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觉得不是,不是这样的。
还要说爱欲。
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爱能困人,烧手,必也是能救人的。
你说是不是韫子?
汤韫子小声哭起来。
他说对,所以你挺住。
你等我。
好我等你。
“醒了?”
“醒了。”
灯火幽暗摇曳,我还是被绑在那张椅子上。昏过去不知道多少气儿,总是被人叫醒。他们也累了,都散了,只剩一个人看我。
“你心肠不错的,还让我睡一睡。”
我已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听到声音。是个年轻人。
他长叹一口气,“叫我二典吧。”
“好的二典。我是赵叔黎。”我还是很愿意跟人交流的,说不定策反了他我就出去了。
二典又是叹气。
“年轻人,叹得什么气呢。”我痴痴地笑,“耳聪目明的年纪,却愁。等你真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遗憾,诶哟,我年轻时候天天都在想什么,那么不开心。所以,开心点。”
二典过来给我松了松绳子,但也不敢全解,全解开的话我应该连坐都坐不住。
“我也该叫您声叔叔。您和大当家到底多大的仇,他昨天那么歇斯底里的样子,我们都没瞧见过。打完您他就去哭了,听说是哭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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