见皇帝的手伸过来,江淮雪往后退了一步,索性把手里的半截一串红不客气地扔到皇帝胸前,沉声道:“说吧,你今个儿来我这儿作甚?赔礼道歉什么的,听腻了,换点新鲜的。”
燕扬凛笑笑,顺手将半截一串红插在心上人的头发上,才道:“今天不来道歉,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是想念。”
“去你爷爷的想念。”江淮雪愤愤地扯掉头上的一串红道:“你有话快说,没事儿滚蛋。”
昨个儿才刚做了一晚上,现在那处还犯疼,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简直昏君毋庸置疑。
既然他的国师都开了金口,他哪有不回的道理,燕扬凛揽过人,边走边说:“好了,不逗你,今天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就是,别绕弯子,是不是下月太后的五十大寿?”江淮雪虽还别扭,但见皇帝一片孝心,就先忍了。
燕扬凛应声:“正是。你有没有新点子?”
江淮雪道:“没有。”
“爱卿乃朕的国师,应当替朕分忧才是。”燕扬凛笑着挖苦道。
“哦,你现在想起微臣是国师这件事,难为皇上平时里国事繁忙,这会儿才想起来。”江淮雪也不认服。
俩人走到一处坐下,燕扬凛啧了声:“你说,这群妃献舞一支如何?不知太后看腻了没有。”
“微臣觉得不错,那就让微臣亲自教她们跳钢管舞好了,只要皇上不介意微臣对她们上下其手。不知皇上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燕扬凛“你倒是看得开。”
江淮雪不咸不淡道:“如果皇上觉得这个主意尚可,那微臣便这么去操办了,保证太后和文武百官都看得双眼突出摁不回去,绝不负皇上期望。”
国师这般所言,虽不知钢管舞是何种舞姿,不过总觉得这一钢管舞下去,太后非气昏过去不可。
燕扬凛摸着下巴道:“不行。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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