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渠道,是我铺给你的。”
“你出手的东西,如今全都控制在我的手里。”
“想必警方现在,已经在取证的路上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被你藏在大山里的毒.品。而你,会安安稳稳地在监狱里,度过悲凉无依的下半辈子。”
郝庞的声音很轻,宛如呓语,却重重敲击在杨万里的心头之上。他只觉得从来没有看清过眼前这个本该跟他血浓于水的儿子,他含了恐惧、悲凉和许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还觉得有什么希望可言吗?哦,我忘了,我之前把你入狱的消息告诉了你的前妻和你的儿子。你的前妻接受了我的建议,不到半日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场主。你的好儿子也改了姓名,成为了农场主家的孩子。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为今天明智的选择而感到庆幸,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够了,够了,你给住口!”杨万里终于勃然大怒,他狠狠地敲击着玻璃,脸上的表情狰狞到了支离破碎的程度。他嘶吼着,“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我他.妈是你的老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郝庞的目光沉静如水,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大喊大叫而挂断电话。相反,他还劝道:“有什么可生气的,在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我就不是你的儿子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用家属特权亲自去里面看你呢?比起在这里看你张牙舞爪,撤了这层玻璃才更有意思吧?杨万里,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你还有半辈子的罪要受,好好受着吧。”
说完,郝庞挂断了电话。
隔着玻璃,杨万里朝着郝庞破口大骂,手脚并用试图穿透玻璃把拳头砸在郝庞脸上。然而这一切,郝庞都听不见了,他默默地看着杨万里无声地表演着歇斯底里,默默地看着看守把他暴力制服,押回牢房。他终于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走吧。”
杜承淮停留片刻,跟上了郝庞的脚步。
“其实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郝庞抚摸着杜承淮劳斯莱斯的车门,“我不是人,我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上辈子他从我这里夺走了一切,这辈子我亲手向他讨回来。我给过他机会,可是他又出现在我面前,他毁掉了我做好人的机会。”
“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我不觉得你哪里有错,如果有错,那我们一起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杜承淮握住郝庞的手,替他打开了车门,“现在,我该跟夫人打道回府了。”
郝庞看着杜承淮,嘴角微翘。是啊,似乎不管自己做了什么,这个傻瓜都会无条件地支持自己。他的手覆上杜承淮的薄唇,指腹轻轻地按压着杜承淮的唇瓣。
在杜承淮以为郝庞要亲上来的时候,郝庞却笑着把手挪开,“回家吧,在警.察局门口逗留是要被抓进去的,小时候大人就喜欢拿警.察来吓人,到现在我还有点怕警.察叔叔呢。”
杜承淮心中一动,面上却很是正经,“我知道福州有些特产很适合孕妇吃,我带你去买点吧。”
郝庞闻言眼睛一亮,“好!”
……
当天晚上,郝庞被杜承淮制服诱惑激得浑然忘我,两个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结束的时候天都亮了。
郝庞身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肩膀上还有两道被肩章划过的浅浅血痕。杜承淮小心翼翼给他上药,满怀歉意道:“抱歉。”
“是我缠着你不放,你道个什么歉?”郝庞本想坐起来,却发觉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回可真是要老命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哪里去搞来的制服?”郝庞看了一眼已经沾染了不明液体的衣服,面色尴尬地挪开了眼睛。
“就是我们初中的时候训练的地方,我借探望老战友的名义,买了一件制服,想着你会喜欢。”杜承淮依旧面无表情,可郝庞知道对方陷入情.欲的时候也和自己一样疯狂。刚刚极致的性.爱让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郝庞苦笑地揉了揉腰,“明明看着这么冷淡的人,做起来怎么这么热情,我这老腰都要被你折腾坏了。”
杜承淮伸手揉了揉郝庞的腰,用强烈的意志控制住了内心的心猿意马。
“别揉了,睡觉吧。”郝庞冲杜承淮做了一个要抱抱的姿势,双手缠在杜承淮的脖颈上,“一点小伤而已,明天就好了,乖,陪我睡。”
杜承淮只好闭上眼睛。
等郝庞沉沉睡去,他才起身,把没有擦药的地方上好药。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躺下,把郝庞带进了怀里,满意地睡着了。
日子照常继续,偷猎案的判决下来了,这场官司从一开始就备受关注,历时七天,总算是尘埃落定。所有参与偷猎的成员,按照涉案程度进行了不同的有期徒刑和罚款。最少也在三年以上。
法院方面也是丝毫不敢懈怠,因为这件事情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口诛笔伐,声讨偷猎者。郝庞也跟风,让公司的员工设计一份关于保护野生动物的宣传短片,受到了众多网友好评。
与此同时,黄家村也写了承诺书,保证农家乐所有供应的牲畜将均为家养,并且把所有用过保护动物的餐馆全数停掉。黄家村上百人的联名保证书,确实替他们挽回了一点声誉。至于能否经营下去,郝庞也只能静观其变。
……
八月底。
“在外地什么都没有,衣服要多带一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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